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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書雪寒

病,更重了!

琴書雪寒 為卿撫琴 2419 2020-12-08 09:44:54

  葉書又摸了摸江琴妤的額頭,感覺著手上傳來的熱量,神色微微一變,“琴妤,你發(fā)高燒了,我再給你吃點感冒藥?!?p>  葉書都來不及去看江琴妤,說完就趕緊又取出藥箱,找出治療感冒的顆粒藥,給滿臉通紅的江琴妤服了下去。

  葉書松了一口氣,緊緊的凝視著江琴妤。

  江琴妤躺著無力的對葉書搖了搖頭,手指勾了勾,指尖朝向地面,便昏睡了過去,沒有了多余的動作…

  葉書眼神清冷如同月光,他順著江琴妤的手指方向掃了過去,忽然,他的臉色一沉,他迅速躬下身軀,頭低至江琴妤的膝蓋前。

  葉書的臉色愈發(fā)冷冽,他動作迅速的褪下江琴妤的濕透的高跟鞋,握著江琴妤的腳,神色嚴峻。

  江琴妤的腳已經(jīng)徹底紅了起來,正常人的是白里透紅,她的腳是紫里透白!凍成紫色的腳!

  葉書修長的手指微微頓了頓,神色復雜,糾結!

  片刻后,葉書掃了一眼昏迷的江琴妤,隨即放下江琴妤的雙腳,緩緩裂開自己西裝的紐扣,解開馬甲,解開襯衫…

  葉書露出他那白皙的皮膚,腹肌明顯又精致,他緩緩把江琴妤放倒,隨即又溫柔的抱起江琴妤的玉足,放到自己露出來的皮膚上。

  “嘶~”葉書倒吸一口涼氣,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

  葉書哆嗦完,眼神卻有些復雜了起來,他把西裝外套緩緩脫下,蓋在了江琴妤的玉足上,又緊緊的捂著。

  葉書就這樣平靜的坐著,江琴妤則是躺在座位上睡著。

  葉書看向江琴妤已經(jīng)轉(zhuǎn)紅的臉頰,有些出神,突然,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輕笑著自言自語道:“昨天我吐血昏迷,今天你手冷昏迷,還真是巧?!彼聊蹋謵澣蝗羰У牡溃骸澳愫徒憬阋粯訄詮?,哪怕再苦,也不會說出來,自己的委屈自己扛。”

  “說起來啊,你還是姐姐之外第一個和我有親密接觸的異性,這要是讓北寒看見,他怕是要翻天了?!比~書唇角勾勒出一抹笑意,只是突然間,他有些傷感的道:“其實啊,我最近腦力、體力很明顯的下降了,力不從心的感覺浮現(xiàn)出來,有些事反應的速度也慢了許多,就像今天,如果我一來就如同以前一樣處理了所有事,你也就不會這樣,我要是早點發(fā)現(xiàn)你的異常,我要是提醒你穿別的鞋子,我要是早點準備好所有,現(xiàn)在你應該待在家里和小雪一起玩鬧…”

  葉書說著說著似乎是有些疲憊了,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他的感冒,他曾經(jīng)的舊傷,他一直喝藥的身體,都不足以讓他再撐下去了,他撐到現(xiàn)在也到極限了。

  兩人就這樣昏睡,江琴妤躺著,腳在葉書的肌膚上,葉書則是坐著,懷里捂著江琴妤的腳,車就停在路邊,只是車窗是單向的,倒也沒人能看見里面的情況。

  ……

  上官雪坐在沙發(fā)上握著手機神色顯得有些煩躁,慕北寒翹著二郎腿坐在一旁,臉色也顯得不太好看。

  上官雪突然看向慕北寒,眼中滿是擔憂,“北寒哥哥,琴妤寶貝和老哥去這么久了,快四點了都還沒有回來,連信息都沒有回,會不會有什么麻煩?”

  慕北寒臉色沉凝,聞言平淡的道:“你放心,不會有什么事?!?p>  上官雪柳眉微蹙,“我打一下琴妤的電話。”說完她就從桌上拿起手機。

  慕北寒只是點了點頭,沒說什么。

  上官雪聽著電話中傳來的關機提示音,眉頭輕皺,“琴妤的電話關機了,我打一下老哥的?!闭f完她又撥打著葉書的號碼,只是緊接著她的臉色就有些難看了起來。

  慕北寒發(fā)現(xiàn)了上官雪的不對勁,挑了挑眉,“怎么了?”

  上官雪神色凝重,“北寒哥哥,琴妤的電話關機,老哥的電話打不通?!?p>  “雪兒,你別著急,葉子的能力你我都清楚,他不可能出事,最多就是被耽擱了而已。”慕北寒聽著上官雪的話,盡管臉色并不好看,卻還是寬慰著上官雪。

  “可是老哥做事向來不會拖泥帶水,在K城能夠纏住老哥的人根本沒有!而且我內(nèi)心總感覺出事了!”上官雪捂著心頭,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

  慕北寒挑了挑眉頭,眼中閃過一抹凝重,“雪兒,你是不是沒休息好?葉子不會出事的!”

  上官雪柳眉緊蹙,微微搖頭,死死地注視著慕北寒,一字一句的道:“不對,北寒哥哥,你騙我!我從見到老哥就一直感覺不太對勁,他的行為比以前變了許多!”

  “雪兒,你的確想多了。”慕北寒面不改色,平淡的說道。

  “不會,你不懂女人的第六感,老哥以前的性格何其堅毅,昨天下樓我卻很明顯的發(fā)現(xiàn)他流過淚!”

  “那是葉子知道他秦雅生他,養(yǎng)他,只不過是為了她自己的利益!”

  “可是老哥以前也不會因為這種事流淚,他能自己想通,想明白!并且老哥的笑容居然一天能見到一次!這和他不同!”

  “因為琴妤像姐姐,所以葉子才會有了笑意,這很正常!”

  “北寒哥哥,你忘記了老哥自從那件事之后就再也沒有在陌生人面前笑過,更別提好看的臉色,哪怕琴妤像姐姐,他最多只會偏袒卻不會第一次見面情緒就發(fā)生變化,因為沒有任何人可以代替姐姐!”

  “話雖如此,但琴妤觸動了他內(nèi)心深處柔軟的地方。”

  “北寒哥哥,琴妤不可能打動老哥,他們只認識三天不到!并且我當初問過琴·厄瑟醫(yī)生,琴·厄瑟醫(yī)生說老哥除非病情發(fā)生改變,否則他封閉的內(nèi)心永遠無法打開!”

  慕北寒聞言眉頭猛然皺起,眼神凌厲起來,“雪兒你知道琴·厄瑟醫(yī)生?你又怎么知道這件事?!”

  上官雪并沒有被慕北寒的眼神給嚇到,而是面露苦色的搖了搖頭,“其實琴·厄瑟醫(yī)生是五年前來Y省旅游,而我那些年一直在追尋老哥突然失蹤的原因,巧合之下,我見到了她,一切就知道了?!?p>  “琴·厄瑟是葉子的主治醫(yī)師,她還說什么了?”慕北寒眼神晦暗,寒芒閃動。

  上官雪看出慕北寒的擔憂,微微搖頭,“琴·厄瑟醫(yī)生只和我說了老哥的情況,別的沒有說,不過你放心,這件事并沒有泄露出去,其他人都不知道!”上官雪說完微微頓了頓,接著道:“北寒哥哥,你現(xiàn)在先告訴我老哥是不是出事了?”

  上官雪眼眸緊緊的凝視著慕北寒的臉龐,想要從中找出什么。

  慕北寒臉色陰沉的仿佛要滴出水來,“雪兒,你知道沒有任何用處!”

  上官雪一愣,忽略了慕北寒話中的本意,連忙道:“北寒哥哥你知道怎么回事?!”

  慕北寒沉默著垂下頭,卻不說話。

  “北寒哥哥,你告訴我,究竟怎么了?!”上官雪看著慕北寒的動作,不安的情緒頓時涌上心頭,她焦急的問道。

  慕北寒在上官雪的追問之下,緩緩抬頭直視著上官雪,眼神凝重,“你要有一定的心理準備!”

  上官雪看著慕北寒的神色,心中的不安愈發(fā)強烈,眼眶都微紅了起來,失態(tài)的道:“北寒哥哥你快說!”

  

為卿撫琴

給俺點紅豆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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