這可能就是顧俊華對他的補(bǔ)償。
“對不起,大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p> 小廝趕忙跪著,根本不敢抬頭。
“沒事?!狈揭纵p笑一聲,“我倒是對于你要說的事情比較感興趣。”
“我……”小廝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抬起頭,求救似的望著錢貴,猶豫不決。
畢竟方易很是面生,他從來沒有見過,自然是不敢開口。
“你說吧,方兄弟不是外人?!卞X貴開口吩咐道。
能去清水酒樓的又是尋幫派加入的,一般來說大部分都是顧俊華介紹的,所以當(dāng)初他才主動和方易攀談,輕易就領(lǐng)著他來了分舵。
一方面是方易年紀(jì)輕,實力驚人,招了肯定不吃虧,另一方面也是估計方易是顧俊華介紹來的。
就算不是,反正過段時間方易就是副舵主了,都是自己人,這種事當(dāng)然不用遮遮掩掩的,會讓對方心生間隙,反而不好。
“是,大人,大事不妙,潘家?guī)Я艘魂犎税盐覀兗覈×耍炖蠣斪印炖蠣斪印毙P說到這里支支吾吾起來,眼神躲閃。
“徐伯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說??!”
錢貴一聽徐伯的名字,心中就頓感不妙,語氣也急促了許多,沖到小廝面前,焦急地大聲問道。
“徐伯……暈倒了……”
“什么,你再說一遍?!”
錢貴眼睛瞪大,聲音不由提高了好幾個分貝,臉上露出猙獰之色,把跪著的小廝嚇得整個人撲在地上,身體不由地顫抖。
“方兄,我要去顧家一趟,你替我看會兒門如何?”
錢貴轉(zhuǎn)過頭看向方易,勉強(qiáng)從嘴角擠出一絲笑容。
“我去吧,好歹我也是舵主,分舵有人出事了,我也不能不管,你就好好在這里守門?!?p> 方易笑著拍了拍錢貴的肩膀,暗地里用內(nèi)力平復(fù)了一下錢貴有些沸騰的血液。
對方太過躁動,時間久了,對身體不利,以后進(jìn)階先天就困難了。
相識一場,又是對方引薦自己進(jìn)入血衣幫,再說了,以后錢貴還要在他手下幫他干活,幫一把也是理所當(dāng)然。
“多謝方兄弟?!卞X貴也是能明顯感覺到體內(nèi)暴動的氣血慢慢沉靜了下去,知道是方易之舉,十分感激道。
“方兄弟愿意走這一遭,萬分感謝,我實力正好有些不足,兄弟先去,我去和姐夫打了招呼,找了兄弟們一起去?!?p> 錢貴冷靜下來之后也清楚自身實力微弱,徐伯都不能解決的事情換他去也是無用,剛才是被沖昏了頭腦。
如果沒有方易在這里安撫下他,他肯定會第一個沖過去。
有時候知道事不可為也必須為之,這是他作為一個男人的責(zé)任。
徐伯多年來對他照顧有加,明知對方有危險,他怎么可能置身事外?
現(xiàn)在方易讓他冷靜下來,他自是要尋求所有的助力,依舊會過去,只不過不是一個人無腦上罷了。
“也好,我知道顧家的路,先走一步?!?p> 方易點點頭,提起內(nèi)力運(yùn)于腳掌之上,身形一閃,就消失在原地。
顧家之事明顯很是緊急,由不得他磨磨蹭蹭的,雖說沒學(xué)過什么高深的輕功,憑借深厚的內(nèi)力,他的速度也不會慢到哪里去。
眼見方易離開,錢貴來不及管還趴著的小廝,趕緊跑進(jìn)屋找姐夫去了。
時間緊迫,他還要去聯(lián)系分舵其余兄弟。
分舵是人少,但也不是真的沒人,只是負(fù)責(zé)的區(qū)域都需要一些成員鎮(zhèn)守,加上人本就少,這才顯得這里很冷清。
徐伯都出事了,還守什么,肯定是去通知他們拿著武器準(zhǔn)備干架。
一個人不行,那就找一堆人,他還有分舵的弟兄們。
除非是宗師,有意境之威,否則人多還是能堆死高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