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只想快點學會一些道法,好去幫助小月母子倆。
而陳玄對小月的幫助,卻被一些不知情的人以為陳玄是好色,拿家里的錢隨意揮霍放縱自己。
“沒辦法啦,被誤會就被誤會吧!反正我以后又和他們產生不了交集了。”
陳玄這樣想著,心里的煩惱減輕了許多。
修煉分為凝氣,筑基,結丹,元嬰等境界,再往后面就連陳玄的師傅也不知道了,若是能到達元嬰境界,方能一窺后面究竟。
兩位少女所展示的劍法已經讓陳玄很吃驚了,清秀李公子李百川能揮手間解決兩位少女的爭斗更讓陳玄驚嚇不已。
“納命來!納命來!納命來!”一連三聲納命來傳到陳玄耳中,陳玄急忙四下張望。
一具身穿紅衣,一頭白發(fā),臉色慘白的女鬼朝陳玄撲來。
陳玄當下被嚇得三魂丟了七魄,拔腿就跑,然而女鬼的長發(fā)緊緊追來。
“救命??!”
女鬼的長發(fā)已然觸到陳玄的雙臂,然而剛一碰觸,只見陳玄的身體一亮,體內隱隱能看見龍影,女鬼的長發(fā)宛如觸到極熱的器物般滋滋作響,觸到陳玄身上的那些長發(fā)竟然人間蒸發(fā),冒出青煙,而女鬼頓時宛如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一般掉頭飛走,很快消失不見。
陳玄一個勁的往前跑,終于跑回到和師兄相鄰的房間門前,摸摸自己的身體,沒啥損失,觀望身后,才發(fā)覺女鬼并沒有追來。
陳玄掏出當日師傅張若虛為自己所畫的護身符,暗暗道:“幸好有師傅的護身符,不然今天恐怕要被那女鬼吃掉了?!?p> 當晚陳玄打坐練習純陽真功至深夜,累了便睡下了。
陳玄睡下之后,在這修道院內院卻是飛出兩道白影,他們懸浮在空中,仔細一看,是一男一女兩位青年,男青年劍眉星目,腰間系著一個紅葫蘆和一把劍鞘為紅色的寶劍,二者顯得格外耀眼,女青年則是雙眼圓睜,四下觀望像是在尋找什么?
“青林師兄,剛才你也察覺出了妖氣嗎?”女青年注意到了和自己同時飛出的是同門師兄楊青林。
“是的,不過很快妖氣又消散了,看來是個可以收斂氣息的妖怪,只好開天眼了。”
話音剛落,青林雙目緊閉,全身發(fā)散出凌厲的紫光,旋即眉心處竟然開出一顆光亮的眼珠來,眼珠滴溜溜轉動,射出一道道白光。
“在那里!”楊青林抽出寶劍,掐動法訣,赤鞘中寶劍奪目而出,掐訣間,寶劍直直朝向方才驚嚇陳玄的厲鬼飛去。
凄厲一聲慘叫,寶劍貫穿厲鬼軀體,厲鬼登時灰飛煙滅。
旁邊的師妹對師兄的能力驚嘆不已。
“好了,厲鬼被我解決了,睡覺吧!”丟在這句話,楊青林便消失在師妹的眼前。
接下來,陳玄要想辦法提升體內的真氣,真氣越渾厚,便越有力量,和別人對掌的時候往往真氣多的一方取勝。
陳玄不喜歡使用武器,因為《純陽真功》書上說當一個人的肉體練到一定的程度,能夠刀槍不入。他覺得真正強的應該自己的肉身,應該靠自己而不是武器。
吃過十人份的早飯,陳玄感到渾身充滿力量,身上的骨骼皮肉發(fā)癢,他發(fā)足狂奔,出了武道院的門,一路往山下奔去。
“今天就回家看看吧!一天一個來回應該足夠?!?p> 跑了一個上午,陳玄終于跑到了雙龍鎮(zhèn)上,鎮(zhèn)上人多,陳玄不得不停下了腳步。
他看見很多人圍成一團,他也擠了過去,只見中間有個肌肉漢,旁邊有個手拿盆子托盤的人說:“誰要是能打敗巴達爾,這錠金子就是他的了?不過需要一貫錢的參與費?!彼呎f邊炫耀手中那錠明晃晃的金子,自持沒有人能打敗旁邊的那名肌肉漢。
而旁邊的肌肉漢則是左右揮揮胳膊,擂起三塊瓦,大喝一聲,一手砍下去,三塊瓦全都碎成兩半。
“看見了嗎?我們的巴達爾就是這么厲害!你們誰敢挑戰(zhàn)?”
就在這時,一位十二歲的少年卻是上了前,依樣拿了三塊瓦,落在一起,他吹吹手,一手下去,三塊瓦片片碎成兩半,“這沒什么了不起的吧!金子應該歸我!”少年自信的說。
“一邊去,想要金子,先拿三十錢,比賽贏了才能拿走。”
“我來挑戰(zhàn)!”陳玄掏出僅剩的三十枚銅錢,扔進了男子手中羅盤,旋即來到肌肉漢的面前。
“好,這位小伙子,要挑戰(zhàn),來,大家讓開。”
**上身的肌肉漢此時系緊腰帶,揮舞著拳頭朝陳玄撲來,一拳打來。
陳玄稍微運轉體內真氣,只伸出一根食指,一個指頭便抵住了肌肉漢的拳頭。
旋即陳玄只一揮手指,肌肉漢的身體竟然飛出了幾米遠,重重的摔在墻上。
陳玄在眾人眼里拿下了那錠金子,拍拍灰塵,拔腿就跑。
“等等!把金子放下!”拿托盤的男子叫喊,陳玄只裝作沒聽見,一溜煙便跑得不見了蹤影。
“虧死了,虧死了!”男子急得直跺腳,但是無奈追不上。
哈哈,這錠金子又夠小月母子吃幾個月了。
他懷揣著金子飛快地跑到了陳家村,來到了鴇母家。
鴇母連忙招呼道:“陳公子啊!好幾天沒見到公子了?!?p> “小月在嗎?”
“小月好幾天沒來了,自從你上次把她帶走,就沒來過了,這丫頭是不是傍上哪位大款了!起初我還以為是你呢!”
“她家住在哪?”
“這個我還不知道,在我們這里工作的很多小姐,都是不告訴真實名字與住址的?!?p> 這可怎么辦?自己有心要幫助小月,卻不知道她家住在哪。
陳玄問遍了周圍的人,都說只看過幾面,并不知道住在哪。
這下可如何是好?雖說陳玄幾次幫助過小月,但是小月并沒有告訴陳玄自己家住在哪。
陳玄問遍了整個村子,然而沒有一個人知道小月的住址。
他大聲在村里呼喚小月的名字,就在太陽落山之時,從小路的盡頭走出來一個紅色的身影。
“小月!”陳玄認出來那個身影是小月,激動地朝著小月奔跑過去。
小月滿臉憂傷地朝陳玄走來,陳玄跑到小月跟前,停下腳步。
“怎么了?”看出了小月憂傷,陳玄擔心的問道。
“母親死了?!毙≡碌偷偷恼f。
“什么時候的事?”
“昨天晚上!”
“帶我去看看!”
“哦!”陳玄跟著小月,小月的家原來在一片樹林里面,怪不得很多人不知道她住在哪。
進入一片樹林又走了約摸十幾分鐘,陳玄看見一座土胚房,進了房間,陳玄看見了小月的母親躺在床上。
陳凡號脈,已經沒有了脈搏,而且身體已經僵硬。
“恐怕師傅過來,也救不了了?!?p> 一股憂傷撲進了陳玄的內心,陳玄懂得失去親人的傷心,他拿出自己今天所掙的那錠金子,道:“你把這個收下,然后跟我走,我會求我的母親收你做義女,你以后就住我家,我會讓我母親為你母親辦風光的葬禮?!?p> 不等小月回話,陳玄便將金子塞進小月的手里,小月頓時淚如雨下,抱住陳玄一個勁的哭泣。
陳玄的手停在小月的后背,遲疑了片刻,還是拍了拍小月的背。
小月流的淚將陳玄的肩膀淋得濕透了。
原本天天開心的美女現(xiàn)在哭成了淚人,陳玄拍拍小月的脊背說:“小月,以后別做那個了,可以嗎?”
小月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好的,不再做了,原本是想湊夠銀兩給母親治病,但是昨天叫來大夫,大夫說母親得的是不治之癥,就算有再多的錢也無能為力?!?p> 小月擦干眼淚,從懷中掏出了那枚鐫刻著“王金寶”三個字的金元寶,“醫(yī)生沒治好我母親的病,他不肯收。”她把金元寶遞給陳玄。
陳玄搖搖頭,道:“你自己拿著應急用,我在山里修煉,用不著錢?!?p> 小月點點頭,又把金子收進懷里。
“對了,你那天為什么說你喜歡干那個?”陳玄想起那天他被鴇母拉進房間,小月對他說的那句話,原本他還以為小月是水性楊花的女人,現(xiàn)在看來,當時的判斷錯了,不能僅憑一句話來評判一個人。
“鴇母交代的唄!她把客人的一些問話都想到了,然后讓我們那樣回答。”
“萬惡的鴇母!”陳玄忍不住罵道。
他當即寫了一紙狀文,寄到了知縣的家里,一吿王家大少王大郎毒殺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王金寶,二告鴇母逼良為娼,想必過不了幾天,鴇母和王家大少爺就會被抓起來。
當陳玄和小月步行走回陳家的時候,中途又和王家大少王大郎碰面了。
王大郎拱手道:“聽聞陳公子前去武道院修行,在下真是佩服?!?p> 陳玄面對這個為了繼承全部家業(yè)而親手毒死自己弟弟的人很是憤怒,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而王大郎立馬看出了陳玄不悅的神色,再次拱手道:“不知道小弟那些地方得罪你了?”他雖然年紀比陳玄大兩歲,卻甘愿自稱小弟。
“滾!”陳玄一腳將王大郎踢飛了過去,他和小月繼續(xù)往前面走。
“哼!你小子給臉不要臉,你給我等著,我哥哥可是在武道院內院修煉,你給我等著!等你去了武道院,我讓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p> 王家大少伯父的兒子也就是王大郎的堂兄如今正在武道院的內門弟子,正在武道院的內院修煉,所以他們家敢在村里橫行霸道,然而卻不敢在陳家面前放肆,因為陳家有兩位修煉天才,都在清和道院修煉,雖說村里人都以為陳波死了,但是陳家還有陳玄的二堂兄在清和道院的內院修煉。
“你弟弟是不是你毒死的?”陳玄懶得跟他爭吵,直接一針見血的點出真相。
小月聽了這話,在旁邊捂住了嘴巴。
王大郎立馬指使身后的兩位保鏢,“血口噴人,給我上!”
兩位保鏢知道陳玄的厲害,那天中了陳玄一記掃蕩腿,到現(xiàn)在還隱隱作疼,之前聽說的陳玄被清和道院以廢物為由拒絕,所以王家二少王金寶會看不起陳玄,然而今天,陳玄搖身一變,成為比清和道院更厲害的武道院的弟子,讓他們兩不得不重新認識陳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