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詩婉的到來,可說是讓喬詩妤徹底的寒了心。既然她心里都沒有想著自己的親娘,那她也沒必要告訴她,她們親娘的忌日將至,她要去廟里燒香、祈福的事。
“大小姐,真的就不管二小姐了?”孔嬤嬤看著喬詩妤問道。
“她自己覺得現(xiàn)在這樣很好啊,無論我多說什么,她都聽不進去的?!眴淘婃フf道。除非喬詩婉是經(jīng)歷了挫折,才能大徹大悟。眼下她說再多,也是無用的。
孔嬤嬤聽了喬詩妤的話,無奈的搖了搖頭。她自是知道這個道理。可是等到二小姐大徹大悟時,只怕是已經(jīng)吃了虧了,到時為時已晚啊。
孔嬤嬤看了一眼喬詩妤,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最后還是忍住,沒有說出口,然后走了出去。
喬詩妤知道孔嬤嬤想要說什么,只是有些事情并不是她所能決定的。在大家看來,她們是孿生姐妹,她做為姐姐,應(yīng)該對妹妹多加照顧才對。
可是孔嬤嬤所不懂的是,她們是親姐妹不假??墒窃儆H的姐妹,若十多年的時間,她們都沒有往來,甚至是在不同的環(huán)境下生活,其性格自會不同,心也會偏離,不會彼此靠近的。
現(xiàn)在喬詩婉忌憚她,是因為她有所求,她需要她這個做姐姐的,去替她嫁人。若不是如此,只怕她根本就不會理睬她。當然了,若不是因為這個,她也不可能從莊子上回到侯府。
喬詩妤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去想,飯要一口一口的吃,事情也是要一樣一樣的去做,急不來的。眼下她只想去弄清楚,那位世子到底是個怎樣的人,竟然讓她們都如此怕他。
第二天一早,喬詩妤去壽康堂陪喬余氏吃過早膳,然后便告別了喬余氏出門了。
“老夫人……”
“我知道你想要說什么,我年紀也大了,這人老了,對于以前所發(fā)生的一些事情,總是會心有愧疚。雖然那件事并不是我做的,可是那時我也沒有阻止。現(xiàn)在想想,到底是我錯了,虧欠了這個孩子,現(xiàn)在能彌補多少,就彌補多少吧。再說姜氏這些年也越發(fā)不把我這個做婆婆的看在眼里,若我百年之后,不知道這侯府會被她折騰成什么樣?!眴逃嗍现懒鴭邒呦胍f什么,打斷她的話說道。
“老夫人,依老奴看,大小姐是個有主見的人,打從她一回府,也可說是步步為營,老夫人不怕嗎?”柳嬤嬤有些擔心。
“有什么好怕的,她應(yīng)該也知道,侯府也是她的根,就算她日后婉嫁了人,也是要有娘家給她撐腰,她才能在婆家站穩(wěn)腳跟的。她若真是個聰明的孩子,不管怎么做,也都不會做出有損侯府的事。”喬余氏這一點倒也不擔心。
柳嬤嬤聽了,覺得也是這道理,便也沒有多說什么了。
***
“爺,小的打聽到,永定侯府那邊想要把侯府的嫡女嫁給你?!本茦堑陌鼛?,一名小廝走進來,對著正在喝酒的爺說道。
“侯府的嫡女?原本我那位母妃看上的不就是侯府嫡女嗎?”男子不以為意,吃了口小菜,然后繼續(xù)倒酒來喝。
“爺,這大早上的,你還是別喝那么多酒了,傷身體?!毙P說著奪過男子手中的酒壺,放到一邊,繼續(xù)開口說道,“永定侯的原配夫人當年給永定侯生下了一對雙胞胎女兒,只是第一個出生后不久,便被一位法師斷定為不詳之人,被送去了莊子,妹妹則留在侯府?!?p> “什么不詳,那些所謂的法師,不過是收了錢胡亂說話罷了?!甭牭竭@,男子滿臉的不以為意,“你的意思是說,我那位母妃原先看上的是在侯府的那個妹妹,而現(xiàn)在侯府的人是想讓那個在莊子上住著的姐姐來替嫁?”
“爺真是聰明,這也能想到。侯府那邊正是這個意思?!毙P聽了男子的話,不由瞪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少在這兒拍馬屁了,那他們現(xiàn)在是把莊子上那位給接回府了?”男子起身又拿過酒壺,倒了個滿杯,一飲而盡。
“是啊,那位侯府的大小姐已經(jīng)在十多天前被接回了侯府。小的還打聽到,今天那位大小姐會出府來,去廟里給她生母燒香、祈福?!毙P說道。
“不錯嘛,這你都能夠知道,是不是又勾搭了人家侯府的哪位小丫鬟,把這些話給套出來的?。俊蹦凶勇犃?,拿了一塊餅來吃。
這名男子正是晉陽王世子蕭逸辰,吃過餅后,他站起身來,便往外走去了。
“爺,你去哪???”小廝追上前去問道。
“去會會那位侯府的大小姐?!笔捯莩秸f了這一句話,便走出了包廂。
紫凝洛
今天晚上是平安夜,洛洛在此祝愿大家,平安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