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了葉城,懷念過去走過的每條路每塊磚,木子靈已經(jīng)嫁人了。我來到她樓下,她已不在,籃球場有人投著籃,臭水溝的生活用水還是那么多。我朝路邊招攬生意的女人走去。
她領(lǐng)我上樓,我把自己給了她,我幻想著木子靈,她饑渴的吸汲著我,我臃腫著狂亂著,是很舒服很難過。她吞咽著,我想象著如血的夕陽,和暗淡無光的青春。
回不去的青春,走不進(jìn)的未來。
沒有欲望,沒有煩惱。醒來,等待著我,又是一晚屋國的洗禮,苦刑,夢魘。
我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沒有選擇的能力。無能者受到命運(yùn)的擺布,捉弄,譏諷。
新式生活還沒成形,活得一塌糊涂。
洗襪,清理魚缸,翻來覆去睡不著,尨一直朝我扔鞋子玩,或者藏起一只鞋。
一轉(zhuǎn)眼白屋到了第四天,日子過得緊湊迅速,有時候又仿佛陷入泥漿,慢吞難受。
勞累著,計劃著,希望新生活能帶來新契機(jī)。418晨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