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漂亮啊……哪兒哪兒都好看。”曲穎兒伸手,大抵是想摸池錦的臉,被池錦微微一側(cè)身避開。渾然沒覺尷尬的某人不氣不惱,說:“漂亮妹妹我們做朋友吧……我跟你說,我練過跆拳道的,可厲害了……你看,壞人都被我收拾了……”
漂亮妹妹?什么鬼?灰鳥記得曲小舞明明說她妹妹才24歲,池姐剛25歲沒多久好吧!練過跆拳道就厲害?看來她是不知道池姐的厲害。不過話說,就“壞人”現(xiàn)在這模樣,嗯,原來是在跆拳道的作用下,難怪。只是被下了藥后的這效果,“壞人”怕是沒想到吧?啊,他也是開眼界了。
開眼界的灰鳥不知道,其實“壞人”給曲穎兒下的藥量很輕,不過讓她有這個狀態(tài)。而且他若是真有心對曲穎兒霸王強上弓,早就得逞了,又怎會弄得這般狼狽。
灰鳥還不知道的是,“壞人”叫鄒霖,是曲穎兒的學長。人長得挺帥,在學校那會兒也挺受人喜歡,然他卻只對曲穎兒情有獨鐘。哦,這情還是源于曲穎兒的一個豎劈。當時18歲花樣年華的少女,進入大學后加入了跆拳道社團,從小學舞的少女身體柔韌性極好,豎劈很到位、很颯,被教練拿來當了模板。只是模板初入行,也有失腿的時候,某天一個不小心,給對面陪練的師弟一個豎劈劈得鼻血淋漓。啊,這陪練師弟倒不是鄒霖,但鄒霖正是因為曲穎兒這又帥又颯的一劈,才開始情的。
然鄒霖,曲穎兒從來沒有回應,只因她對他沒那感覺。但鄒霖也沒放棄,一直堅持到現(xiàn)在。只是這份沒能得到回應的感情慢慢變得偏執(zhí),他見不得曲穎兒跟別人好,更容忍不了曲穎兒嫁給別人。是以,才有了對馮勻凱的算計,才有了今天這一出。
……
“我靠!我妹竟然想調(diào)戲我親愛的?!”曲小舞很吃驚啊,雖然流火說了曲穎兒并未得逞。自家妹妹清白還在沒被玷污這是好事,但轉(zhuǎn)念一想自家妹妹的不解釋被馮勻凱曲解且如此對待,心里怒火中燒?!捌H!TMD馮勻凱個渣渣,一賤逼狗男人,竟敢這么對我妹!看老娘不扒了他的皮,叫他后悔來到這個世界!”
曲小舞是真的很氣憤吶!不知真相時她就憤懣不已,知道內(nèi)情后恨不得一棍子打死馮勻凱。啊,雖然她目前甚至以后都沒這個實力,但弄死他、掐死他、捶死他、摔死他……的心,卻是很真誠的。她還記得自家妹妹曾說過:不計較馮勻凱的過去,畢竟已經(jīng)發(fā)生,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只要以后彼此身心互重——然而現(xiàn)實卻很打臉。馮勻凱不僅亂性,雙標,更重要的是與曲穎兒退婚、斷絕關系的無情決絕。
“不行!我得回去跟爺爺他們說明真相,不能讓我妹和我們曲家背鍋!”不明真相前曲小舞就覺得雙方各有責任,憑什么更多怪罪女方。明了真相,自然就要討回公道,讓大家知道誰才是真正有過錯的一方,看清楚馮勻凱這渣男本質(zhì)。
拿上包包,曲小舞說走就走,風風火火。卻不知,早在她來江岸跟池錦抱怨那會兒,就已經(jīng)有人盯著他們曲家了。哦,確切的說,是盯著曲穎兒和馮勻凱。這人曲穎兒還不陌生,正是風茂公司的總監(jiān)、馮勻凱大伯的獨女馮茜(qian)。
其實,在曲穎兒和馮勻凱這事兒上馮茜也插了一腳——他倆開房、迷離的那些照片,就是馮茜幫忙“轉(zhuǎn)交”到當事人手里的。不僅如此,早在馮勻凱被算計后,馮茜就讓人去查了此事,并知曉了鄒霖與人算計馮勻凱的事、鄒霖與曲穎兒是大學校友的事。后來曲穎兒出事,她又再度深查了一番,于是又讓她發(fā)現(xiàn)了更有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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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商圈挺熱鬧的,除了周凱周少訂婚的事,還有馮家與曲家退婚、強強聯(lián)姻失敗等,夠吃不少的瓜。豪門貴族,就好比那些個明星大腕,什么都被盯著,什么被放大,真真也是不易。
終于到了周凱訂婚這天,遼澤的商圈可熱鬧極了。周凱的訂婚宴擺在江宇漠的帝豪酒店,再加之大半個商圈貴胄的光臨,其排場簡直不要豪華派頭不要太大。本來,周凱原定是在自家酒店設宴,雖然比不上帝豪,但好歹也是星級。然卻有周家人從中作梗,最終只能承了江宇漠的情,這就讓那作梗的人很不舒服了。
不過這些周凱并不在意,他還得把精力放在訂婚宴和某些人大有可能放出的大招上。是以周少一面和未婚妻劉笙歌迎賓,一面還要多出好幾個心眼時刻警惕,笑得幸福的同時心弦緊繃,也是挺累的。
遼澤有個習俗,新人結(jié)婚、未婚夫妻訂婚時,新人或未婚夫妻都得在迎賓臺迎賓,以示對賓客的尊重、以及讓賓客認識。當然,賓客的禮自也是不可少的,不管是禮物也好、禮金也罷,總之別兩手空空。
“恭喜!”因為友人兼世交的關系,江宇漠來得挺早,不是他那一貫作為大佬姍姍來遲的作風。額,大抵還有帝豪是他地盤的原因。哦,也許還應該有池錦的因素,畢竟周凱也有給池錦和葉修發(fā)帖。
江宇漠道喜的時候,符恒便把禮給到了收禮臺,這邊自有人記錄在簿。在遼澤,新人結(jié)婚或未婚夫妻訂婚在收禮上還有個習俗,那便是男女雙方各有一人,各自記錄各方親戚的禮,各收各的。
周凱是商圈大佬,要家世有家世,要能耐有能耐,前來的賓客送出的禮自然不會太差。是以,就有那些個有異心的周家人緊盯著收禮臺,不僅想知道別人送了多大禮,更是想將這一份份的禮據(jù)為己有。
江宇漠到場后,就去了他的專屬套房休息,大堂那邊吩咐了人盯著。原因?當然是第一時間知道池錦的消息。至于為什么不親自等候,因為他猜池錦大抵不會積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