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詹知行一個人懷里抱著一大束玫瑰花走在路上。
剛才在教室里,他深情的把歌唱完以后讓人打開教室的燈,本以為會看見唐槿正一臉感動的看著他,結(jié)果那里什么都沒有,唐槿早沒影了。
他只能拿著花趕緊去唐家找唐槿,重新再表白一次??隙ㄊ莿偛沤淌业臒絷P(guān)上了,唐槿看不見他在哪里,不知道他要跟她表白,所以她才先回家的。
詹知行自顧自的想著,正往前走著,突然眼前一黑,他整個人就被一塊東西給兜頭罩住了。
然后就是鋪天蓋地的拳頭,一拳一拳狠狠地砸在他的身上,他直接被錘倒在地。
那人的力氣太大了,他還被那人騎在身上,竟然動都動不了,只能默默承受著源源不斷的拳頭。
有一拳剛好砸在他的嘴巴上,疼得他大喊起來:“媽的!我操!你他媽的是誰?居然敢打我!你他媽的有種別擋住我的視線,看我不讓人打死你!”
詹知行喊的越兇,那人的拳頭就越重,打的他話都要說不出來了。
“饒命,饒,饒命!你,你是誰?我,給你錢!別,別打了!別打了!”詹知行被錘的痛的不行,求饒的喊道。
那人就是不吭一聲,一拳頭一拳頭使勁的錘在他的身上,打的他都快要斷氣了。
終于,詹知行感覺那人停止了毆打,也從他身上下來了,他趕緊把蒙著自己的那塊東西掀開,就見身邊空無一人哪有一個人影?那個打人的人早跑了!
詹知行齜牙咧嘴的站起身來,被錘的全身都疼,剛才還有一拳砸在了他的嘴上,他感覺嘴里現(xiàn)在都是血腥味,疼死了,還好牙沒被錘掉。
詹知行呸了一口,吐出一口血沫,往四周看了看。結(jié)果一看更氣了,這個地方剛好是個監(jiān)控死角,就算調(diào)監(jiān)控也看不見是誰打了他。
那束準(zhǔn)備用來告白的玫瑰花也被打散了,可憐兮兮的躺在地上。
詹知行全身疼死了,被陰了一頓還不知道對方是誰,讓他怒火中燒,把氣撒在地上的玫瑰花上,狠狠地踢了一腳,然后一瘸一拐的往家的方向走。
…………
唐槿一路心情非常好的往家的方向走,還哼著歌。
剛才那一頓打的實在是太爽了!她就差振臂高呼了!
還好原身的這具身體給力,居然沒有拖她的后腿,讓她以前在末世練出來的力量都能完美的使出來!
想到剛才詹知行被打的哭喊求饒她就心情暴爽!誰讓他欺負(fù)她的詹珩?
她雖然不能明面上打詹知行,但是她可以背地里下黑手陰他呀!
唐槿一路哼著歌,躲避著監(jiān)控按照原身手機里的快遞收貨地址往家的方向走去。
………
詹知行回到家就氣的把門口的花瓶給踢碎了。
屋里有詹氏夫妻和詹珩,他們被花瓶碎掉的聲響嚇了一跳,都走了過來。
詹世德和方云一看見詹知行就嚇得喊了一聲:“天哪!你這是怎么了?”
詹知行的嘴角腫得老高了,右眼也是一片淤青,一看就是被人給打了。
詹珩也有些驚訝的看著詹知行臉上的傷,然后看見詹知行懷里抱著的那張?zhí)鹤泳豌蹲×恕?p> 方云心疼的走到詹知行身邊:“我的天哪,你這是被誰打了?誰居然敢打你???”
詹知行被蒙住打了一頓,正氣急敗壞,把懷里的毯子狠狠地扔在地上,怒道:“他媽的,我也不知道是誰找死!我正走著呢,就被這玩意蒙住了腦袋,連人都沒看清是誰,就被打了一頓!”
詹世德吩咐一旁的保姆趕緊去拿醫(yī)藥箱,然后皺眉道:“你最近是不是惹了什么事?不然怎么會有人打你?還選擇這么黑的手段?”
詹知行捂著腫得高高的嘴角,怒道:“我最近壓根就沒惹事,誰知道是哪個神經(jīng)病,一句話都不說,悶頭就打,下手可黑可重了。我感覺他就是想往我的嘴巴上砸,還好我機靈一直低頭護著臉,不然臉上就不止傷這些了。”
方云氣的臉都紅了,心疼的抱著詹知行:“我的兒子,哪個神經(jīng)病打我的兒子?。鹤?,我們要不然去醫(yī)院看看吧?”
詹知行搖搖頭:“沒那么嚴(yán)重,他就是下手重。剛才路上我看了,身上沒給我留一點傷,但是疼是真疼!媽的,那人真陰!”
詹珩聽著詹知行的話沉默不語,眼睛一直盯著地上的那張?zhí)鹤涌础?p> 詹世德氣憤道:“在明花別墅里居然還敢那么猖狂隨便打人?我讓人去調(diào)監(jiān)控,查到了一定要讓他坐牢!”
詹珩聞言扶著輪椅把手的雙手緊了緊,薄唇輕抿,微微皺眉。
詹知行道:“沒用,他既然能想到用這么黑的方式來打我,難道就沒考慮過監(jiān)控嗎?剛才我看了,那里就是個監(jiān)控死角,什么都拍不到!”
詹珩聽完詹知行的話手放松了些,眉頭也舒展了一些,無意識的輕輕松了口氣。
方云心疼的看著詹知行:“以后你一定得坐車回家,坐車出行!一會兒再給你安排兩個保鏢,你可得保護好自己!”
詹世德聞言點點頭,掏出手機道:“這次算他走運,我現(xiàn)在就給秘書打電話,讓他給你調(diào)兩個保鏢過來,以后你去哪里都要帶著。”
詹知行聞言不耐煩的往客廳走,邊走邊抱怨:“我不要保鏢,跟監(jiān)視我一樣,煩死了!”
方云在詹知行后面跟著,柔聲勸著詹知行要聽話,跟著詹知行一起往客廳走。
詹世德打完電話以后讓旁邊的保姆把地上的毯子扔出去,隨后也趕緊去了客廳,從始至終沒有人看一旁的詹珩一眼,就像沒有這個人。
詹珩一個人停在原地看著那張?zhí)鹤影l(fā)呆。保姆聽完詹世德的話拿起毯子就要出去,被詹珩叫住了。
詹珩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道:“這毯子…拿來給我吧?!?p> 保姆見詹珩想要這毯子,省得她再出去跑一趟扔垃圾了,就高興的給了詹珩。
詹珩把毯子放在身上,然后轉(zhuǎn)動輪椅回了房間。
他的房間在一樓,因為他上樓不方便。
他打開房門進(jìn)去,然后關(guān)上了房門,把客廳那熱鬧的場景隔絕在這扇門外。
詹珩低頭看著這張?zhí)鹤?,黃色白紋的毯子。顏色一樣,花紋一樣,是同一張。
詹珩右手輕輕放在毯子上,毯子質(zhì)地柔軟,摸著非常舒服。
詹珩摸著就想到了那張燦爛的笑臉,眼中不禁浮出一絲笑意。
又想到剛才詹知行被打的那個可笑的樣子,不禁眼中笑意更深,連帶著嘴角都微微的勾了起來。
門外隱約還能聽見詹士徳的聲音,說就算那里是監(jiān)控死角他也得給唐氏集團的唐總打個電話讓人給他看看監(jiān)控。
詹珩聽見并沒有擔(dān)心。明花別墅是唐家的產(chǎn)業(yè),她打人的時候都想到了要避開監(jiān)控,那么后續(xù)詹士徳想查看監(jiān)控這件事她肯定也想到了。
自己家里的產(chǎn)業(yè),監(jiān)控給不給別人看不還是一句話的事情?
詹珩看著腿上的毯子又摸了摸。她看著那么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怎么那么大的力氣?竟把詹知行那個一米八的男人都打的還不了手。
果然,傳聞什么的根本不可信。她既然動手打了詹知行,是不是代表她不喜歡詹知行?
詹珩看著一張?zhí)鹤铀季w萬千。
……………
唐槿按照手機里的快遞地址找到了唐家,然后按了按門鈴。
門很快被人打開,門開的那一刻瞬間探出了三顆人頭,把唐槿嚇一跳。
要是這里是末世,突然冒出三顆人頭她肯定就要掄起來武器準(zhǔn)備隨時砍過去了。
那三個人頭從上到下都在門縫里趴著,兩男一女,全都盯著唐槿看。
中間的那顆頭是個女的,看著有三四十歲的樣子,長得很漂亮,幾乎看不到臉上有皺紋,她擔(dān)心的看著唐槿:“小槿,放學(xué)了不回家,你跑哪去了?擔(dān)心死我們了!”
最下面的那顆頭是一個看上去二十幾歲的男的,長得很帥,也是一臉擔(dān)心的看著唐槿:“小妹,你是女孩子,大晚上不要亂跑,萬一碰到壞人怎么辦?”
最上面的那顆頭也說話了:“就是就是,你媽你哥說的對!”
這三顆頭…三個人,都是‘唐槿’的家人,爸爸媽媽還有哥哥。
原文里‘唐槿’的家人都很寵愛‘唐槿’,特別是‘唐槿’的哥哥,就是個妹控。
因為‘唐槿’是被寵愛大的,多少有些大小姐脾氣,但是她喜歡高冷一點,所以平時也見識不到她的大小姐脾氣,但是她就是喜歡讓人都圍著她轉(zhuǎn),喜歡別人都跟在她后面猜她的心思,不喜歡自己說。
原文中‘唐槿’就是面對家人的時候也很高冷,一般都是態(tài)度冷淡。但是她表面冷冷淡淡,其實心里面很受用家里人都對她百依百順什么都想著她的樣子。
不過唐槿的性格就和文中的‘唐槿’可完全不一樣了。
文中的‘唐槿’就是個大小姐,故作高冷,喜歡走高冷的人設(shè)。而唐槿是真的性格有些冷淡,喜歡清凈。
其實唐槿以前在那個世界的家境也不錯,父親是大學(xué)教授,母親是個武館的館主。
唐槿的媽媽屬于那種性格大大咧咧的,長得看著挺高冷的,不笑的時候有點兇的感覺,而且有時候還會口吐芬芳。
而唐槿的爸爸是個讀書人,氣質(zhì)儒雅,說話也是文質(zhì)彬彬的,對唐槿就是細(xì)心多了,性子也較軟一些。
唐槿的媽媽從小就把唐槿拽起來練武,完全沒把唐槿當(dāng)個女孩子,對唐槿沒有別人家媽媽的那種溫柔和細(xì)心。
而唐槿的爸爸就是會在女兒練功受傷的時候安慰女兒,給女兒上上藥,陪女兒說說知心話。
他們兩個一個極剛,一個極柔,不過唐槿的性子卻沒有隨他們兩個中任何一個人。唐槿的性格屬于剛好中間的位置。
你要是說她不笑的時候外表看起來很不好惹的樣子,和她媽一樣看著有點兇,但是她又沒有像外表的那樣很冷漠。就是看著對別人冷冷淡淡的,但是她面對她在意的人的時候又不冷淡了。
那你要是說她像她爸那樣溫柔?可是要是別人欺負(fù)了她,那她徒手就能面不改色的把對面撂倒一片讓你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