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鑠給女子渡了靈氣,找了些藥材給她療傷,具體什么時候醒來就看她自己了,她的傷都是內(nèi)傷,也只能幫到這了。
張鑠跨出房門,來到張安年身邊,蹲下來拎起地上的狼皮和他一起晾曬起來。
“那女子如何了?”張安年問道。
“身上傷嚴重了點,但命還是保住了!”張鑠淡然道,“這些狼皮你打算什么時候拿去欄獸城售賣?”
張安年說道:“這你問我干嘛!這是你自己狩獵得到的東西,你自己決定。”
張鑠“嗯”了一聲,“那晾好之后就送去欄獸城售賣吧?!?p> 張安年看著張鑠的右手邊,遲疑道:“看你這手.......要不還是在山上多待幾天,等你左手熟練后在下山吧?!?p> 張鑠也歪頭看向了自己右手,雖然沒了右手,現(xiàn)在左手使用不習慣,生活上受點影響,問題也不是很大。
張鑠平靜的說道:“沒事,除了有些生疏,其他的問題也不是很大,身體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村長那本事沒的說?!?p> 張安年說道:“說來也怪,在村子里待那么久了,也就聽說村長早年出去過,可沒想到村長還有這本事?!?p> “村長有他自己的密秘那有什么稀奇的,誰還沒個屬于自己的密碼?!?p> “嗯,也對!”張安年點了點頭贊同道。
鐺....砰.......
就在兩人交談時,屋內(nèi)響起了動靜。
兩人相互對視了一會,然后一前一后的向屋內(nèi)走去,張安年盡量和張鑠保持著距離。
走進屋內(nèi),張鑠發(fā)現(xiàn)倒在一旁的女子,桌子也翻倒在地。
原來女子剛才醒來了,看四周無人想要勉強撐起身體從床上站起來,可由于受傷太過嚴重,倉促之間沒有站穩(wěn)倒下推倒了桌子,從而引發(fā)的動靜。
“你不好好在床上躺著,受那么重的傷下床亂跑什么?!睆堣p呵斥道。
我受那么重的傷其中不是還有你的一份,女子心中不滿的想到。
張鑠此時打量著女子,雨水的沖刷卸掉了她臉上妖艷的妝容,露出精美的五官,皮膚白暫,玉鼻佩櫻唇,少了輕浮嫵媚多了絲高貴,要不是臉色蒼白敗壞了美感。
但就算如此,她也是張鑠見過最美的女子,如果給她換上素白色衣裙,絕對可以稱為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下凡塵了。
嗯.......身材嗎.......
前凸后翹,盡顯豐腴,生娃好手,尤其是胸前壯觀的景象,嗯......日后有娃肯定不會餓著娃。
聽到張鑠的呵斥,女子倔強的站起身來,目光緊盯著他,腦海中掙扎著,最后像是做出了什么決定般,沒一會就平靜下來了。
女子似乎做出什么艱難的決定,神情猶豫一會說道:“主人,妾身知錯了,擾煩主人寬諒?!?p> 張鑠完全沒聊到她會作此反應(yīng),驚慌道:“我怎么就成你主人了,我又沒將你如何?”
而在門口的張安年神情古怪的打量著張鑠,他不是說是從路上救的嗎?怎么成了主人了,怪不得在樹林中待那么久,老實如張安年這般的,也忍不住自己腦補了一出精彩大戲。
“主人是嫌棄我嗎?”女子小臉委屈道,看樣子楚楚可人,讓人心生憐憫。
“不是.......”張鑠前世就是一個老宅男了,那見過如此美人在自己眼前哭泣,連忙擺手道:“我只是一下子沒接受的過來,怎么我無緣無故就成了你主人了?”
“大陸上一般持有對方靈魂碎片就掌握對方生死,不是主人那是什么,大陸上這就是規(guī)矩?!迸用鎸ΜF(xiàn)實后坦然而又平靜的說道。
在把靈魂碎片交到張鑠手里,她就已經(jīng)做好最壞的打算了,雖然他現(xiàn)在弱,有那等寶物日后肯定是大陸上最強者,突破極限武圣境的異獸只是滿天異獸中的其一,而且還有好多看起來比之更強的異獸沒有喚醒。
女子有些期待了,期待他成長為大陸萬古最強者,比萬古最強九人還強的強者,成為大陸第一位突破極限武圣境者。
以及.......
..........
身為二十一世紀良好市民,張鑠一時還是接受不了這種讓人腐敗的稱呼。
“要不你別叫我主人了,聽著讓人變扭,我們就以姐弟相處吧?”張鑠詢問女子的意見。
張鑠的話讓女子非常驚訝,她盯著張鑠的眼睛,女子想要從他眼睛里看出什么,人常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可以看穿人的心靈。
張鑠眼睛豪無雜念的迎著女子的目光,四目對視良久。
女子似乎透過眼睛看透對面這個有些憨厚可愛的小弟弟……..
女子話音一轉(zhuǎn),聲腔帶著絲嫵媚說道:“好滴,我的好小弟弟,姐姐現(xiàn)在需要上床休息療傷了,你愿不愿意幫幫姐姐呢?!?p> 在摸清了張鑠的性格,女子變臉比翻書還快,立馬恢復(fù)了本來的模樣,調(diào)戲著張鑠。
面對著女子帶著嫵媚的輕俏小臉,張鑠心中暗想道,“不行,我可是君子,君子怎么能趁人之危呢……”
他轉(zhuǎn)頭又看一眼……
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道:“不,我這不叫趁人之危,沒看到她受傷了嗎,我這叫助人為樂,對,就叫助人為樂?!?p> 似乎是為了安慰自己,他又重復(fù)的嘀咕了最后四個字!
張鑠立馬上前去攙扶起女子,手臂還不經(jīng)意觸碰到女子柔軟處…….
女子身體忍不住輕顫了一下,蒼白臉色也閃過一抹紅暈……
時間是飛快的,同樣對某些人是漫長的……
說的就是張鑠這樣的人,上輩子就是一個處男,唯一談過一個女朋友,卻被嫌棄不懂風趣,罵做木頭分手了……
女子躺上了床,飽滿的身軀側(cè)躺著,嬌軀呈現(xiàn)S形,一只嫩白碧玉的小手撐著腦袋,秀發(fā)順著手臂滑落下來,幾縷發(fā)絲滑落在雪白的胸前,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
而在門口的張安年早早退出屋外,還識相的順手關(guān)上了門,留張鑠在房內(nèi),接下來的事他就不好在繼續(xù)呆下去了。
屋內(nèi),張鑠差點又頂不住誘惑流鼻血,還好有上次經(jīng)驗憋了回去。
“我也想呀,可我怕姐姐受不了?!睆堣p反擊道。
“咯咯咯......”張鑠的話惹的女子掩嘴笑的花枝招展,女子一看張鑠就知道他是個雛,沒有絲毫擔心他真的敢付出行動,“你來呀,姐姐還怕你不敢呢!”
張鑠解釋道:“姐姐,真的不騙你,我身上有氣運,誰碰誰死的那種,不信你自己看?!?p> 看著他的表情不像是騙自己,女子神情稍微認真起來,運起觀望術(shù)看著他。
就見他好似在那,又好像天地間不存在他這個人,他整個人站在那里一片朦朧。
“我看不透你,你身邊一片朦朧,天地間好像不存在你一樣,可我用肉眼卻又可以實實在在的看到你,奇怪.......真是太奇怪了?”女子也不經(jīng)發(fā)出疑問。
嗯,是這樣嗎?那上次卿玉青怎么可以看到我身上的氣運,難道又和山海經(jīng)這次引發(fā)的動靜有關(guān)嗎?
張鑠腦子極速運轉(zhuǎn),思考著所有與之相關(guān)的線索。
思考半天,張鑠也毫無頭緒,自己打開望氣術(shù),看著自己還是渾身灰黑色霧氣環(huán)繞。
嗯.......不對,這霧氣少了一絲了,而且無形之中好像有一個玻璃罩籠罩著這些灰黑色霧氣了,怪不得自己一路上扛著她,她到現(xiàn)在都沒有異樣。
這難道和我喚醒佩奇有關(guān)?下次再喚醒異獸時,還得留意觀察下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咳...咳咳......弟弟你在想什么呢?”女子問道。
“我在想姐姐這樣美若天仙的女子,什么樣的名字才能佩的上你?!睆堣p拍馬屁道。
沒有絲毫掌握她生死的那種優(yōu)越感,該開玩笑就開玩笑,他只是覺得如果那樣的話兩人相處太過無聊。
其實當時張鑠想殺他也是為了自保,怕他泄露自己的秘密,但她把命都交給自己了也就沒有殺她的理由了。
女子臉色落寞道:“名字呀,好久沒人問我名字了,在獵獸團里我們都以代號相稱,你不問我都要快忘了自己叫什么了,謝謝你呀小弟弟。”
張鑠“嗯”了一聲,疑問道:“謝我.......為什么要謝我?”
“謝謝弟弟讓我想起自己還有個名字?!迸計陕暤?,“姐姐叫徐夢璇,弟弟你名字叫什么?!?p> 張鑠回答道:“我叫張鑠,姐姐要是叫我小鑠也可以。”
張鑠簡單的解釋了下自己,兩人就算是互相認識了。
徐夢璇也知道這個日后改變她一生的小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