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進度要慢些?”
“準確的說不是慢一些,而是要根基扎實一些,例如你們現(xiàn)在流行的筑基是在煉氣期十重的境界,可是你要是修煉這‘太清洞玄真經(jīng)’,那便必須是在煉氣期十二重的境界筑基,而在十二重之時筑基的難度,是第十重筑基的難度數(shù)倍有余,故此可以說進度會慢一些!”
聽到這個消息,孟蕭的沒有不僅皺起,用手摸著鼻子思索著,半晌過后,孟蕭再次開口問道。
“這在煉氣期十二重之后,再筑基有什么好處呢?”
“好處自然有,在我印象之中,煉氣期到筑基期是必須在煉氣期十二重之后再進行筑基,不知道是哪個發(fā)現(xiàn)第十重居然也可以筑基,以至于現(xiàn)在少有修煉至十二重,才去筑基的,估計現(xiàn)在的主流功法,便已經(jīng)都默認第十重以后,再進行筑基了。”
“筑基、筑基,便是筑成大道之基,就如蓋房子一般,要想房子蓋得高,蓋得穩(wěn),只有地基打的牢固一些,故此你煉氣期十二重之后在筑基,你的基礎(chǔ)自然比其他煉氣期十重便筑基的修士扎實,以后的修行,也會更加的穩(wěn)健一些?!?p> 聽了這命運硬幣如此說,孟蕭不由的皺起眉頭,似乎這命運硬幣說的有些不妥,現(xiàn)在這種筑基的方式既然能夠大行其道,便是有其道理,若是在煉氣期十二重筑基真的能帶來那么多好處,純陽宗必然會對筑基有限制,不會如現(xiàn)在這般,任弟子選擇,念及至此,孟蕭便對命運硬幣開口。
“好像哪里不對,如果練氣期十二重筑基有這樣的好處,那么純陽宗歷代弟子之中,定然也會跟多人選擇在煉氣期十二重之后再筑基,也不會讓在練氣期十重就開始筑基的方法大行其道,如此必然有其原有,或許這練氣期十重之時便筑基,造成的根基不穩(wěn),有什么方法可以彌補也不一定。”
“那是自然,不過我認為,這基礎(chǔ)若是不牢靠,就是你再進行彌補,也會事倍功半!不過我說的也只是我自己的看法,現(xiàn)在的修煉如何進行,我都全然不了解,或許真的有一種厲害的丹藥或者功法,可以彌補根基也不一定。反正我是建議你修習(xí)這個‘太清洞玄真經(jīng)’,不過只是建議,至于修煉何種功法,還是需要你決定!”
此時的孟蕭聽完命運硬幣的話,也開始躊躇起來,目光在‘純陽功’和‘太清洞玄真經(jīng)’兩種功法上逡巡著,一時之間,變的難以抉擇,孟蕭前一世不過是一個小職員,并不是縱橫商場或者官場的大人物,故此面對這樣的抉擇,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做了。
“孟蕭小子,時間還有一個時辰,若是再不選擇,就要隨即挑選了,自己注意些便是!”
就在孟蕭遲遲下不了決定之時,樓下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這正是樓下看守藏經(jīng)閣的那個老者,給孟蕭以提示了,其實這并不是那老者對孟蕭如何看中,不過是他這個看守藏經(jīng)閣之人應(yīng)該做的,如孟蕭這般,乍然有如此多的選擇,一般人都會不知所措,難以抉擇。
不過這老者的話,讓孟蕭心中一驚,想想若是隨即選擇,還真不如在這兩本之中選擇其一,看了看那本純陽宗大多數(shù)人修煉的‘純陽功’,在看了看命運硬幣推薦的‘太清洞玄真經(jīng)’,孟蕭咬了咬牙,直接把‘太清洞玄真經(jīng)’拿了起來,朝著樓下走去。
此時的孟蕭還是選擇相信命運硬幣,不是因為其他,只是因為現(xiàn)在孟蕭能作為依仗的就是這命運硬幣了,若是沒有命運硬幣,自己現(xiàn)在估計還在煉氣期的六七重掙扎,在這次大選如此多的高手中,自己早就被淘汰了,哪里能有現(xiàn)在的成就?
而且這命運硬幣來歷也很神秘,自己和命運硬幣現(xiàn)在也是一損俱損,一榮俱榮的局面,他也不會坑害自己,既然他說這個功法不錯,那定然有其道理,最關(guān)鍵的是,這“太清”這個詞,也著實有著不少的吸引力,就是不知道,這以“太清”冠名的功法,到底是不是他人牽強附會。
來到樓下,孟蕭把記載著‘太清洞玄真經(jīng)’的筑基功法的部分交給了那看守藏經(jīng)閣的老者,那老者看著孟蕭手中的‘太清洞玄真經(jīng)’,驚訝的看了孟蕭一眼,仿佛是對孟蕭的選擇有些驚訝,這‘太清洞玄真經(jīng)’必須要煉氣期十二重的修為才能筑基,這便使得很多人對其失去興趣。
“你要選擇這‘太清洞玄真經(jīng)’?你確定?”
“是!前輩,晚輩就選擇這‘太清洞玄真經(jīng)’了!”
聽到孟蕭這毫不遲疑的話,那老者點了點頭,然后鄭重的開口道:“這功法一經(jīng)選擇,便不能更換,即使是宗門的長老給你作保,也是不行,這你要知道!這‘太清洞玄真經(jīng)’需要練氣十二重才能筑基,萬勿提前強行修煉,若是強行修煉,輕則修為付之東流,重則道消身隕,你可明白?”
“晚輩知曉!”
老者并不是要勸孟蕭,其實每個弟子在選擇功法之后,這老者都會說一段類似的話,囑咐一下那門功法的注意事項,這也是例行公事,老者見孟蕭點頭,便朝著一樓里側(cè)的一間關(guān)閉的房間一指,肅聲開口道。
“既然已經(jīng)選擇了功法,那便去拜祭一下我純陽一脈的祖師吧!這玉簡先放在我這里,等你祭拜完祖師們,這玉簡我應(yīng)該也復(fù)制完了!到時候你再來取便是!”
“祭拜祖師?”
聽到這句話,孟蕭先是一愣,隨后心中暗暗有些期待,于是按照這老者所知的方向,孟蕭便來到那間關(guān)閉著房門的房間之前,孟蕭見門并沒有上鎖,便直接推門而入。
進入這房間之后,孟蕭不由的一愣,這房間與他想象中的祭拜先祖的地方有些不一樣,既沒有什么供案供桌,也沒有什么香爐靈幔,這房間之內(nèi)空空蕩蕩,地上錯落的擺放這幾個明黃綢緞制成的蒲團,以及強上一張畫像,再無他物。
“供奉祖師的地方怎么會如此簡單?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雖然孟蕭心中如此想,但是動作上卻沒有遲疑,隨意選擇一個蒲團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朝著那個畫像拜了拜,隨后起身之時,孟蕭偷眼打量著畫像。
只見這畫像之上是一個中年道人的形象,只見這道人身材修長,卻極其勻稱,背后背著一把長劍,其形制與純陽宗的制式長劍類似,頭戴華陽巾,劍眉朗目,面容清秀,加上頜下三縷長髯,真是恍若一個跌落凡塵的劍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