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只不過古三豐對那小子放松了警惕,這也是古三豐輕視了敵人,方才導致古三豐的失敗,如果古三豐一直注意力高度集中,陳玄肯定打不過他?!?p> “一?!?p> “二?!?p> “三?!?p> ……
“九?!?p> “十!”組織大會的青年修士一邊用嘴大聲數(shù)著數(shù)字,一邊手做出表示數(shù)字的手勢,當他數(shù)到“十”的時候,看見古三豐依然沒有站起,便宣布:“這一場,陳玄獲勝!”
“?。∧切∽泳谷荒塬@勝!”
“我不相信,我絕對不相信,陳玄,你一定是使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你不可能打敗古三豐,更不可能打敗我?!贝藭r的李百川已經(jīng)包扎好了傷口,他再次來到武道大會的會場,想看大會進行的怎樣了,他雖然敗給了陳玄,但是他很不服氣,他已經(jīng)在武道院修煉一年多了,而陳玄只在武道院修煉不到兩個月,還是一個新人。就是這樣一位新人,可以說是令得自己家破人亡——小雪小碧離開自己的懷抱,自己也是差點成為了廢人,“陳玄,此仇不報,我李百川,誓不為人,我李百川是狗!”
當時要從陳玄手中奪取寶物的王浩此時竟然將他哥哥王江帶到了會場,他哥哥王江乃是武道院內(nèi)院弟子,今年二十三歲,他弟弟被告知陳玄辱罵了他,弟弟為了維護自己尊嚴,出手要打陳玄,結(jié)果被陳玄打了一頓,聽弟弟說陳玄剛進入武道院一個多月,就打敗了武道院外院公認的幾個高手,所以他想過來看看陳玄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看著穩(wěn)重走下擂臺的陳玄,賈玲玲一臉憤怒,“古三豐真沒用,連個新人都對付不了!”
一旁她的姐妹則是說道:“我知道陳玄這個人詭計多端,古三豐的實力遠遠超過他,只是陳玄耍詐,我們要跟歸海一龍和沈浪說一聲,跟陳玄速戰(zhàn)速決,不要跟他拖,免得中了陳玄的奸計?!?p> “對!”賈玲玲連忙點頭,帶著自己幾個姐妹以及幾個跟隨著往歸海一龍和沈浪那邊去。
“喂,沈浪,你過來,我跟你說件事?!辟Z玲玲面帶微笑著朝沈浪招了招手。
沈浪看見是賈玲玲,便知道又有豆腐可吃,沒有醉的沈浪倒還好,對于送上門的豆腐渣他會拒絕,不過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醉了,醉了的沈浪那可是不管是嫩豆腐,臭豆腐,還是老豆腐只要能吃他都吃,甚至連豆腐渣他都不放過。
他一把抱住賈玲玲的肩膀,耳朵朝著賈玲玲的耳朵吹著風,問道:“找我什么事,是不是你那敏感的心又潮濕了?”
耳朵被歸海一龍一吹風,賈玲玲悶哼一聲,旋即說道:“何止是潮濕呀,我要這敏感的心可是濕透了,不過你要想看看有多濕透,還要將陳玄打倒再說?!?p> “這個自然沒問題,沒問題!不過你要履行約定,履行約定!”
“知道啦,不過我提醒你,那小子詭計多端,你跟他打的時候,一定要速戰(zhàn)速決,切不可放松警惕?!?p> “這我知道,知道!”
賈玲玲作勢要掙脫,歸海一龍隨意的摸了一把,便放她走了。
緊接著,賈玲玲又去找歸海一龍。
“找我什么事?”馬上要比武了,歸海一龍趕時間,所以也沒跟賈玲玲寒暄。
賈玲玲也知道歸海一龍馬上就要上擂臺了,連忙說道:“就是陳玄那小子詭計多端,你一定要小心,而且跟他打時速戰(zhàn)速決,不要分心,你應該看見你對手古三豐是怎么輸?shù)陌???p> “這我知道,還有事嗎?”
賈玲玲卻是扭動了一下腰肢,說道:“這個,你懂吧!”
這是賈玲玲常有的姿勢,在武道院外院已經(jīng)傳遍了,歸海一龍豈能不懂,他嘴角露出邪魅的微笑,道:“懂!當然,除了那個,還要包我喝一年的酒!”看到賈玲玲微笑點頭,歸海一龍便自信滿滿的上了擂臺。
為了那個,一定要先打敗沈浪,再打敗陳玄。
“現(xiàn)在,比武,開始!”隨著青年修士的一聲吶喊,歸海一龍抽出了一直插在腰間的黑刀,沈浪則是拿起自己的酒葫蘆,咕嚕嚕的朝著自己的嘴里灌了一大口酒,旋即道:“好酒。”
恰在這時,歸海一龍的黑刀如閃電般朝著沈浪砍來。
“好快的刀!”沈浪急忙躲閃,連嘴里的酒都沒吞進去。
“大膽,竟敢打擾我喝酒?!蓖滔铝四强诰?,沈浪又接著灌一大口進入口中。
歸海一龍連忙揮刀砍來,沈浪周身的真氣則是全部聚集到口中,旋即噗地一聲,一道酒劍宛如飛刀一般朝著歸海一龍的面門射了過去。
歸海一龍急忙閃躲,而恰在此時,又一道酒劍飛射過來,歸海一龍揮刀一砍,直接將酒劍從中間砍為了兩半。
“好強大的真氣,怪不得沈浪敢什么武器都不帶就上場?!睔v來人們都認為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然而如果自身實力技巧遠遠超過對方,甚是只用超過一點,武器的長短便沒有意義了,在這個世界,武道是沒有巔峰的,而武器的長度則是有一定的限度,所以真正強的不是武器,而是人本身。
“是啊,估計最后打敗陳玄的,將是沈浪?!庇忠幻茏诱f道。
“哼,陳玄,你給我等著,待會兒我的沈浪打死你,叫你囂張,敢用詭計欺負我們的百川哥哥?”又一名女弟子這樣說道。
臺上的沈浪見自己的酒劍被劈成兩半,旋即又猛喝一口酒,大力一吐,吐出了一個大大的酒柱,他打算用酒來迷惑對方,如果順利的讓對方亂了陣腳,那么就快速的結(jié)束戰(zhàn)斗。
酒柱朝著歸海一龍飛來,歸海一龍并不再揮刀去砍,直接閃身躲過,恰在此時,從沈浪口中吐出的酒霧噴來,歸海一龍急速后退,如果被這霧弄亂了陣腳,可能會直接被沈浪近身繳械。
“好賴皮的打法!”一直盯著場上看的柯林這時忍不住說道,他剛從和尚還俗,由于清規(guī)戒律森嚴,柯林則是長得皮膚白皙,細皮嫩肉,且一看就看出來很純真。
牛壯摟在柯林肩膀上的手臂晃了晃柯林的肩膀,問道:“有我賴皮嗎?小白臉。”
柯林趕緊閉上了嘴,不發(fā)一聲。
“陳玄,怎么樣?有辦法對付他們兩個人嗎?”韓林看了看身旁的陳玄,問道。
“酒的攻勢不知道怎么破解,如果被酒迷了眼睛,可能很危險。”陳玄一直在認真的看著臺上兩人的比武,不敢放過一絲一毫的細節(jié),自己雖然有延遲時間較長的開天辟地掌,但是已經(jīng)用了一次了,下一次對方應該就會提高警惕了。
這一戰(zhàn)關乎自己的尊嚴,關乎自己在武道院外院該處于的地位,如果一舉奪魁,那么便是一朝成名天下知,并且武道院除了核心弟子以外的所有女弟子,都可以選來當做雙修道侶,光是這一條,就讓外院很多男男女女為之瘋狂。
“酒的攻勢是虛晃一槍,如果中招,那么后果不堪設想?!表n林也看出了沈浪招數(shù)的精妙之處,能夠聚酒為劍,飛出數(shù)米仍然不散,這需要何等的真氣力量才能辦到,可見沈浪的真氣非常濃厚,身法走位也是相當精妙,如果讓沈浪近身,那是件很危險的事情。
“我知道,我知道!”陳玄一連說出來兩個我知道了,讓得韓林,牛壯和柯林三個人都向他看了過來。
“知道破解沈浪招數(shù)的方法了?”韓林忍不住問道。
“說來聽聽。”牛壯也是很好奇。
“很簡單,就是等他的酒用完?!?p> “哦,對啊,我怎么沒想到?”柯林猛然一拍自己的光頭腦袋,宛然恍然大悟。
韓林和牛壯也是宛如醍醐灌頂一般回轉(zhuǎn)過來,“還能這樣!”
“陳玄,我們都想讓你成為外院第一,其他的幾個人在我看來都很邪惡,如果他們成為外院第一,恐怕我們外院全體的女孩子都要遭殃了?!表n林突然說道。
而牛壯也是附和道:“沒錯,你成為外院第一,一定要保護好女孩子,就像我保護柯林這樣?!迸阎刂氐膿Я藫赃厠尚〉目铝郑目铝謵灪咭宦?。
“你看,沈浪怎么回事?”韓林指著擂臺,讓陳玄看去。
陳玄循著望了過去,他看見沈浪嘴里灌滿著一大口酒,卻是并不凝聚成酒劍或是酒霧吐出來,用著將吐欲吐的架勢朝著歸海一龍逼了過去,而歸海一龍則是身形猛然后退十數(shù)步,旋即左手一把抹在了刀刃上。
“血祭刀法!”臺下的眾位修士齊聲一喊。
只見歸海一龍的血液迅速滲透進入了刀刃之中,而那柄刀刃立即變得通紅,比上場和古三豐比武之時還要更紅,歸海一龍的黑里透紅的真氣籠罩在其體表,宛如火苗一般往上蒸騰。
沈浪見狀,感覺大事不妙,大口一噴,那一大口酒迅速的朝著歸海一龍噴了過去,然而酒還未靠近股海一龍,竟然被周圍熱烈的空氣給肉眼可見的蒸發(fā)掉,有一些噴在了歸海一龍的身體之上,便迅速燃燒起來。
歸海一龍揮下黑刀,劍鋒斜斜的指向大地,道:“剛才都是熱身而已,現(xiàn)在,拿出你真正的實力吧!”
“什么?”此話一出,臺下炸開了鍋。
“剛才眼花繚亂的招式拆解,竟然只是熱身運動?”
“也對,現(xiàn)在才想起來,剛才的打斗雖然精彩,但是歸海一龍的拿手絕活是血祭刀法,血祭刀法未出,便表示歸海一龍沒有拿出真正的實力?!币晃婚L相頗為精明的外院弟子說道。
只見沈浪右手掐訣,嘴中念念有詞,旋即他那酒葫蘆里面竟然冒出一陣白煙,緊接著,只見一把白亮的小劍從葫蘆口奪目飛出,旋即迅速變大,懸在空中,滴溜溜的旋轉(zhuǎn)。
“原來他的酒葫蘆里面一直養(yǎng)著一柄劍!看來他的來歷非凡??!”韓林仔細的盯著那把滴溜溜奪目小劍,說道。
陳玄也是被眼前的一幕驚呆,自己和擁有著能變大的小劍的人打,究竟勝算幾何?
“哼,你終于肯亮出你的劍了!”歸海一龍冷哼一聲,說道。
沈浪一把將空中旋轉(zhuǎn)的寶劍抄在手中,旋即舉起酒葫蘆,冒著煙的酒嘩嘩流進沈浪的喉嚨。
“好酒!”旋即又灌了一大口酒,噴在寶劍上。
“看我醉劍!”沈浪大喝一聲,身軀歪歪扭扭的朝著歸海一龍刺了過去。
歸海一龍揮刀抵擋,臺上已經(jīng)煙氣繚繞,只見火星四射,旋即聽見劇烈的鋼鐵交擊之聲。
陳玄越看越緊張,他現(xiàn)在很想看清他們的一招一式,無奈看不清,他很擔心自己打不過那兩個看似妖孽極的人物。
一旁的韓林則是施展出他的瞳術(shù),他雙眼金光一閃,旋即恢復平靜,他能看清擂臺上正在發(fā)生著的戰(zhàn)斗。
旋即陳玄從懷中掏出兩張符箓,遞向陳玄道:“快,左右手捏緊這兩張符箓,就能看清了?!?p> 陳玄趕緊照做,兩張符箓的力量透過掌心傳達到陳玄的大腦,陳玄雙眼也是閃亮一下,方能看清臺上所發(fā)生的激烈的戰(zhàn)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