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張文宏的話,所有人心中無語。
顏慧嫻也沒想到張文宏會這么說,當(dāng)下就似笑非笑的看著張文宏道:“張總,你就這么的怕你夫人?”
“此言差矣,我只不過是擔(dān)心我夫人太漂亮被人欺負(fù)了?!睆埼暮晷χ鴵u搖頭。云錦智的話本來就是陷阱,他指的是云心月的事。但他怎么可能被云錦智套路進(jìn)去呢?
“那張總覺得是我漂亮還是你夫人漂亮?”顏慧嫻繼續(xù)問道。
“顏總漂亮嗎?”
張文宏茫然的問道。
“難道張總認(rèn)為顏總不漂亮?”齊正文有些好笑的看著張文宏說道。
“是啊,張總,顏總之美在魔都也是非常的有名的,難道你認(rèn)為顏總不漂亮?”康德魯也笑呵呵的說道。
“顏總漂不漂亮我還真不知道,因為我臉盲?!睆埼暮辍鐚崱幕卮?。
“臉盲?”
聽到張文宏的話,眾人一頭黑線。
“張總,你剛才說自己夫人漂亮,現(xiàn)在又說不知道顏總漂亮,這不是自相矛盾嗎?”云錦智陰陽怪氣的說道。
“矛盾?云總,你難道不知道情人眼里出西施嗎?”張文宏眨了眨眼睛,有些無辜的說道。
“……”
張文宏這話沒毛病。
只想怎么想都有些不對呢?
“張總不愧是張總。”云錦智深深地看了張文宏一眼,他還是第一次知道張文宏是這么的能說會道,看來云心月之所以跟著張文宏,肯定是被張文宏騙人。
這一刻,云錦智下定決心,一定要想方設(shè)法的把云心月從張文宏的魔爪中救出來。
……
宴會廳中。
就在張文宏他們在會客廳談?wù)摰臅r候,今天來參加宴會的人陸陸續(xù)續(xù)到了。
其中就有楊詩沂。
跟著楊詩沂一起來的還有夢雅集團(tuán)的人事部經(jīng)理昌海程,公關(guān)部經(jīng)理關(guān)婷薇等人。
“楊經(jīng)理,這一次宴會對我們夢雅集團(tuán)來說至關(guān)重要,你要好好的表現(xiàn)啊?!辈3虒钤娨收f道:“走,我?guī)闳ソ榻B幾個人?!?p> “昌經(jīng)理……”
“楊經(jīng)理,現(xiàn)在你還是公司的員工,我想你不會拒絕吧?”沒等楊詩沂將話說完,昌海程就打斷了她的話。
楊詩沂聞言就不再說什么了。
昌海程說的沒錯,更何況,以后她自己創(chuàng)業(yè),也是需要擴展人脈的。
“袁總?!?p> 昌海程帶著楊詩沂來到了一個角落。
“昌經(jīng)理!”
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聞聲轉(zhuǎn)過頭來,看到昌海程旁邊的楊詩沂,眼睛一亮:“昌經(jīng)理。這位是……”
“袁總,我給你介紹,這是我們公司的人事部副經(jīng)理楊詩沂?!辈3踢B忙介紹道。
“原來這就是楊經(jīng)理……”袁總向楊詩沂伸出手,眼中露出了滿意之色。
“袁總,你好?!睏钤娨屎驮偽樟宋帐帧?p> 然而楊詩沂沒想到的是,袁總在握住她的手之后并沒有放開,而是笑吟吟的說道:“早就聽說楊經(jīng)理是一個大美女了,今天見到楊經(jīng)理,真是三生有幸啊。”
“袁總說的對,楊詩沂就是我們公司的大美人。”昌海程在旁邊說道:“袁總你可能不知道,剛才在過來的時候,楊經(jīng)理聽說要見到袁總,就說一定要和袁總好好的喝一杯了?!?p> “是嗎?”
袁總笑道:“那我們就好好的喝一杯?!?p> “袁總,我想你……”
楊詩沂掙脫了袁總的手,剛想說什么,昌海程就打斷她的話:“袁總,這里人太多,我想你們喝酒已經(jīng)去旁邊的包廂,我想楊經(jīng)理是很樂意去旁邊的包廂的?!?p> “是嗎?那我就卻之不恭了?!痹傂呛堑膶钤娨收f道:“楊經(jīng)理,我們先去旁邊的包廂喝一杯吧?”
“袁總說的對,楊經(jīng)理,你就和袁總?cè)ヅ赃叺陌鼛纫槐?。也可以好好的和袁總交流交流?!辈3淘诮涣鬟@幾個字上說的特別重,特別的意味深長。
“袁總,我沒興趣和你喝酒?!睏钤娨世渎曊f道。
她可不是職場新人。
袁總和昌海程說的是什么意思,她怎么會不知道?
但她是那樣的人嗎?
袁總目光一冷,看了昌海程一眼。
“楊詩沂,袁總是公司的大客戶……”
昌海程聽到楊詩沂的話更是勃然大怒,他萬萬沒想到楊詩沂會在這個時候落他的面子。
“那又如何?”楊詩沂態(tài)度強硬。
“你……”
昌海程深吸一口氣,冷冷的說道:“楊詩沂,如果你今天同意和袁總喝酒,我就同意你的辭職?!?p> “不可能?!?p> 楊詩沂轉(zhuǎn)身就走。
“楊詩沂,你別給臉不要臉?!辈3虜r住了楊詩沂,冷聲道:“實話告訴你,今天無論你同意還是不同意,必須和袁總?cè)ズ染??!?p> “昌海程,在這公共場合,你難道要動手不成?”楊詩沂和昌海程共事已經(jīng)好幾年了,但從來沒有想過昌海程竟然是這樣的人。
“楊詩沂,你看看四周。”昌海程冷笑一聲。
楊詩沂目光一掃,看到幾個男子圍了過來。
“這些都是袁總的保鏢,在這個角落,是不會有多少人注意的,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只能讓他們請你去旁邊的包廂了?!辈3剃帎艕诺恼f道。
楊詩沂臉色一變:“昌海程,你為什么這么做?”
“為什么?”昌海程冷笑一聲。
“那就我來告訴你吧?!?p> 袁總說道:“楊詩沂,你恐怕不知道,昌經(jīng)理早就對你有意思了,對你也暗示過你好幾次了,可惜,你自己沒有理會,所以,他迫不得已出此下策和我合作的。不過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他了,在事后也讓他玩玩?!?p> “你們這么做就不怕我報警嗎?”楊詩沂說道。
“報警?”
袁總笑了起來:“在包廂中,我早已準(zhǔn)備好了攝像頭,只要將你和我們深刻交流的一幕拍下來,你覺得到時候你還敢報警嗎?況且,即使是報警又如何?你覺得我不能擺平嗎?楊詩沂,現(xiàn)在你自己跟我去包廂,還是我讓人帶你去包廂?其實在我看來,你就是不從也沒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上好的藥,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