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子,看不出來,這種事你倒是老練啊。”易峰似笑非笑的說道。
武耀與和安,也一臉鄙夷的笑意看著他。
“剛才,可是我給你們解的圍,你們還這樣看我?!?p> 和平見幾人一臉鄙視,心里別提多憋屈,做好事還被鄙視,嘴里不樂意的說道。
“行,不說你了,那前面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好多人往那邊跑。”易峰看著西邊說道。
武耀抬頭望去,看見很多人往西邊聚攏過去,便說道:“那邊應(yīng)該是京城西大街廣場,可能發(fā)生了什么,我們也去看看吧?!?p> 幾人聞言,對視一眼都沒問題,武耀便帶著他們,向西大街廣場而去。
易峰他們,隔著老遠(yuǎn)就看見,那里有一群人圍著什么,當(dāng)他們走得近了,便聽到是關(guān)于大乾王朝擂臺的事。
等他們走到時,西大街廣場已經(jīng)是人山人海了,廣場周圍的茶館酒樓上都是人,可以說能站人的地方,都有人站了。
場面嘈雜無比,都在交頭接耳的討論著,大乾王朝年輕一輩多么多么厲害,嘆息自家大武王朝年輕一輩無人。
武耀,和平一聽就受不了了,什么叫大武王朝年輕一輩無人,這群大乾王朝的人太囂張了。
“咱們擠進(jìn)去,到前面看看,大乾的人到底有多厲害。”
和平帶頭往人群中擠去,易峰他們什么也沒說,跟在身后。
憑他們的力量,沒多大會,就殺到了擂臺前面,不過有一排警戒線將他們隔離在外,他們只能站在那里看著擂臺上。
擂臺上正有兩人在戰(zhàn)斗,不過兩人沒過兩招,戰(zhàn)斗就結(jié)束了,大武王朝的路人甲輸了,大乾的守擂者又贏了。
“還有誰,你們大武王朝的年輕一輩,沒人了嗎?一群慫貨?!?p> 大乾那人猖狂的喊道。
易峰看去,只見那人一身黑色勁裝,臉龐棱角分明,一頭黑發(fā)盤在頭頂,身軀很魁梧,看起來很有氣勢。
剛才就是他一拳將路人甲呼飛的。
隨后易峰又看向擂臺兩邊掛著的標(biāo)語,“上臺交百金,倍率一賠百?!?p> 易峰心中思量道,這得多自信,才敢玩一賠百,看來是有備而來。
“我就問還有誰,一群廢物?!贝笄侨死^續(xù)叫囂道。
人群里也有不服氣,裝打嘴炮的,“別裝比,我京城四少還沒出手?!?p> “不錯,京城四少能虐死你?!?p> “不用京城四少,老子在練兩年也能虐死他?!?p> 也有年長的老人勸道:“年輕人,別裝比,小心被雷劈,要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p> “說的不錯,我要是年輕幾十歲,也能虐死這小子?!?p> 大乾那人不樂意了怒吼道:
“有本事就上來,別嗶嗶,擂臺擺了十多天了,也沒一個能打的,
所謂的京城四少,更是縮頭烏龜,沒一個敢出來,說白了,都是廢物,只會打嘴炮。”
這話一出人群更不淡定了,瞬間炸了鍋,群情激奮,各種怒懟的話,此起彼伏。
一個擂臺戰(zhàn),瞬間變成了口水戰(zhàn)。
而在廣場邊緣的一座茶樓里,靠著廣場這邊的,一間小包間里,窗戶旁依著一個帶著白色面紗的女子,一身白衣,看著擂臺的方向,一雙秀氣的小拳頭,被氣得握的緊緊的。
站在一旁的俏麗小丫鬟見狀,開口勸道:“小姐,你可別沖動,你不是那人對手。
“小環(huán),我知道,只是忍不了這口氣,這十多天,每天都是這樣,誰能忍得了?!卑滓滦〗銣厝岬恼f道,只是溫柔里帶著絲絲不甘和怒氣。
上面這種場景,周圍的茶樓酒樓包間里都有發(fā)生,有丫鬟勸小姐的,有仆從勸公子的,都是實力不夠只能干瞪眼的。
廣場上
“還有誰,”大乾那人又開始喊道,“你,你,你,敢不敢上來一戰(zhàn),
都是慫蛋廢物,說的就是你??词裁纯?,”一邊說著,一邊手點向臺下的人,最后好巧不巧的停在易峰的身上。
易峰見狀,心中冷笑道:“瑪?shù)拢愕故菚??!?p> 這時旁邊的和平見狀,不淡定了開口說道:“易哥,別人都點名道姓罵你了,你忍得了?!?p> 可還沒等易峰來得及開口,大乾那人聞言,搶先笑道:“罵他怎么了,慫逼,廢物,他能怎么樣?!闭f完,一臉得意之色,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
和平則一臉意味深長的怪笑道:“囂張的我見過,你這種我還是第一次見,敢這么跟易哥說話,你嫌死的不夠快?!?p> “哼!就憑他個廢物,連上臺都不敢,別說他,你們大武,有幾個敢的?!贝笄侨死^續(xù)嘚瑟道。
此時,易峰的臉色已經(jīng)陰沉無比,他第一次這么被人噴,和平看到易峰的臉色,這時也不敢多說話了。
身后的武耀與和安,雖然很氣,但是他們只是小孩,沒人會注意他倆。
“我就問,還有誰,你個廢物看什么看,不服氣上來??!”
大乾那人看到易峰生氣的樣子,見他又不敢上臺,便繼續(xù)嘲笑道。
這時,易峰后方的人群不淡定了,開始慫恿易峰上臺,
“小伙子,上去弄他,”
“他都這么罵你,你能忍得住?!?p> “是啊,上去干他,”
“我大武好男兒不要慫,就是剛”
“不要怕,贏了能封侯拜相,光宗耀祖?!?p> “小伙子,這是個好機(jī)會,”
“上去干,”
“上去干,”
“……?!?p> 慫恿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后變成人群一致的吶喊。
其實他們也不知道為什么要這么喊,只知道跟著大家一起喊就對了。
茶樓里的白衣小姐,和俏麗丫鬟也看了過來,“小姐,那是靠山王府的小王爺,就在那人身后?!?p> 俏麗丫鬟,好似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一樣,指著易峰那里驚叫道。
“那個年輕人跟武耀是一伙的嗎?靠山王府的人又是什么時候回京的。”白衣小姐也認(rèn)出來了,疑問也更多了。
其他的地方也有人發(fā)現(xiàn)了,同樣有不同的對話。
“那個黑衣年輕人,不是武耀的哥哥。”
“若是武陽,以他的性格早上去了?!?p> “就算是武陽上了,也一樣輸,京城四少都不夠看。”
正當(dāng)茶樓酒樓包間里的人,各自猜測時,下方廣場依舊還在吶喊。
“上去干。”
“上去干。”
“……?!?p> 易峰此時,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上去他沒錢交百金,在看現(xiàn)場這架勢,不上是不可能的了。
他現(xiàn)在也很郁悶,他只是來看個戲的,結(jié)果大乾那貨,指著那么多人罵,最后偏偏跟他杠上了。
“上去干他?!?p> “上去干他。”
“……?!?p> 聽著身后人群的不斷吶喊,易峰眼皮一抬,縱身一躍上了擂臺。
下面的人見狀,瞬間爆炸,口號立馬變了:
“干死他?!?p> “干死他?!?p> “……?!?p> 茶樓酒樓那邊。
“小姐,那年輕人上去了,不知道行不行?!鼻嘻愌诀哒f道。
“哼,被指著鼻子罵,佛爺也有三分火,何況是個熱血男兒。”
白衣小姐冷哼道,語氣里卻也帶點欣賞之意。
“那小子上去找死嗎?”
“大乾那人可是二流高手巔峰,這小子不知道有什么能耐?!?p> “哎!我堂堂大武又要多一個年輕一輩的失敗者?!?p> 茶樓酒樓那心思各異。
擂臺這里,又開懟了。
“小子,你還真有膽量?!贝笄侨霜熉曊f道。
“膽量,我是被嚇大的,膽子一向很大?!币追宓恼f道。
“哼!上來就先交錢吧,百金。”大乾那人也不廢話,直接開口要錢。
“錢,錢沒有,是你叫我上來的,還要什么錢?”
易峰一臉怪笑道。
“沒錢,沒錢就滾下去,窮逼,沒錢還想裝比?!贝笄侨艘荒槺梢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