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誰?。课乙夷信笥训能?,關(guān)你屁事啊?!眳切∶襞?。
“當(dāng)然關(guān)我事,因?yàn)槲沂墙壬默F(xiàn)任女友!”
在“現(xiàn)任”二字上,路小曼著重加強(qiáng)語氣,表情更是一臉得意。
“狗屁!”
吳小敏怒目圓睜:“老娘才是姜南女朋友,你是哪里來的賤貨,竟然想撬老娘墻根,老娘打死你!”
說罷,吳小敏就張牙舞爪撲了上去。
路小曼也不甘示弱,齜牙咧嘴上前迎戰(zhàn)。
下一刻,兩人就扭打在一起,一個扯對方頭發(fā),一個摳對方鼻孔,拳腳上互不相讓,嘴上也在較勁,各種粗鄙詞匯,如泉涌一般,滔滔不絕襲來。
“你這個婊子!分手了還糾纏不休,你特么把姜先生當(dāng)成什么,銀行取款機(jī),隨取隨來嗎?”
“草泥馬!別以為老娘不知道,你這個賤貨,就是惦記上了姜南的錢!”
“是又怎么樣?我男友的錢,我惦記怎么了?關(guān)你這個婊子什么事?”
“你特么是狗娘養(yǎng)的,要不然怎么會不守婦道,去給挖人墻角?你這個騷貨,就是缺教養(yǎng)?!?p> ……
閨蜜都聽傻了。
一時間不知道她們是在罵對方,還是在自己罵自己,又像是在罵她。
總之,這些話聽得很刺耳。
二女相爭,宛如猛虎搏斗,如此激烈的場面,立馬就引來吃瓜群眾的圍觀。
看了一會兒,就猜出了大概。
這是正宮和小三斗爭。
至于誰是正宮,誰又是小三,這就無法判斷了。
當(dāng)然。
比起這個,他們更加好奇,到底是怎么樣的男人,能讓兩個女人不要臉面,當(dāng)街大打出手。
于是,他們紛紛四下看去,想要找尋疑似目標(biāo),最終卻是無功而返,因?yàn)榻显缇烷_溜了。
渣女打渣女,無異于狗咬狗,想想都開心。
叮!
“恭喜宿主,完成任務(wù),獲得一次簽到機(jī)會,請問是否簽到?”
“簽到!”
一邊帥氣的開著勞斯萊斯幻影,姜南一邊回復(fù)。
其實(shí),他一直有個疑慮,教育這些渣女,是不是得有個度,不能做得太過分了。
于是,他便設(shè)計了渣女互毆的戲碼。
如今驗(yàn)證得知,只要能完成任務(wù),不管過程如何,都能得到簽到的機(jī)會。
如此一來,自己就可以放手去干了。
叮!
“簽到成功!恭喜宿主,成為楓華企業(yè)唯一股東,宿主只需找到楓華旗下,任意一家企業(yè),亮明身份即可認(rèn)領(lǐng)!”
“鑒于宿主額外教育一個勢利女,獲得額外獎勵500萬元!”
就在這時,姜南的手機(jī)響了,一條美妙的語音提示音隨之而來。
“您的財富寶到賬5000000元,余額5025025.3元!”
喲!
順手教育一個虛榮女,還能獲得額外獎勵,姜南心中那叫一個舒爽。
正高興著,姜南的手機(jī)響了。
拿出來一看,小姨打來的。
小姨叫夏嵐,是姜南往上數(shù)八代,才沾親帶故的遠(yuǎn)房親戚。
至于怎么認(rèn)的這門親戚,完全就是巧合二字。
夏嵐是姜南大學(xué)同學(xué),有一次閑的沒事,姜南就跟她對族譜,對著對著就對出了一個小姨。
自此,他就成了夏嵐嘴里的小南,夏嵐就成了他的小姨,實(shí)實(shí)在在矮了一輩。
說是小姨,實(shí)則夏嵐比姜南還小半歲,卻總是仗著輩分大,對姜南各種教導(dǎo),還愛管姜南的事。
在學(xué)校的時候,管姜南學(xué)習(xí),畢業(yè)之后,又管姜南工作,知道姜南談戀愛,就隔三差五打電話,詢問戀愛情況,比姜南老媽還著急。
這次也不例外,電話一接通,第一句問的就是戀情。
“小南,你和吳小敏怎么樣了?”
“分了!”
姜南淡淡回復(fù)。
“分了?哈哈,那真是太好了!”
夏嵐爽朗的笑道:“小南,我早想跟你說了,吳小敏這女人不行,渾身硬的跟塊石頭一樣,指定凹不出舒服的姿勢?!?p> “你這是在安慰我?”
姜南臉黑。
“我這是提醒你,以后找女朋友,一定要找身輕體柔的,最好像我一樣練過舞,練過柔功的更好!”
“沒別的事,我掛了!”
姜南一臉無語。
“別別別,有事有事!”
夏嵐收起玩笑的語氣,說道:“今晚我們公司年會,給你一個機(jī)會,過來當(dāng)我的護(hù)花使者?!?p> “狗屁護(hù)花使者,你是想拿我當(dāng)擋箭牌!”
“小南,你怎么可以這么說呢,什么擋箭牌,我可是你的小姨,怎么會坑你呢?!?p> 夏嵐頓了下,繼續(xù)道:“再說了,給小姨當(dāng)護(hù)花使者,你不僅能免費(fèi)吃一頓,虛榮心還能得到滿足,有個廠花女朋友,多有面子啊?!?p> 姜南:……
最終,姜南還是答應(yīng)了。
原因無他,夏嵐長得太漂亮了,之前她就曾抱怨過,一些公司高管經(jīng)常騷擾她。
有可能趁著年會,對她做什么過分的事。
讓她一個人去,姜南也并不放心。
掛了電話,姜南回了出租屋。
他所住的地方,是一個老舊的城中村。
房東是一位大姐,名叫郝翠花,四十多歲的樣子,為人和善,很好說話,幾乎沒有催過房租。
可她女兒江媚就不一樣了,沒到收租的日子,就狂轟濫炸姜南的電話,像是生怕姜南交不上一樣。
收租時,還總愛奚落姜南兩句,別把帥當(dāng)飯吃,有錢才是硬道理。
老實(shí)說,姜南很煩她的。
但姜南也清楚,她也一定不喜歡自己。
很不幸!
兩個彼此討厭的人,在樓下里遇上了。
江媚拎著一個阿瑪尼禮盒,正在打電話:
“林峰,我對你是有些好感,但還談不上喜歡,你不用整天送我禮物……那我多不好意思?!?p> “好吧,你給我點(diǎn)時間,也許我會很快喜歡上你的。”
掛電話時,姜南恰好和她擦肩而過,她卻幽幽的來了一句:
“你們男人可真是賤,明知道自己配不上,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可只要我們女人沒有拒絕,就會一直心甘情愿當(dāng)條舔狗。”
姜南本不想理睬,因?yàn)槟切┨蚬反_實(shí)賤,不值得一絲同情。
可她這話,明顯沖自己來的,姜南就無法容忍了。
“狗的東西都要,你自己不是比狗更賤?”
姜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