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述一到家,拿出手機給陳琳娜發(fā)了一條消息。
龔述:在哪?
陳琳娜跟顧莫瀾吃過晚飯就出去玩了,現(xiàn)在人正在酒吧玩的正嗨呢,哪顧得上龔述。
龔述左等右等也沒等到陳琳娜回復,不耐煩地跑到她家去敲門,結果一點動靜也沒有,“這個女人到底搞什么去了?”
這時手機響了,是花明旭打過來的,龔述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很多雜吵聲,一聽就是在酒吧之類的地方。
“又在酒吧鬼混?”
花明旭的聲音里夾雜著混亂的聲音傳了過來,“你猜我在酒吧看到誰了?”
以花明旭的個性,肯定是遇到美女了,龔述不耐煩地說:“不想知道你那些破事。”
“行吧,本來我還想告訴你我在酒吧遇到大懶跟陳琳娜的,既然你不想知道,就當我沒有說?!?p> 花明旭準備掛電話,立刻被龔述給叫住,“你說你遇到了誰?”
“大懶,陳琳娜,你不是不想知道我的破事么?”花明旭目光看向陳琳娜她們倆的坐位,“美女就是多帥哥泡,陳琳娜跟大懶才坐下沒多久,這已經(jīng)是第五波了,再這樣下去估計要被灌醉了?!?p> 聽到灌醉,龔述不能淡定了,“在哪個酒吧?”
花明旭笑了,“人民路上的城市戀人。”
城市戀人?名字起的挺騷,他倒要看看,有多少騷男人泡他的女人。
龔述掛了電話拿著鑰匙出了門。
酒吧里,這已經(jīng)是第九波請她跟顧莫瀾喝酒的了,陳琳娜雖然能喝,但也架不住這樣喝,“對不起,我已經(jīng)喝不下了,你還是請其他人吧?!?p> 燈紅酒綠之下魚龍混雜,哪個男人還沒點想法。
本來是沒有什么的,但陳琳娜前八個男人請的酒都喝了,輪到第九個不喝了,那男人覺得很沒面子,“小姐,這樣不好吧?”
“你想怎樣?”
陳琳娜看了眼,眼前一臉橫肉的男人,滿身的肌肉,紋的花骨溜湫的,一看就是?;爝@種魚龍混雜的場所的人。
“要么把酒喝了,要么今晚陪我一晚?!?p> “不就是喝酒,多大點事,我替她喝?!鳖櫮獮憸蕚淙ザ似鸢膳_上的酒。
一只粗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老子讓你喝了么?”
“不就是喝酒,我喝就是?!标惲漳葘⒛侵粣盒牡氖执蜷_,從高腳凳子上下來,拿起那杯酒,一口氣悶了,喝完將杯子倒了過來,表示一滴不剩。
“剛才讓你喝,你不喝,現(xiàn)在一杯可不行了,最少喝三杯?!睓M肉男人手向吧臺一伸,“拿酒來?!?p> 酒吧的酒杯可不是小杯子,那都是高腳的酒杯,滿滿一杯,連著喝三杯高度酒,絕對不好受,而且陳琳娜已經(jīng)喝了八杯了。
顧莫瀾開始擔憂了,“光我們喝不太公平吧,要不我們來猜拳,輸了的一方喝?”
橫肉男縱橫酒場多年,什么沒玩過,一口便答應了,“行,一會可別哭鼻子,求饒?!?p> “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別到時候跪下來求饒?!?p> 猜拳開始。
第一把陳琳娜勝,橫肉男眼睛都沒眨一下,拿著陳琳娜剛才喝過的杯子,仰頭一口悶了一杯,喝完后,還有滋有味的舔了一下嘴,惡心的令人發(fā)指。
陳琳娜不由打了個冷戰(zhàn),開始第二把,還是她勝。
橫肉男直勾勾的看著陳琳娜,又將酒喝了一下去。
第三把還是陳琳娜勝,陳琳娜都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故意輸給她的。
第四把橫肉男人勝了,“小妞,接下來可要小心了?!?p> 原來前三把,這個男人是故意讓她的,顧莫瀾另拿了個杯子給陳琳娜倒了一杯酒,陳琳娜一點也不含糊的喝了。
接著第五把,這把陳琳娜贏了,橫肉男眼光微微瞇起,狹長的眼內透著不太友善的光芒。
“我已經(jīng)五局四勝了,不用再猜下去了吧?”
橫肉男看著陳琳娜,“小妞,看你就知道你不經(jīng)常來這種地方,一點都不懂這里的規(guī)矩?!?p> “那你還想怎樣?”被這種人纏上,真的是件頭疼的事。
橫肉向陳琳娜的臉蛋伸手,哪知道,下一秒臉上就挨了一拳,接著一只手將陳琳娜拉到了身后。
陳琳娜懵懵的看著擋在自己前面的,高大偉岸的男人,“你,你怎么來了?”
“我不來,你是打算陪這個丑男人一晚上?”龔述有些生氣。
“怎么可能,我看到他就想吐。”陳琳娜這一刻確實很想吐。
龔述心里好受了一點,“算你還有良心?!?p> 橫肉男眼睛挨了龔述一拳,再看到他們倆在自己面前膩歪,一拳頭向龔述揮了過去,龔述直接接住他的手腕,接著向他的后背一扭。
橫肉男身體下彎,疼的呲牙咧嘴,“疼疼疼?!?p> “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欺負,不想混了是吧?”龔述加重力道。
橫肉男疼的額頭開始冒汗,“不敢了,不敢了?!?p> 龔述一腳踹在橫肉男屁股上,橫肉男直接趴在了地上,龔述二話不說,拉著陳琳娜就往酒吧外走。
顧莫瀾立刻跟上,到門口的時候,叫住了龔述,“大樹,你把娜姐帶到哪去?”
“大懶,你想怎么玩都可以,但,我并不希望你帶著她一起來這種地方玩。”龔述說完,拉著陳琳娜就走了。
一臉懵逼的顧莫瀾,站在酒吧前,突然大笑了起來,“大樹,這是開竅了?還是受了高人指點?”
陳琳娜被龔述拖著走了一段路,胃里翻江倒海,實在走不動了,“等等,我想吐?!?p> 龔述立刻停下來,陳琳娜扶著旁邊的車,毫無形像的大吐特吐。
“沒事干嘛喝那么多酒?”龔述嘴上說著狠話,手上的動作卻很溫柔,替陳琳娜順著背,等她吐完之后,遞上一張紙巾。
陳琳娜看了眼面前的紙巾,并未接,而是抬頭看好奇地向龔述。
龔述見她遲遲不接紙巾,伸手幫她把嘴擦了一下,然后嫌棄地說:“臟死了。”
“既然嫌我臟,那你還幫我干嘛?”陳琳娜今天喝的有點上頭,出來吹了一下風,有些醉意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