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主,太子爺當(dāng)真會納你為側(cè)妃嗎?”婢女問道。
許卿月笑了,“那是必然,我托我爹前去跟太子游說,憑我爹是太子的恩師,太子哪有不答應(yīng)的道理?再說,無論太子多么喜歡那個黃臉婆,一旦他們吵架,我就可以趁虛而入。她蠻不講理,而我溫柔賢淑,最是容易離間他二人?!?p> 另一邊,許卿月的父親許德找到了太子李容瓚。
“恩師,喝茶?!崩钊莪懹H自為他烹茶。
許德沉吟了片刻,委婉道,“太子殿下,我有一事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p> “不當(dāng)講就別講了?!崩钊莪懱а劭此?。
許德沉默了會兒,說,“我的女兒許卿月心悅殿下已久,而且她還舍身救了殿下,不知殿下可否看在老臣的面上,納我月兒為側(cè)妃?”
李容瓚微笑著回道,“我媳婦兒她不同意?!?p> 許德面容嚴(yán)肅說,“納妃一事難道非要太子妃做主?”
“是,只有她同意了,我這東宮才能風(fēng)平浪靜啊?!崩钊莪懶Σ[瞇地回道。
許德只感覺袖子里寫著許卿月生辰八字的帖子燙手了起來,他眼看談不攏,起身道,“太子殿下,告辭?!敝?,他便找了許卿月,說了這件事。
許卿月憤怒地將一朵名貴的花折了下來,“那黃臉婆有什么好的,太子竟要看她臉色做事?不行,我得想想法子?!?p> 午時,顧令稚收到宮人傳信,說許卿月要在御花園見她。
“小姐,別去,她肯定沒安好心?!惫饒A說。
顧令稚漫不經(jīng)心地用湯勺攪拌著雞湯,嘴角勾起一抹倦怠冷淡的笑,“去,我非得去看看她究竟想做什么?”
到了御花園,顧令稚與她還沒閑談幾句,她突然捂著臉,滿臉委屈道,“太子妃,你打我作甚?”
顧令稚回頭,就看到了不遠(yuǎn)處的李容瓚。
許卿月原以為顧令稚肯定會為自己辯解,誰曾想,她竟然真的甩了個巴掌過來,打得她差點像陀螺一般旋轉(zhuǎn)半圈。
“這第一個巴掌,打得是你不分尊卑,要知道我是太子妃,你不過是太傅的庶女,憑什么用指責(zé)的語氣同我說話?”顧令稚慢條斯理道。
許卿月還沒緩過氣來呢,顧令稚第二個巴掌又落在了她的臉上。
“這第二個巴掌,是告訴你不可以覬覦別人的男人,更何況是我的男人?!鳖櫫钪珊咝Φ?。
許卿月的兩個婢女看不下去,走過來扶許卿月。
顧令稚就一個巴掌打了三個人。
“這最后一個巴掌,是我聽說你傷剛好,看你禁不禁得住我打?”顧令稚打完,甩了甩自己的手腕。
許卿月被她完全打懵了,連哭都忘記了。
李容瓚走過來,許卿月本還以為他會對顧令稚說,“你可真讓我寒心?!?p> 結(jié)果李容瓚開口道,“手打疼了嗎?”
許卿月吐出一口血來,她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兩人,是她瞎了眼,他倆簡直就是魔鬼,是絕配!
顧令稚的唇角往上翹了翹,“你不怪我?”
李容瓚揉了揉她的手,“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