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 天命之子
勝利之碑很自然的就整理出了知彼的消息。
陸科看了一眼,沉默了。
以恒湊過來也看了會。
巨大的嘆號出現(xiàn)在兩人的頭上,有毒吧。
檢測人物核心力量:【天命之子】。
他是你的天命之子,作為你的天命之子,命運將會和你綁定,他傷你傷,他死你死,不要想著非法囚禁,做一個星際良好公民,切勿傷人哦。
“這可,真妙??!”陸科差點沒把頭給他擰下來。
與此同時,以恒的系統(tǒng)也開始波動。
系統(tǒng):檢測到所屬勢力率先查找到乙方天命之子,開啟幸運加成,所在勢力每人幸運加成10%,注:請保護好乙方天命之子,若天命之子不幸死亡,將會迎來幸運值-100%的局面。
這玩意說的好聽,其實不過就是要求在保護乙方天命之子的同時,擊殺敵方天命之子。
擊殺了對方的天命之子,就算對方不死,-100%的幸運值,就代表敵方的整個世界都會排斥他,那會是一個類似于死神來了的世界,不想死都難。
陸科不知道這東西,但是以恒解開了記憶,對于這些還算是有些了解,不同的文化都有不同的捷徑。
擊殺對方的天命之子就是皇朝文化的捷徑之一。
而天命之子的確是皇朝文化的特產(chǎn)。
皇朝皇朝,國運合一,坐在龍椅上的那人掌控天下的玩意,所以在這里,基本上可以說是舉國氣運都連接在一人的身上,這也是天命之子的由來。
也是為什么說天命之子是皇朝文化的特產(chǎn)的緣由。
擱星際,那還有什么全人類氣運都歸結(jié)一人的說法啊,大領(lǐng)主之下還有小殿下呢,殿下不行還有大元帥呢,元帥不行還有大法官……就算高層全部死光了,還有一堆預(yù)備替補的“影”隨時可以接任。
沒有誰是離不開的,也沒說說離開誰,人族就會動蕩的,頂多有的人重要點,有的人舉足無措。天命之子……只有皇朝文化才會有這東西。
以恒想著這些事情,然后陸科卻是在想另外的。
如果之前那個人是所謂的天命之子,那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就是,對方隨時可以殺她,但她卻沒辦法威脅對方絲毫。
尤其是……陸科看著滿屋的死尸,還有之前攔住她的那囚友,說什么“寧家人,跪著生,站著死”之類的話語。
世界難題.jpg。
先將這些放到一邊,陸科緩了片刻后,血量逐漸回升到59%左右的地步,她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疑遲了片刻,還是去剛剛的浴池中洗了把臉。
洗完臉后,陸科先是找了一個身材相同的暗衛(wèi)扒了對方的衣服,將衣服穿上后,她便走出了殿。
水蒸氣籠罩在殿的四周,有些看不清道路,而且這座在山巔的殿,委實有些不太好走。
不過沒關(guān)系,以恒早就飛出了一群黑蝶圍繞在陸科的身邊,給陸科指路。
剛剛跑掉了一個小姐姐,估計現(xiàn)在血量已經(jīng)開始恢復(fù)了吧,以恒的蝴蝶鱗粉說是劇毒之物,其實也不太對。
主要是以恒本身就不是什么毒物,毒蛇才能產(chǎn)生毒素,普通的蛇哪有什么毒素。
以恒不過也就是一條平平無奇的通靈蝶而已。
他主要是靠著七情六欲這種玩意發(fā)家致富的。
而蝴蝶鱗粉就是這樣一種東西,在一定范圍內(nèi),撒下蝴蝶鱗粉,能將范圍內(nèi)七情六欲轉(zhuǎn)化為傷害。
人在內(nèi)里產(chǎn)生七情六欲,所以這傷害就像一種非常霸道的毒,但這玩意傷害并不高,而且極易揮發(fā)。
以恒之前稍微來點風(fēng),就揮發(fā)掉了好多,蝴蝶鱗粉也算是走錯路的噬心蟲才會有的手段,俗稱技能樹點歪了。
只是點歪的技能樹,不停的發(fā)展,不停的發(fā)展,依舊會帶來奇效,以恒的傷害,此次看來,也高的嚇人。
這次完全是意外之喜,這殿宇為了困住溫泉的熱氣,溫暖室內(nèi),當真是環(huán)境密閉,通風(fēng)困難。
陸科一進去就感受到了溫暖,殿宇做的真的牛,外面是妖風(fēng)大作,里面還專門用深奧的風(fēng)水學(xué)困了一下,仙氣繚繞。
陸科原先想向上跳到樹上的,結(jié)果差點崴了腳之后,才想起來自己現(xiàn)在是寧可兒。
不過山路扭曲,之前跑掉的那小姐姐應(yīng)該是迷了路,在一個地方打轉(zhuǎn),真可憐。
此番,陸科倒并不著急,她慢吞吞的走過去,順道還看了一眼自己的石碑。
難怪陸科感覺到自己好像是突破了一般,也正是由此,才能動用知彼,否則那些惡念精靈當真是丟出去回不來了。
勝利之碑(陸科)半封印狀態(tài)
【征戰(zhàn)場數(shù):20、勝利場數(shù):20、勝率:100%】
【可佩戴稱號:戰(zhàn)斗狂魔】
【可佩戴稱號位:(不敗戰(zhàn)神)、(常勝將軍)】
【勝利史記:敵軍之血染袍(獎勵:已領(lǐng)?。┯赂覠o畏之莽夫就是我(獎勵:已領(lǐng)?。┦藬兀í剟睿何搭I(lǐng)取)】
【禁用技能:魚死網(wǎng)破(剩余時間:6天)】
之前應(yīng)該就是封印狀態(tài),陸科當時沒拿出勝利之碑,不過那種狀態(tài)過去了,也不太重要。
陸科沒在管這些,她的目光先是被征戰(zhàn)場數(shù)所吸引,之后又被十人斬所吸引。
她有一種猜測,該不會是這神戰(zhàn)世界中的任何一個人殺了都能疊加征戰(zhàn)場次吧……
陸科看著這抱頭鼠竄的小姐姐,尋思著要不要砍了試試。
好在以恒察覺到了陸科的心思,一口吞了陸科的想法,這才讓陸科回了一點理智。
片刻后,陸科提著小姐姐回到了殿門口。
這會兒,陸科才看見這殿上寫的是啥,水榭樓臺。
“這殿叫水榭樓臺?”陸科提溜著小姐姐問道。
“你瞎?”小姐姐反問。
陸科突然就像是一口痰被卡在喉嚨里不上不下,“你到底有沒有一個作為俘虜?shù)淖杂X性!”
沒想到小姐姐蔑笑,“你會殺我?要知道就我一個活口,我可是你唯一的俘虜,你想知道什么都得從我這了解。你要殺我?你真想好了?我可是你唯一的俘虜!”
陸科驚呆了,物以稀為貴,這年頭俘虜都這么豪橫的嘛?
說著,那小姐姐竟然還指揮起陸科來,“快點,過來搭把手,把這些尸體處理掉,一會兒七皇子來了還能瞞會,要不我給你劃兩道?我們裝有刺客?”
陸科看著這不按套路出牌的小姐姐,又看看藏在她衣擺后的以恒,突然對天命之子產(chǎn)生了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