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拉比獨特的體術或者說刀術,以身體的各部位及體術,靈活的運用七把刀,其難以預測和快速的刀法讓人防不勝防。
但可惜千陽的的劍道早已到了劍豪之境頂峰,憑借三把刀硬生生將自身防御的滴水不漏。
雖然奇拉比使用超音震雷遁刀,通過往刀上注入雷遁查克拉,加強刀的鋒利度。更用雷遁引發(fā)高頻振動波,以至使其擁有了超越風遁的穿透力。
但千陽手中的風雷雙刃本身就是查克拉形成,再加上達到中級的武裝色霸氣,兩人刀劍相擊時反而是奇拉比感到十分吃力。
地面不斷被砸出一個個深坑,一道道斬擊將四周的花草樹木紛紛斬斷,兩人戰(zhàn)斗的二十米范圍內無人敢靠近,生怕被余波波及死于非命。
“叮叮?!?p> 奇拉比的刀不斷砍向千陽,但千陽卻不閃不避,甚至挺起胸膛向前迎去,在刀刃快要砍到之前皮膚瞬間變黑,刀刃砍在上面竟然發(fā)出了金屬相交的聲音并且還有火花冒出。
千陽當然不是被動挨打的性格,手中的雙刃也不斷砍在奇拉比身上,不過奇拉比全身籠罩在一層藍色的查克拉鎧甲之下,他的劍全都被鎧甲所擋下,沒有傷到奇拉比一絲一毫。
交手數(shù)招之后,雙方都不得不承認對方的實力。
奇拉比不愧為云隱村有數(shù)的強者,一身忍體術十分強橫,速度竟然能跟上開啟了風?繪身并使用剃的千陽。
另外千陽的鐵塊和武裝色霸氣在防御力上也不弱于奇拉比的雷遁鎧甲分毫,這也讓奇拉比十分心驚。
奇拉比的雷遁鎧甲可不是之前那幾個上忍的山寨版可以比的,浸淫這招多年的他,雷遁鎧甲的水平幾乎可以媲美他的哥哥雷影艾。
恐怖的防御力經常讓他的敵人為之絕望,簡單來說當他開啟雷遁鎧甲之后站在原地任人進攻,整個忍界能破開他防御的忍者都少之又少,所以當發(fā)現(xiàn)千陽的防御力和速度都不在他之下,甚至隱隱還要超過他之時,怎能不讓奇拉比暗自心驚。
久攻不下的千陽也有了點火氣,使用“二剛力斬”將奇拉比狠狠砍飛了出去后,再次使用破防絕技。
“千陽流?劍術??獅子歌歌!”
奇拉比雖然感覺到了危險,但在千陽突然使用飛雷神之下依然沒有躲過這招。
雷遁鎧甲直接被切開,腹部出現(xiàn)一條巨大的傷口,鮮血不斷涌出,甚至隱隱可以看見里面的內臟。
奇拉比不禁冷汗直流,剛才要不是他察覺到不對偏離了身子,這一劍就能把他腰斬。
“不愧是新的閃光,你很強!不過,我也要認真起來了?!?p> 認真戰(zhàn)斗的奇拉比不再執(zhí)著于rap,語氣嚴肅的說完后,身體里不斷冒出紅色的查克拉外衣,直到將他整個人都包裹在里面。
千陽看著再套上一層尾獸查克拉外衣的奇拉比,也忍不住暗自心驚,在見聞色霸氣的感應里,奇拉比整個人的氣息暴漲了一大截,實力大大提升,甚至他剛剛在奇拉比腹部砍出的巨大傷口,也在尾獸查克拉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愈合著。
“雷遁活化,開!”
眼見奇拉比速度大增的向自己爆沖而來,千陽也不得不選擇再次提升自己的實力。
“雷犁熱刀!”
奇拉比火力全開,強橫的一擊帶起的狂風就足以將一般的對手給撕裂。
千陽也神態(tài)凝重,不得不重視這股狂暴的力量,只見他雙手肘部對外,背過右肩,手中兩邊利刃與背部平行。
“千陽流?劍術?虎狩獵!”
他雙腳蹬地,仿佛餓虎撲食一般,帶著兇猛的氣勢朝著沖來的奇拉比撲了過去。
奇拉比帶起的狂風與千陽猛虎般的氣勢相互碰撞,勢均力敵,在兩人身前形成了防護罩般的氣流。
“轟!”
仿佛彗星撞地球一般,巨大的轟鳴聲響徹戰(zhàn)場,一股恐怖的沖擊波推動著大氣,以肉眼可見的形式向四周擴散,大地一震,土地在翻涌,好似地龍翻身。
周遭的花草、樹木、巨石、忍者不是被震倒在地,就是被吹飛到空中,并且抑制不住的從嘴里大口咳血,恐怖的沖擊波將他們的內臟都震傷。
而這股狂暴力量的源頭,兩位始作俑者站在原地,地面以兩人為圓心,半徑十米范圍內全部龜裂,一道道恐怖的裂縫仿佛蛛網一般縱橫交錯。
整個地面更是仿佛被隕石撞擊過一般,深深凹陷進去,形成一個圓形深坑,深約兩米。
深坑中心,千陽和奇拉比都忍不住大口吐血,剛才狂暴的力量他們兩人首當其沖。
以他們兩人的變態(tài)體質都無法抑制的氣息衰落,身受重傷。
好在兩人的恢復力都是非人級別的,不一會兩人的氣息就重新回升。
“你真的很強!”
奇拉比顯得很興奮,在云隱除了他哥哥四代雷影艾之外,沒有人能和他這樣正面硬剛,但當艾出任雷影后就不可能像以前一樣經常和他過招,他也只好把這份戰(zhàn)意收斂了起來。
沒想到今天的千陽給他了一個大大的驚喜,同樣狂暴的力量、同樣恐怖的體質將他那深藏的戰(zhàn)意給激發(fā)了出來。
這樣的戰(zhàn)斗才是男人的浪漫!
“你也很恐怖!怎么樣,繼續(xù)嗎?”
千陽嘴角一勾,略帶挑釁的道。
他的戰(zhàn)意也熊熊燃燒起來,這也是他經歷的最熱血的一場戰(zhàn)斗。
木葉里眾人的戰(zhàn)斗方式大都偏向算計型,一開始還有凱能和他對莽,但當他體質被激活之后,在不下死手的前提下,凱也無法抗住和他的對剛了。
和奇拉比的這場戰(zhàn)斗,是他這么久以來最狂野、最爽快的戰(zhàn)斗,拳拳到肉的浪漫下,狂暴的力量仿佛隨時能將他撕裂,生死間的游走,令人窒息的壓力不斷刺激著他的腦神經,讓他越來越興奮,也越來越清晰。
這并不矛盾,激烈的戰(zhàn)斗讓他全身心都投入進去,沒有雜念、沒有思考,只有越來越旺盛的戰(zhàn)意,甚至到后來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
整個人仿佛靈魂出竅一般,肉體在不斷戰(zhàn)斗,靈魂好似第三者以上帝視角在觀察著一切,讓他隱隱有些明悟,他所猜測的“空明”的境界的一些皮毛,所以他覺得還不夠,遠遠不夠,他還要更激烈的戰(zhàn)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