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屏幕中,魏然的神色非常的淡定,他半蹲著身子,右腿有力的蹬在助跑器上。
這個起勢做的很有一股子一往無前的霸道氣勢。
發(fā)令槍聲響起的一瞬間,八名運動員全都猶如脫韁的野馬一般,在第一時間就沖了出去。
鐘主任和馮總教練能夠從電視畫面中清晰的看見,魏然的起跑非常的快,剛剛躥出去二十米左右,他就已經(jīng)領(lǐng)先別的選手半個身位了。
九秒多鐘的時間轉(zhuǎn)瞬即逝,魏然毫無懸念的第一個沖過了終點線。
鐘主任和馮總教練擊掌相慶,臉上洋溢出了壓抑不住的喜悅笑容。
片刻之后,兩人通過電視屏幕看見了現(xiàn)場大屏幕上公布出來的成績。
魏然排名第一,預(yù)賽成績9.70秒,在預(yù)賽環(huán)節(jié)就已經(jīng)打破了東亞百米短跑記錄,毫無懸念的晉級下一輪的半決賽。
這時回過頭來再看魏然賽前的那些豪言壯語,網(wǎng)上的那些噴子們又是另外一番感受。
不再是一片討伐聲了。
魏然已經(jīng)用事實說明了一切,有人開始由黑轉(zhuǎn)粉,開始為魏然站臺了。
“預(yù)賽環(huán)節(jié)就打破了東亞記錄,看來魏然所說的打破亞洲紀(jì)錄,揚威世界,并非是吹牛皮??!”
“厲害!果然不是賣嘴的!”
“下一場半決賽,我一定要看,咱們?nèi)A國人就應(yīng)該底氣這么足!”
“謙虛什么呀!有這實力,用得著謙虛嗎?”
“就是!過分的謙虛,就是虛偽!寧作真小人,不做偽君子!”
“做人還是真實點好!心中怎么想的就應(yīng)該怎么說出來?干嘛要心口不一?憋屈不憋屈?”
“魏然好樣的!破亞洲記錄,破了我就嫁給你!”
“你可真逗!都破了,誰還要你?”
“運動員的身板,你估計吃不消??!”
“哈哈哈,妹妹吃不消,姐姐我吃得消!姐姐我今年剛?cè)瑲馔躺胶尤f里如虎……”
“我也如狼似虎,我也喜歡猛男!”
“就你聰明,誰他么不喜歡猛男?他好,我也好嘛!”
“愛猛男,鄙視弱雞!”
“………”
這些癟犢子玩意兒!聊著聊著,一瞬間就歪了樓了你說,而且還歪的離譜,根本就回不來了嘛這!
直到此時,魏然才有瑕調(diào)出自己的系統(tǒng)面板,查看自己的人氣指數(shù)。
見經(jīng)過這兩輪的轟炸,他的人氣指數(shù)“蹭蹭蹭”不斷的飆升,魏然心中竊喜不已。
雙喜臨門的感覺可真好?。?p> 這種撩撥式賺取人氣指數(shù)的方法,魏然算是有了一些心得了。
接下來,他準(zhǔn)備將這種方式發(fā)揚光大。至于,會不會賺一個嘴pao王的稱號?說實在的,他還真不在乎!打嘴pao有什么不好,有很多人不就是喜歡打嘴pao嗎?
比賽結(jié)束之后,很快又有新聞記者圍了上來,魏然免不了又是一番豪言壯語。
他現(xiàn)如今,缺人氣指數(shù)缺的要死,自然不會錯過這么好的收割機會。
國人如何評價?
他早就不在乎了!
有位最喜歡畫光Pi股女人的先賢不是說過嗎?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接受完采訪之后,半決賽還得兩天之后,魏然自然不會在這里干坐著。魏然和孫平,張培萌,離開了岡坂日川體育場。
出了體育場之后,魏然原本是想回東亞運村宅著的。
可是張培萌,在醫(yī)院里憋了一段時間,早就憋瘋了,來了倭國,自然想到處去轉(zhuǎn)一轉(zhuǎn)。
魏然不想去也不行啊!這家伙生拉硬拽,后來孫平也只能跟他們一起去。
作為教練,大賽期間,他還真怕自己的兩位得意弟子出點兒什么差錯,回去沒法向上面交代呀!
倭國的人文景點,魏然真不感冒。
有什么可轉(zhuǎn)的呀?無論是寺廟還是那靖國神廁,不全都是照搬華國老祖宗的建筑創(chuàng)意嗎?整個一小一號的,有什么好看的?
泰山歸來不看岳,黃山歸來不看山。故宮都逛過的人,跑倭國來看寺廟,這不是搞笑嗎?
魏然可不像那些跨國旅游者那么無聊!明明被旅行社忽悠了,還不自知,還玩的那么嗨!真是可惜那門票錢了!
既然不去寺廟,也不去靖國神廁,能看的地方,就只有海灘了。
說實在的,自然風(fēng)光還是可以看上一看的,畢竟是異域,異域就有異域風(fēng)情嘛!
坐在海灘上看身著泳裝的大尺度美女,確實是抑郁風(fēng)情!一準(zhǔn)兒能治抑郁癥!
三人打車,用蹩腳的爾語說了句去海灘,老司機很有經(jīng)驗,直接就將他們拉到了大迷島。
還真別說,這個島上的景色還真不賴,倭國人確實很愛護(hù)環(huán)境,地盤本來就不大,環(huán)境搞不好,小命就難保,與性命息息相關(guān),環(huán)境搞的就是好。
正值初夏時節(jié),海風(fēng)翻起朵朵海浪,三人走在軟綿綿的海灘上,遠(yuǎn)離了都市的喧囂,仿佛連心也變得澄澈了起來。
魏然的心確實很澄澈,看山是山,看水是水。
張培萌可就不這么澄澈了,他看的可不不僅僅是礁石和大海,除了看礁石和大海,他還看海灘上那些穿的很涼爽的女人。
連老女人都不放過,一副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的模樣,魏然真覺臊得慌,有種羞于與其為伍的感覺。
這貨的眼睛確實夠賊!觀察的也確實細(xì)致入微,該看的地方不該看的地方,他全都看!
魏然想離他遠(yuǎn)點兒,他偏偏沒皮沒臉的緊追魏然不舍。
看女人就看女人,看完之后還非要分享心得體會,仿佛不吐不快。
跟那些熱衷于低級趣味的牲口的尿性一模一樣,見到尤物,仿佛立即不交流交流,意猶未盡??!
他們攏共就三個人,孫平畢竟是他們的教練,和教練交流,張培萌有點兒磨不開,自然也就只能追著魏然交流了。
給魏然煩的夠嗆。
這種看的著卻吃不著的游戲,說的那么露骨,形容的那么貼切,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嘛!撐死眼睛餓死兄弟,不值當(dāng)呀,這個!
張培萌樂此不疲,說著說著,越說越離譜,越說勁兒頭越大:“唉唉唉,然哥,你瞅瞅,你瞅瞅,那兩人,就礁石上那兩人,在礁石上干啥呢?
怎么那么起勁兒呢?
哎呀呀!
抱在一起了!
開始糾纏了!
媽呀媽呀,撕扯起來了!而且還是瘋狂撕扯!
呀呀呀!好像是在干,仗?。 ?p> 魏然是真服了:“不至于吧?這光天化日的,你這也太小看倭國人了吧?人家就那么饑渴難耐嗎?跑這大礁石上來現(xiàn)場直播?
你確定你沒看錯?
哪兒呢?哪兒呢?到底在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