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省最繁華的城市K城,十二月的寒冬雪天已至,比往年下的都大了許多。
繁華的街道被鵝毛大雪遮掩,整座城市白茫一片,行人稀少。
今天雖然是寒冬雪天,不過今天k城機場出口比平時顯得更加擁擠,許多記者在機場出口等待著什么,哪怕凍的雙手通紅,也不愿意放下相機捂一會兒,路人更是在出口處圍了起來,若非保安不停的阻攔,恐怕下一秒人海就要淹沒出口。
突然,出口處出來了很多人,其中走來一個年輕的男子,男子身穿雪白色的大衣,高領(lǐng)的紅色毛衣捂住脖子,西褲把他的腿顯得極其修長,黑色的皮鞋錚亮,臉上帶著口罩,只露出那一雙妖孽的桃花眼,烏黑的頭發(fā)略顯凌亂,自然垂落的劉海遮住了白皙的額頭,眉目如畫。
記者蜂擁而至,在等待著什么,人群更是緊隨其后,似乎是在在人海中尋找著什么人。
男子如常人一般走向外面,沒有驚動任何人,
機場出口,男子緩步來到了一輛賓利慕尚面前,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上去,駕駛位上坐著一名裹著身著休閑服英俊的年輕男人,劍眉星目,唇口方正,也是烏黑錚亮的長發(fā)。
“喲,我的葉少,居然又讓你這么順利的逃出來了?”坐在駕駛位上的英俊男子轉(zhuǎn)頭看著正在系安全帶的男子一臉玩味的說道。
穿著白色大衣的男子瞥了一眼,摘下口罩,露出那比女人還要好看的嘴唇,說是唇紅齒白,并不為過。
男子對坐在駕駛位上的英俊男子淡淡的道:“慕北寒,你是來接我的還是來揭露我行蹤我的?再不走我們待會兒一個都走不了?!闭f到這,還特意看了一眼后視鏡,只見在機場出口等待的記者已經(jīng)急不可耐,保安都要攔不住的樣子,他的唇角勾勒出一抹笑意。
慕北寒順著葉書的視線看了過去,打了個寒戰(zhàn),揉了揉額頭,無奈的道:“葉書,我說你好歹是一個貴公子,行蹤就不能保密嗎?每次都要應(yīng)對這些記者很煩人的知道嗎?”
葉書挑了挑好看的眉頭,“我可以保密,但是航班不可能保密吧?行了,別廢話,趕緊走?!?p> 慕北寒點了點頭,開車離開了機場。
……
某記者眼眶通紅對保安喝道:“葉少呢?為什么這趟航班沒有看到葉少?!”
保安一臉為難的道:“葉少也不是機場的人,你問我們,我們怎么知道?說不定是葉少改變路線了呢?你再靠近我要動手了??!”
“來,你來!今天沒見到葉少,我們不可能走!”記者對保安吼道。
“對不對啊,各位同行!”記者又對周邊的其他記者大喊。
“沒錯,沒見到葉少,我們不走!”
場面一度混亂,保安和記者進行著沒用的爭吵,若非公眾場合,恐怕真的要大打出手。
……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江琴妤對眼前這個被她撞到在地的小男孩歉意說道,她剛才想著公司的事情,走神才撞倒的這個小男孩,她伸出雙手想要扶起小男孩。
小男孩雖然穿的很厚實,但是衣著陽光,自己爬起來,看了她一眼,擺了擺手,笑瞇瞇的道道:“好漂亮的姐姐,沒事,再見?!?p> 說完,小男孩就跑了。
江琴妤微微一怔,看了一眼小男孩的背影,有些出神。
江琴妤回神,感覺到包里的手機在震動,她從包里取出手機看了上去。
江琴妤微微皺眉,有短信,她打開一看,是她從小到大的閨蜜上官雪發(fā)來的:“琴妤,你要回來了嗎?我被家里趕出來了,要在你家住幾天?!?p> 江琴妤拍了一下額頭,趕緊回復(fù)道:“你在我家門口等我,我馬上回來?!?p> 發(fā)出去之后,江琴妤也不顧形象,提著包就向前跑。
……
上官雪百無聊賴的坐在江琴妤家門前的地毯上,杵著下巴,望眼欲穿的看著樓梯口。
“噔噔噔…!”清脆的高跟鞋踩樓梯的聲音響起,上官雪一下就蹦了起來,人影還沒出現(xiàn)就大聲喊道:“琴妤,你再快點!”
江琴妤正在上樓梯的路上,她聽見這聲音臉一黑,她決定不跑了,要慢慢上去!
上官雪等不及了,一臉的急不可耐,主動跑了下來,看見江琴妤的第一眼就開口道:“你還能再慢一點兒嗎?”不是她想吐槽,實在是江琴妤很明顯的在遛他。
江琴妤看著眼前這個在現(xiàn)在都能夠稱為傾國傾城的女子,陰陽怪氣的說:“怎么?上官大小姐還等不及了?我不要命的爬樓梯,你還嫌棄我慢?!?p> 上官雪仿佛完全沒聽見,抱著江琴妤的手,笑嘻嘻的說:“哎呀,不要在意這些東西,咱們趕緊回家,我還沒吃飯呢?!?p> “你這是活該!”江琴妤沒好氣的說。
上官雪吐了吐舌頭,就拉著江琴妤趕緊上樓。
“累死了,你說你干嘛把房子買在九樓,還沒有電梯,買別墅不好嗎?”上官雪喘息著對江琴妤抱怨道。
江琴妤也在喘氣,開門時聽見上官雪說的話瞥了一眼上官雪,“我沒錢,不買這,買別墅買不起,不然你買給我啊?!?p> “嗯,等我嫁了個土豪,我肯定給你買!”上官雪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江琴妤。
江琴妤翻了個白眼,“你上官大小姐還需要找土豪?”
上官雪立刻苦著俏臉,滿是無奈的道:“老頭子在我結(jié)婚之前都不可能給我太多錢,要不然我現(xiàn)在都能給你買十套別墅了?!?p> “行了行了,你的行李箱呢?”江琴妤看著兩手空空的上官雪有些疑惑的說。
“什么?我聽不見?”上官雪一臉迷茫的說道。
江琴妤臉一黑,扯著上官雪的耳朵,淡淡的道:“你的行李箱呢?”
“啊,疼,琴妤你松手!”
“現(xiàn)在聽到?jīng)]有?”
“我聽見了!琴妤你快松手,耳朵要掉了?!?p> “我松開你就趕緊說,明白嗎?”
“好好好,我說?!?p> 江琴妤松開手,靜靜的看著上官雪不說話。
上官雪垂下頭,細(xì)若游絲道:“那個…就是我今天被老頭子趕出來…然后,我有些生氣,就忘記…帶行李箱了…”
“呼~”江琴妤呼出一口氣,看了看上官雪,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上官雪,你怎么不把你人給忘了呢?”江琴妤扶了扶額頭,一臉無奈的道。
上官雪尷尬一笑,“下次不會了?!?p> 江琴妤瞬間提高聲線,“你還想有下次?!”
“沒有,沒有!”上官雪說完趕緊捂住嘴巴,生怕又說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