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黑羽神”的爆發(fā)直接把烏有震回了地下監(jiān)獄中,但是這不是延遲完成任務(wù)的理由。大概過了一會兒,她就找到了所謂工作人員離開的“秘密通道”,帶著柴雨靜從墻縫里離開了。
他們到了一個大廳內(nèi)。除去幾排凳子外空無一物。甚至連門窗等等都沒有。
“安分點?!睘跤械椭^,沒有看想要敲一敲柴雨靜。
“您這是要去干什么?”
“給你的老師當(dāng)護衛(wèi)兼助教?!睘跤薪K于看了他一眼,揶揄道,“能和大天尊當(dāng)‘師兄弟’,你們‘福氣’不小啊?!?p> “那我……”柴雨靜抬起了手。
“我說了,你安分點?!?p> 烏有一把按住他的手,皺起眉:“你看我小姨那么欺負我,你也想試試?”
“不......”柴雨靜感覺到了手上傳來的力道,那比他想象的要強很多,甚至他根本就沒感覺到對方的敵意。切實感受到了力量,他心中不由得顫抖了一下。他需要提高的還很多。
他又想到了新灣。那人,應(yīng)該就是他在結(jié)界邊緣見到的那位?,F(xiàn)在看來,他應(yīng)該真的就是隨手處理了他們遠遠無法直面的東西,而這并不是因為那東西他們很熟悉。
“烏有,辛苦了?!?p> 柴雨靜在沉思中忽然聽了前方出現(xiàn)了聲音,嚇了一跳。他抬起頭。
那人身著黑金色,甚至華麗到有些夸張袍子,內(nèi)襯同樣華貴,但能看得出很有品位。與仍然與環(huán)境融為一體的烏有完全不同。
“沒什么?!?p> “那個地方,足夠糟糕吧?”那人從烏有手里接過了一個令牌狀的東西,“我得說,那些人對于'獄警'手里的鑰匙的渴望真扭曲,還滿可怕的?!?p> “你說這話可沒什么說服力?!睘跤腥∠铝耸滞笊系乃{色手環(huán),也遞給了他,“我要去執(zhí)行任務(wù)了。上次的任務(wù)報告?”
“沒問題,交上去了。”那人擺弄了手環(huán)幾下就收起來了,“不過你這次不用寫了。”
“不用?”烏有感到有些意外,“為什么?”
“這我就不知道了,大概是因為任務(wù)特殊吧。”那人似笑非笑的晃了晃,向著墻后退,“小心點,別被人從頭到尾看穿了?!?p> “老四,你難道就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嗎?”
“嗯?”那人眨了眨眼,微微歪頭愣了一下,“這不都是神殿高級神官那幾個親自發(fā)布的命令嗎?能有什么不對?難道你說的是外面那個東西?沒關(guān)系,按著預(yù)案做就行了。不過確實要比想象中猛烈許多,遺留問題也更糟糕…”
“不是。算了,可能是我想多了?!?p> 烏有看著他穿出墻,消失了。她過去沒有想過神殿等等都想干什么。就像他們不會違抗神殿的命令,和她一樣。
不過現(xiàn)在想,也沒什么意義。但是她總覺得還是想一想,會比較好吧。
翌日。
盡管天還是黑的,但是街上的燈光仍然模擬出了太陽升起的感覺。
大清早,沙利葉就過來了。
葉桐雨還坐在輪椅上,他的腿還不太好。他面前的桌子上擺滿了卷軸與各種文件,還有一些半成品以及實驗記錄。
沙利葉正站在他對面,此時身著神殿的禮服,他胸前的徽章熠熠生輝。
“恭喜你啊?!比~桐雨笑著說,“我本來還想你怎么沒上前線?!?p> “嘛,其實我早就申請了。只是昨天剛下來的?!鄙忱~撥拉了一下自己的徽章,“沒想到等階還挺高,祭司?還是主教來著?無所謂了?!?p> “你這個把你天生的封印能力加入結(jié)界的設(shè)想很奇妙,要是能做出來,效果會很好?!比~桐雨看了看手邊的資料,“是一階祭司。再說了,神殿那邊算是老熟人了,給這個不算過分。”
“也是?!鄙忱~拉開凳子,坐了下來,“你徒弟昨天晚上可是帥了一波。”
“那是?!比~桐雨苦笑了一聲,“他昨天晚上回來,都瘦的皮包骨頭了?!?p> “怎么了?”沙利葉的語氣一下緊張起來,“他在哪兒呢?是傷沒好嗎?”
“沒有,他一回來就一頭悶進去睡覺了。”葉桐雨嘆了口氣,“是苦修餓的?!?p> “哦,你提醒我了?!鄙忱~從口袋里拿出了什么,“你吃早飯了嗎?”
“沒有?!?p> “那我?guī)湍惆?。正好我也沒吃?!鄙忱~走向廚房,“你這么不方便,之前是怎么解決的?”
“我好歹是天魔學(xué)院的榮譽教授,蹭飯吃不算什么的。”葉桐雨向他展示了壓在桌子底下的飯卡,“不過謝謝了。材料在老地方?!?p> “不客氣,正好試一下......”
“叩叩叩。”
“哦,看來是我的助教來了?!比~桐雨沒有仔細看,光是聽這個聲音就能猜到是什么人。烏有,與明奧諾當(dāng)初和他說的一樣略急。不過他并不介意。
“所以說,子虛,真的去尋找她認為的影法終極了?奇怪,那黎影月......這一支還真是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