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詩妤擺明了就是在跟喬余氏告狀來著,她才不要表現(xiàn)得那般唯唯諾諾的。再說了,就算她表現(xiàn)得軟弱,他們就會對她好嗎?不會的,他們只會變本加厲的欺負(fù)。
人都是這樣,欺善怕惡。這柿子不都是捏軟的嗎?可是她絕不做那軟柿子。
再說了,喬詩妤覺得,他們之所以把她從莊子上接回來,定然是因為她有利用價值,所以在他們的目的沒有達(dá)成之前,他們是不會拿自己怎么樣的。孫嬤嬤那么做,不過是想給她一個下馬威罷了。
“這老刁奴,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眴逃嗍掀瓶诹R道。她罵孫嬤嬤倒也并不是幫著喬詩妤,這畢竟嘛,喬詩妤剛從莊子里回來,而且當(dāng)初去莊子又是那么一個原因。
所以喬余氏也不可能一見到喬詩妤就喜歡,她會這樣做,也不過是指桑罵槐罷了。
姜寧這個兒媳婦,從來對她是當(dāng)面一套,背地一套的。這侯府上上下下,除了她這壽康堂的人,多半也都是她的人,那些人從來都是拿她的話不當(dāng)一回事。
“柳嬤嬤,你去,去把侯爺給找來?!眴逃嗍险f道。她直接讓柳嬤嬤去找侯爺,也只有柳嬤嬤才叫得動她那兒子,若是換了其他丫鬟去,只怕三兩句話便被他打發(fā)了。
都說娶了媳婦忘了娘,果真是如此。這侯府對他那媳婦向來都是畢恭畢敬的,兒大不由娘啊!
“老夫人別生氣,這一大早的……”柳嬤嬤有些猶豫。
“叫你去就去,自有我的道理?!眴逃嗍蠐]手道。
柳嬤嬤聽了喬余氏這話,沒再多說什么,轉(zhuǎn)身便出門了。只是轉(zhuǎn)身前,她不由看了這位從莊子里回來的大小姐,想著,這大小姐還真不是個省油的燈啊,三兩句話就把老夫人給氣得。
“祖母,你可別動怒啊,是孫女說錯話了?!眴淘婃ヒ贿呎f著,一邊走到喬余氏的身旁,一臉不安的說道。
“不關(guān)你的事?!眴逃嗍蠑[了擺手,其他的話,她也不愿多說。
“祖母,剛才孫女看到嬤嬤給祖母按摩,祖母可是哪里不舒服???”喬詩妤見喬余氏不愿多說,她也不再問,只換了個話題。
“人老了,總有這樣或那樣的毛病,沒事的?!眴逃嗍险f道。對于這個剛見面不久的孫女,她自是不愿跟她多說什么。
“祖母,孫女在莊子上跟一位嬤嬤學(xué)過一些按摩的手法,不如讓孫女給祖母捏捏,說不定祖母會感覺舒服一些?!眴淘婃フf道。其實她這按摩的手法,是前世在現(xiàn)代時學(xué)的。因為她外婆,時??傉f身子不舒服,可是又不愿去醫(yī)院。喬詩妤便特意去學(xué)了一套按摩的手法,每次給外婆按捏之后,外婆總會覺得很好,晚上睡覺也能睡得踏實。
只是后來,外婆還是走了。自那以后,喬詩妤便再也沒用過這按摩的手法了。沒想到如今來到古代,竟然會用上。
“哦,是嗎,那你給我捏捏吧?!眴逃嗍媳鞠胝f不用了,可是身上著實很不舒服,想想不妨讓她試試吧。
“好?!眴淘婃?yīng)了一聲,便走到喬余氏的身后,開始給她按捏起來。
按著按著,喬余氏感覺整個人都放松下來,身子也沒之前那般難受了。
當(dāng)柳嬤嬤叫來侯爺,回到壽康堂時,便看到這樣一幅和諧的畫面。喬詩妤一邊給喬余氏按揉著,一邊同喬余氏有說有笑。
永定侯喬承安看到,不由為之一愣,喬詩妤那笑,讓他感覺自己就像是看到了楚昕瑤。楚昕瑤就是喬詩妤和喬詩婉的親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