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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丹道

第五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

武丹道 封琳天下 3144 2020-11-01 10:01:19

  君單文心中做念:“作罷,看看能否從這皇宮之中撈出一些過的去的藥材,本座要親自煉一份超越這世界上所有的煅體膏藥!”

  不過,恐令君單文沒有想到的,便是他成為了君家之主的消息傳入了君家它人之耳。

  屋門之外,幾十道身穿黑袍的身影緩緩向著大門走來,接過陽光,可以看出其中不乏婦孺之輩。而站在前端的,正是君家第十七代的子弟。此人身軀挺拔,烏黑茂密的頭發(fā)配上那黑色的郎目,亦有家主之風范。

  “乾兒,這么多年過去了,我們終于又回來了??纯?,這便是我君家舊宅,看看我君家以前的輝煌!”君乾身后矗立著一位背部佝僂的老者,此人名叫君泰慶,乃是和君泰禾同輩的族老,也是一位三階煉丹師。

  君乾郎目掃視,身上的靈氣不由得震動,這是興奮的顫抖。他出生以來,就被君泰慶悉心照料,在宮中竟獲得了短暫的安寧,而他也沒有令君泰慶失望,年僅二十歲,便已經(jīng)成為了武陽之境,恐怖的天賦竟堪比以前的大能。

  而他的出現(xiàn),可謂是君家復(fù)蘇的征兆,就在君泰慶想要立君乾為下一任君家家主,為君家昭雪之時。那個消失多年,不知死活的君單文竟然回來了,并且還將君家遺失的君王令所帶回,這讓君泰慶好生失望。

  “君乾?”一道熟悉的蒼老聲音從眾人背后傳出,語氣之中帶著些許的不滿,“君單文老祖回來,你們?yōu)楹尾凰偎龠M堂跪安,反而在這里堵門干什么?”

  君泰慶臉色陰翳,仿佛自己的心思被一眼看穿。他今日帶著君乾回來,除了是君家赦免,其次就是要看看,這個單文老祖的實力,聽聞侍衛(wèi)讒言,他們從這個單文老祖身上感受不到絲毫的靈力波動,宛若廢人。

  君乾橫眉立目,身上的靈氣不由得向著說話之人逼去,想要將這個嚼舌根的人廢掉。因為背對著君泰禾,所以根本不知身后何人!一旁的君泰慶則是有些微微惶恐,如果這小子真廢了君泰禾,后果恐怕要比什么都嚴重。

  君泰慶從黑袍中身處如樹干一般粗糙的手掌,輕輕按住君乾早已握實的拳頭。

  “原來是泰禾大哥,我等這不在這里緬懷感慨一番。絕無忤逆老祖之意,您應(yīng)該也理解吧?”君泰慶也算是個人精,說話圓潤無比,根本讓君泰禾找不出破綻。

  “哼!”冷哼一聲,君泰禾手牽祁江小手,從君泰慶一行人中穿過,如過無人之境。

  要知道在當年,君家分為兩脈,一脈乃君單文之正統(tǒng)。而另一脈則是君不悔的大哥,君無羨的女兒。她因為遠嫁自然逃過一劫,但最終她的子嗣沒有逃過,被世商烙上了罪家標識。

  可以說,歸根一切都是正統(tǒng)出事,分脈遭殃。如今正統(tǒng)卻只剩三人,而分脈昌盛無比,人杰輩出。

  而在世商為奴期間,兩脈的摩擦也是不斷,但君泰慶也是有著一番野心,他們一脈放棄丹道,重修武道,他堅信總有一天,君家會重新繁榮,而且還有能力護自己周全。

  相反君泰禾正統(tǒng)一脈則是落魄無比,代代單傳僅剩兩人,如果不是君泰禾的威望,恐怕早已被君泰慶一脈所吞噬。

  “別以為本丹師不知道你們怎么想的,單文老祖,我?guī)投?!大不了豁出去這老命,也要將君王令砸在老祖手中!”君泰禾心中默念,君單文如此歸來,定有些許本事,否則也不會被封在石中,也不會在朝堂文武百官中豪取君家赦免之意。

  望著進入大門的君泰禾爺孫二人,君乾目中猶如實質(zhì)火焰在熊熊燃燒一般。

  君泰慶沒有言語相勸,他大手一揮,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涌入大宅之中,但片刻就被眼前的一幕所驚呆。

  白月縈棠壓滿地,飛雪玉花映滿天。滿地的凡品藥材白玉珠盛開,如同進入了仙境一般。而一年輕的男子正低頭呵護著,手中掃帚輕輕在地滑動,一招一式看似簡單,但讓同齡之人去做,恐是堅持不了片,刻便會放棄。

  君泰禾見此人正是君單文,他將自己的行囊遞給一旁還未回神的祁江手中,迅速接過掃帚:“老祖,這些繁瑣小事,就讓徒孫代勞!”

  見如此敏感的君泰禾,君單文不由得一笑,他怎不知自己身份尊貴。

  “諸位,可曾見過此幕?”君單文從容閑定,身懷帝魂的他,門外之事何曾逃出他眼?

  “你就是君單文?”君乾最終還是急性子,他一眼便看穿君單文。沒有絲毫靈力波動,絕對是廢人一枚。如此作為他君家家主,絕對是不可能的。要知道以前的家主都是由為君家立下赫赫功勞,實力最強之人繼承。

  正在掃地的君泰禾聽到此話,手中的掃帚不由得一顫。剛要開口,卻被君單文的一句話打斷。

  “君家家主之名?可是你晚輩所叫?”

  君乾一愣,他沒有想到君單文會如此之問。一時竟答不出來,身旁的君泰慶想要解圍,卻被君單文再度打斷。

  “君家晚輩不尊長輩,簡直目無尊長!其罪當斬!但念在其歸家心切,可減。君泰慶你就掌嘴三下,代本家主懲之!”

  輪到一旁君泰慶一怔,旋即不滿之意溢于言表,并沒有動手。

  無聲的抗議,最為無用。

  君單文并沒有生氣,依舊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他也沒有催促,反而慢慢開口:“怎么?不舍得出手?還是要叛出君家?君泰慶,你可要想明白!本座乃君家家主,我一句話便可以讓你們一脈滾出去!沒有了君家這個乘涼大樹,也沒有了皇室那個臟亂之地,你難道要帶著你們一脈露宿街頭?”

  “君單文,你不要太過放肆!現(xiàn)在實力為尊,不是你說的算的!”君乾信心滿滿,他有著足夠的信心在三招之內(nèi)拿下三人奪取君王令,這樣他們便可以接替君單文坐上家主之位。

  “啪……!”但此刻,一道殘影劃過面前,狠狠落在其囂張跋扈的臉上。

  君乾面龐腫脹,淤青之色涌入臉上,他穩(wěn)住身形,靈氣形成一個青色風暴,撕裂著周圍一切。

  君單文看著被風暴撕碎的白玉珠,兩指拈來,置于指尖。

  “這好好的白玉珠,便被如此毀掉!君泰慶,此事你看著辦!”

  君乾看著背對于自己的君泰慶,怒火徹底遏制不住,他嘶吼道:“父親,今日便讓我宰了他!我們君家的家主不能是個廢物!不能!”

  清風破!

  一道青色勁氣掀起滔天颶風,周圍老弱婦孺皆是驚恐無比,紛紛向后退去。武陽境的全力爆發(fā),威勢可攝天!

  定風波!

  君泰慶老臉一恨!他沒有想到君單文如此強勢,但他不得不為自己一脈他人考慮,如今將此事化解才是兩全其美!

  黑袍甩動,也是一道青色勁風,可相比君乾威勢滔天的清風破,這一道則是顯得渺小無比。

  ?!?p>  咔嚓……

  清風破!破!風勢一破,君乾身軀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大手逼退。而君泰慶冷著臉,閃現(xiàn)近身。另外兩掌落下,原本還算帥氣的君乾,眨眼間化作一個豬頭,面龐腫脹。

  “謹遵老祖所說,如今三掌打完,我等可否入院?”君泰慶身形飄回君單文面前,絲毫不顧已經(jīng)昏死倒地的君乾。

  “辛苦了,各位入院!”君單文沒有阻攔,將身后大院讓開,一行人則是浩浩蕩蕩的入住。

  君單文滿不在乎的一提,“記得把君乾拉回去療傷,以免落下什么后患!”

  君泰慶緩慢的腳步,稍微停頓,卻沒有轉(zhuǎn)身,深深答道:“謝老祖關(guān)懷,但乾兒要為自己的魯莽交個答案,就讓他在那里再躺一會兒便是!”

  君單文不再開口,穿過大院緩緩走向那個屬于自己的院落。經(jīng)過君泰禾身旁,一個牌子被扔在桌上。

  “君王令,收好!”

  君泰禾聽聞,手忙腳亂的從桌子上拿起,輕輕撫摸著,一股股寒意從玉中襲來。心中暗暗驚嘆:“不愧是君王令,這材質(zhì)可是寒青玉呀!就這樣被老祖扔在這里?難道老祖已經(jīng)強大到不需要此物了嗎?”

  世商帝李青還沒等到他想要的一切,沒有等到君單文的調(diào)查,反而接到了一個足以顛覆整個世商的消息。

  “什么,靈元王朝要與我們和親?而鳳舞館成為了靈元王朝執(zhí)掌疆國牛耳?還要求我世商派出一男子前去聯(lián)姻,還要通過考核?否則將開戰(zhàn)?”李青震怒,這簡直就是在威脅!他一把將竹簡掃飛,臉色陰沉無比。

  竹簡掉落的聲音噼里作響,座下數(shù)道侍衛(wèi)低下頭去,生怕李青一個不高興,將自己拿去血祭。

  接到如此消息,一個老臣冷哼一聲:“這靈元王朝難道要向我國開戰(zhàn)嗎?鳳舞館當今圣女都足以稱侯,我世商如果昆侖不出,很難找出可以與之相爭的年輕人!”

  另一位武臣緩緩說道:“恐是靈元王朝想要開疆拓土,現(xiàn)如今他們實力強橫,鳳舞館實力甚至要超越昆侖,只要盡全力吞并一個帝統(tǒng),那么她們實力將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增長!”

  “這是針對我世商的請柬呀!”李青沉默了一下,最終無奈說道:“現(xiàn)在鳳舞館乃是靈元王朝牛耳。靈元王朝不比當年,我們又有什么資格跟他們談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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