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怎么能一直追蹤我,沒想到居然擁有尋氣鼠這等罕見異獸,早知道我就再改變一下氣息了。”
李長河見到那尋氣鼠后喃喃道:
老大一聽,頓時大怒,一個小小的煉氣十層居然如此猖狂,不將他們赫赫有名的黑白雙煞放在眼里,實在是太可惡了。
“喂,那個家伙,聽過黑白雙煞沒有?”
老大黑煞問道:
李長河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淡淡地道:“哦,黑白雙傻?久仰久仰!”
“久仰那你還不束手就擒,將身上的儲物袋叫出來?”
黑煞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亟袊痰溃?p> “唉,果然是雙傻,這傻得有點可愛呀!”李長河捂著肚子笑道:
“黑煞老大,他,他罵你,不對,是我們倆一起罵了?!?p> 旁邊的白煞小弟連忙開口道:
“臭小子,既然你不識好歹,那就受死吧!”
黑煞老大憤怒地祭起一柄漆黑色的大刀,真氣鼓蕩,離體而出,施展御物術(shù),在真氣的牽扯下,控制著那一階極品的漆黑大刀向著李長河殺去。
旁邊的白煞小弟也不甘示弱,祭起一柄白色重劍。
一刀一劍,一黑一白,黑白雙煞,威力絕倫。
李長河屈指一彈,一道加強版超級火球術(shù)被瞬間發(fā)出。
噗呲一聲!
一個磨盤大小的赤紅色火球和那刀劍相撞,沒有想象的激烈,那赤紅火球直接無情地碾壓一刀一劍。
叮當(dāng)兩聲!
刀劍掉落在地面,寶光黯淡,一副元氣大傷的模樣,而那磨盤大的火球術(shù)依舊余威不減地沖向黑白雙煞。
二人眼中皆是露出了一絲絕望之色,知道自己是踢到一塊特大號加強鐵板了。
黑煞眼神一凝,露出了兇狠決然之色,正準(zhǔn)備將旁邊的黑煞丟過去當(dāng)擋箭牌。
突然,感覺背后一痛。
回頭一看原來竟然是白煞已經(jīng)先動手了。
在自己沒有防備的情況下,一腳便將自己揣飛出去,直奔那火球術(shù)。
而白煞則是第一時間取出了自己的底牌,一張二階土盾符,真氣灌入瞬間捏碎,緊接著那土盾符化作一道黃色的光幕攜帶著白煞瞬間就桃之夭夭了。
黑煞老大還想說什么,但此時那堪比二階法術(shù)的超級火球卻已經(jīng)將將他完全吞沒。
僅僅只是一息時間,黑煞就化作了一堆焦炭。
李長河看著黑白雙煞那相愛相殺的場景,卻并未吃驚,因為這些年來他也不是沒有碰到類似的局面。
親兄弟都能相殘,更何況是他們這種臨時組建的打劫團伙呢?
不過白煞逃走了。
或多或少讓他有些意外,但卻也沒辦法,自己畢竟還只是個煉氣十二層大圓滿的一境修士而已。
也就………比一般的煉氣十二層強那么一點點而已。
追不上對方。
本著不浪費的原則,李長河一揮衣袖就將那刀劍法寶給收入了儲物袋中,然后來到了黑煞的焦炭旁邊,找到了一個黑不溜秋的儲物袋。
一看就是最為低端的那種,但想到哪怕是最低級的儲物袋也要五百靈石一個,他就釋懷了。
畢竟,不是誰都像他一樣那么有靈石。
正常煉氣十二層的散修全身家當(dāng)加起來有個千八百枚靈石就不錯了。
這黑煞富裕點,儲物袋加上那大刀法寶價值便超過一千枚靈石,至于里面的靈石也有一千三百多塊,其余的物品雜七雜八的加起來也差不多一千靈石的價值。
這般就是三千多靈石的身家了,不過如今卻是全部都屬于李長河了。
“果然,還是打家劫舍最容易暴富,這動動手指頭的幾息功夫,就相當(dāng)于我白天一天的努力了。”
李長河感嘆道:
但來靈石快歸來靈石快,他卻是打死都不會做這等事情的。
一來,此等事情有損自身福源。
二來,他壓根不缺那么點靈石,擁有乾坤烘爐虛影的他,將一直擁有一項源源不斷的生財之道。
三來,如此行事和那些妖魔有何區(qū)別,而妖魔,一直都是李長河最最厭惡的東西,沒有之一。
最后便是,打家劫舍之事一但做多了,便容易業(yè)障纏身,修行事倍功半,容易走火入魔,嚴(yán)重點天道感應(yīng),降下雷劫,直接將業(yè)障纏身者劈死都說不定。
就在李長河準(zhǔn)備離開之際,突然在他的靈覺中感應(yīng)到這焦炭里還存在著一抹微弱的生命氣息。
頓時讓他有些意外,找了找,最后他在焦炭里找到了一塊更小的焦炭,呈現(xiàn)橢圓形,暗紫色,與那黑煞的焦炭對比起來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突然,李長河想起了那只罕見的異獸,尋氣鼠。
仔細(xì)觀察了一番后,李長河確定了這就是那只尋氣鼠,但此時的尋氣鼠正以一種奇特的方式保住了自己的性命,但卻陷入了一種生死徘徊的特殊狀態(tài)!
可能下一刻能活過來,也可能下一刻便會徹底死去。
生命之火在搖曳,顯得那般岌岌可危。
“沒想到你這小家伙的生命力這么頑強,明明那么弱小,卻能在我那火球下保命,不愧是罕見的異獸。
也罷,既然你與我有緣,又是我傷的你,那我便幫你一把吧?!?p> 李長河喃喃道:
話音剛落,一尊透露著乾坤意蘊的烘爐便憑空而生。
“乾坤……造化。”
造化一出,乾坤烘爐瘋狂地吸取李長河體內(nèi)的太極真氣,緊接著一縷生生之氣凝聚,李長河用太極真氣將那縷生生之氣包裹。
將它送到了那尋氣鼠蜷縮成的焦炭外面,僅存微弱意識的尋氣鼠感受到那縷生生之氣后,頓時動了一下。
“別急~”
李長河微笑著將太極真氣散開,生生之氣垂落,瞬間融入了那尋氣鼠所化的焦炭之內(nèi),滋養(yǎng)著這尋氣鼠的身軀。
很快,李長河就感受到那焦炭里面的生命之力在逐步增加,并且似乎還在進(jìn)行著某種蛻變。
本想直接走的李長河察覺到之后,不由得停下了腳步,想看看這尋氣紫鼠會蛻變到何種程度。
這一待,便是半個時辰。
尋氣鼠所化的焦炭此時布滿了裂痕,某一個瞬間,裂痕散開,一縷紫色寶光彌漫出來。
咯吱~
咯吱~
咯吱~
一只唯唯諾諾的小老鼠從那小型焦炭中爬了出來。
紫金色的毛發(fā)看著極其柔順,紫色水晶般的瞳孔看起來耀眼奪目,耳朵上生著紫色紋路,咯吱咯吱叫時露出的兩顆大門牙金光閃閃的,體型也比之前小了許多,但看上去卻更加神俊。
“嘖嘖嘖,還真是好看,估計那些女修士會很喜歡養(yǎng)吧?”
李長河看著這仿佛涅槃重生一般的尋氣鼠有些不敢相信地感嘆道:
尋氣鼠從焦炭中一出來,就往李長河的身上蹭,在它的意識里李長河就是它的救命恩人,并且重獲新生之后的它第一眼見到的也是李長河。
因此李長河在它眼里就想是親人一般,或者像是同類………
“小老鼠呀!
我傷了你,后面又救了你,我倆算是扯平了。
現(xiàn)在你就跑到這群山里面,好好躲起來,相信沒人會再抓到你了?!?p> 說完李長河就抓住這只不斷地往自己身上蹭,顯得十分親昵的尋氣鼠往外一丟,拋出了十?dāng)?shù)丈外,怕這小老鼠追上自己,頃刻間便遠(yuǎn)遁了開來,改變了身上的氣息。
向著自然劍宗的方向趕了回去。
在他看來黑白雙煞的事情只是個小插曲而已,也就是救那尋氣鼠還算有點意思。
而被丟出去了的尋氣鼠,紫晶般的瞳孔里閃過迷惘之意。
微弱的意識里一直重復(fù)著三個字,翻譯成人的文字就是:“找媽媽,找媽媽,找媽媽?!?p> 然后,他就順著李長河離開的方向迅速地爬去。
期間遇到過蟄伏在叢林間的巨蟒毒蛇,也遇到過豺狼虎豹,但每次小老鼠總能化險為夷,僥幸逃脫,因為有一個信念在支撐著它,那就是“找媽媽,找媽媽?!?p> 另一邊,李長河這邊花費了大半天功夫,總算是趕回了秘境。
一入秘境,李長河眉頭就一皺,因為師傅不在里面了。
也就是在這時,秘境外突然闖進(jìn)了一個醉醺醺的身影,看到那道身影,李長河連忙將對方扶住。
關(guān)切道:“師傅,您怎么又出去了?不是說好不出去的嗎?”
“怎么著,為師就不能出去了?”
富陽老道頓時生氣回應(yīng)道:
“不是,不是,我哪兒能管的著您呀!
就是擔(dān)心您?!?p> 李長河連忙擺擺手。
“哼,量你也不敢,臭小子。
今天老騙子百年大壽,他以為我不記得了,還在那吐槽埋怨我,嘖嘖嘖,那模樣呀!
就像個小怨婦一樣,真好笑?!?p> “然后師傅你就拉著騙子師傅去了喝酒是不是?”
“嗯,那是當(dāng)然了?!?p> “然后騙子師傅是不是帶著你去了北陽城東南角落里那處老酒館?”
“咦?你怎么知道呢?”
“猜的!”
李長河當(dāng)然不是猜的,因為他曾經(jīng)就被騙子師傅騙去過一次那里,還好他有太極真氣,否則真得犯錯了。
“那你快說說,那里有何不同尋常之處嗎?”
富陽老道迷迷糊糊有些不解道:
“唉,師傅,我們再回一趟北陽城吧!”
“為何?”
“因為師傅你中毒了。”
“中毒?不可能的,你當(dāng)為師行走江湖數(shù)十年是白混的呀!
有毒沒毒我還方便不出來?”
“這~這么說呢,師傅你中的是………春藥?!?p> 李長河信誓旦旦地說到。
聽到李長河的話,富陽老道感受了一下,確實感受到身體有股燥熱,本以為只是單純的喝酒過多導(dǎo)致的。
但現(xiàn)在聽到自己這徒兒這么一說卻是下面隱隱有龍?zhí)ь^之勢………
“徒兒呀!我這怎么說也是修仙之軀,那春藥應(yīng)當(dāng),應(yīng)當(dāng)不起作用吧!”
富陽老道聲音都有些顫抖地道:
“唉,若是世俗中的春藥自當(dāng)是對您沒用,可若是媾蛇情毒呢?”
聽到自己那徒兒的話,富陽老道頓時絕望了。
媾蛇,他是知道的,乃是一種罕見的妖獸,雌雄同居,依靠啃食石頭為生,經(jīng)常便是數(shù)十年一動不動。
并非是在修煉,而是在交合,一次便是數(shù)十年,可想而知其能力是多么雄壯威武,持久不倒。
因為這個緣故,媾蛇的毒囊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毒囊,而是情毒毒囊,中了媾蛇的情毒非媾合不能解,此乃無解之藥。
“徒兒,快點救救為師。”
富陽老道連忙向著李長河求救道:
“唉,師傅我就是想救你才要帶你去北陽城呀!”
“為何?”
“你這是媾蛇情毒需要媾合才能解,那去一趟青樓不就好了嘛!多大點的事兒呀!”李長河笑著道:
聽到自己徒兒那大逆不道的話,富陽老道頓時怒吼道:“不去不去,為師打死都不去那地方,有辱斯文,猶如斯文?!?p> 這一刻富陽老道嚴(yán)詞拒絕道:
“可是師傅您忍得住嗎?”
李長河看著自己師傅遮遮掩掩的模樣,肚子都快笑壞了。
“能。”
富陽老道艱難地嘣出一個字,卻是情毒發(fā)作了。
讓他不由得心浮氣躁,開始在腦海中幻想大量少兒不宜的畫面。
李長河就這般在一旁取笑對方。
“啊,受不了了?!?p> 富陽老道大吼一聲。
背后火爐法劍出鞘,在空中飛來飛去,砍斷了幾顆紫竹。
我一定要成神
拼命碼字中,加油(???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