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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自東零雨其蒙1

第八節(jié) 不都說是仙島嗎

我來自東零雨其蒙1 青云小主 2394 2022-01-19 17:28:00

  第八節(jié)不都說是仙島嗎

  他們的做法也是有道理的,若還有仙力術法在身,他們帶著我走毫無問題,可蓬萊島上用不得半分仙力術法,他們兩個大男人帶著我除了多有不便之外,這迷霧重重前途未知的環(huán)境,若是遇到什么危險,還要分神照看我。我活動手腳的時候試探了一下,竟感覺氣??湛杖缫玻裁匆蔡岵黄饋?,咒語術法也沒有半點做用,頓時驚慌失措嚇了好大的一跳。直到杜尹再三說這只是外感,我們的仙法只是被壓制住了,并沒有消失,才稍稍安下一點心來。現(xiàn)下我們唯一得益的地方便是沒有被幻境迷惑,看到的都是真實的蓬萊樣貌。

  我休息了半日光景,多少恢復了些體力,三個人收拾了一下,杜尹從收集回來的物品中又找出那只木鳥,折了一枝木棍,木鳥伸出爪子抓在棍子頭上,滴溜溜轉了幾圈,翅膀緩緩張開,低下頭,尖尖的鳥嘴指了一個方向。我心中大慰,好在這迷途樹的功能不失。三個人順著鳥嘴指引的方向走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濃霧始終在身旁十步遠的距離圍繞著,除了我們自己發(fā)出的腳步聲,呼吸聲,說話聲,周遭沒有任何其它的聲音傳過來,這霧像是一堵厚重的墻,把我們圈在一個狹小的空間里,看不出去也走不到盡頭。

  凡人進到島上來,心志不堅,被幻境所迷,眼前所見會與我們完全不同,鮮花著錦,綠樹成蔭,山溪潺潺而下,仙樂裊裊與耳,若是向著那仙山走過去,眼見伸手可觸,卻永遠也走不到目的地。

  蓬萊島上無日月,分不出白天黑夜,我們計算時間也全靠木鳥的尾羽,十二根尾羽全部收起來便是子時,每半個時辰支起來一根,全部支起來便是午時,然后再每半個時辰落下來一根。

  不辯東西,分不清南北,便只好以左右前后記之,一邊走我一邊在一方白絹上記錄我們行動的路線,依拒鳥頭每次折轉的左右方向角度,還是可以精確的描匯出來一幅地圖,雖然左彎右轉的,卻始終是朝著一個終極方向在前近,并沒有在原地打轉,腳下一直是灰不溜秋的石頭路,又不似人工痕跡,也沒有上下起伏,兩邊倒是常換不同景致,雖然被濃霧遮了看不甚清楚,白析時常會走出小路范圍去探查一下。一路行來除了我們三人沒遇見過任何生命物質,這讓我對此地是蓬萊仙境再次產生出懷疑之意。

  我們也嘗試著不按木鳥所指的方向走,但走著走著木鳥會隨著我們的動線做出調整,像是重新規(guī)劃了路線,但目的地一直沒變。

  我們雖無法運用法力咒術,但體能還在,五日夜每天只稍做了幾個時辰的休息,四分之三的時間在趕路,卻一直沒有走出濃霧的范圍。我有些急燥起來,杜尹和白析卻依舊不溫不火的。

  在木鳥尾羽第六次全部立起來的時候,一直平靜無波的濃霧忽然中有聲音傳過來,咚,咚,咚咚,初時我還以為太過安靜自己幻聽了,轉頭去看白析的時候,見他忽然停了腳步,把一手攏在耳朵后邊,眼睛往一個方向看去,杜尹也停下腳步,閉上眼睛凝神細聽。

  我們停下所有的動作,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萬籟寂靜之下,那個聲音便越發(fā)的清晰起來,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像悶悶的敲門聲,又像是鼓聲,有節(jié)奏的響著,并一直重復,我們站了一盞茶的時間去靜聽,這聲音是從右后方傳過來的。木鳥的尖嘴所指的方向,卻是左前方。這不是指路,是警告。

  我們相互對視一眼,杜尹輕微的點了下頭,示意我們繼續(xù)向前走,咚咚聲一直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不遠不近的似乎在跟著我們,試了幾次走走停停,甚至退回去查看,那個聲音一直跟我們保持一定的距離,不遠不近,始終是只聞其聲不見其物。

  現(xiàn)在我們無法使用法力,只不過是體力稍好些武功稍高些的尋常人罷了,若這蓬菜有強大的怪獸盤踞,我們三人之力不知能否對付的了。這是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我心下暗暗發(fā)誓,從今而后決不讓自己再陷入到無能為力之中。事情還是控制在自己手里有底氣些。

  那咚咚聲初時平緩和潤,像是一個人和風細雨的在說話,隨著我們越往里邊行進,節(jié)奏明顯的在加快,隱隱透出一點急躁之意來。白析低低的與杜尹嘟囔了一句“公子,你聽這節(jié)奏里似乎在訴說什么事情?!倍乓簧焓?,遞了只絹給白析,“這是我記錄的節(jié)奏聲,青丘的尋音主事你會嗎?”

  白析接過絹布,抬頭沖杜尹一笑,另一只手一拍腦門,“瞧我,用不得仙力就真把自己當普通人了,竟忘記了用尋音主事?!闭f罷盤膝坐了下來,把絹布放在雙膝之上,一手扶絹一手執(zhí)筆,寫畫起來。

  杜尹背著手站在白析身后,垂著眼看他寫出的東西。

  尋音主事是青丘一項獨門功法,有點像解開聲音秘碼的功夫,不需要用到仙法之力,跟距音節(jié)間的節(jié)奏長短之間的規(guī)律來知道對方要表達什么意思。萬物有靈,萬物有音,萬物有思,萬物間語音不通,卻有相同的一種節(jié)奏,青丘的這門功夫是可以與萬物對話的一門功夫。

  白析描描畫畫的鼓搗的半天,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在念什么口訣,然后“咦”了一聲停筆不動了,彎著腰把白絹上的記錄看了又看,比比劃劃的皺了皺眉,臉上變顏變色的,起身把絹布遞給杜尹,“公子你看,像是警告之語?!倍乓ы戳税孜鲆谎?,伸手接過絹布,我站在杜尹身側,忍不住探了頭去看絹上白析的注解。

  我還沒來的及看清絹上的字,忽感耳后一道勁風襲來,出于本能的一側身,一道紅影擦著鬢邊的發(fā)絲激射而過,杜尹一抬手,兩根手指一夾,筆直的紅影立時軟綿綿的垂了下來,我定了目光去看,卻是一條紅色的小蛇,其身如火,頭上竟長著一對角一樣的小突起,杜尹的手指正夾在蛇的七寸處,小蛇可能已經被他夾死了,軟塌塌的垂在那里。

  杜尹并沒有把小蛇扔掉,反而舉到眼前仔細看了兩眼,把蛇往白析眼前一送,道“你可識得此物?!卑孜鰶]有接,只就著杜尹的手看了兩眼,一挑眉,奇道“想不到蓬菜還有活的,可別是最后一條又讓公子給弄死了,那可就再也沒有了。”

  聽意思兩人都知道這是條什么蛇,我看看白析,又瞅瞅杜尹,再看被杜尹隨手慣在地上的那條不動的帶犄角的小蛇,突然恍然大悟,這不是蛇,是蝰,龍的同族同宗,只不過沒有修練的體質無法修習成仙,漸漸的被龍族排擠出了族類之外。此物一般都是黃綠色,個頭很大,有能達到一人合抱粗細的。補獵的時候能把自己像箭一樣射出來,專攻獵物的咽喉,方才那只明顯把我當成獵物了。

青云小主

嗯,在春節(jié)之前,很想再和各位說幾句話,雖然不知道有幾個朋友再看,還是要對大家表示感謝。我是一個不合時宜的人,完完全全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或者也只有這種方式才能在真實世界中繼續(xù)堅持下去。時常不知真實與夢境的區(qū)別,似乎夢里發(fā)生的也是真實經歷過的,我這樣的性格是不好的,在領導眼中是個從古墓里爬出來的人,每每有想法建意,會被嗤笑,并且笑出聲的那種。當然,我的后知后覺也避免了當下的尷尬。   說這個不是報怨領導不好,實際上領導對我可能比對別人更好一點。也不是不感恩,只是形容自己在別人眼里的一種印象吧,可能這比喻很多人會看著不舒服。   新年馬上要到了,年前的更新就到此停一下好嗎?   我們也放一個年假。   過了正月十五,繼續(xù)更新。   我的文字不成熟,這與經歷有關,我是個情商不怎么高,或者說沒什么情商的人。感謝所以看過這些文字的人,哪怕只是一點點。也證明,我活著。   謝謝!   祝大家新年快樂!財運亨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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