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沫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是齊柳宗圣女大人了,那么她也理所當然的踏上了高臺,成了其中坐著的第五人。
“比試繼續(xù)。”長安閣閣主瞄了一眼看不出任何不對勁的顧以沫,清了清嗓子,然后開口對下面的人說道。
眾人聞言,也重新開始比試了起來。
但是大概是因為這件事,下面的弟子們一時受到的驚嚇也不小,接下來的比試也大多都沒了興致,幾乎所有人都是三兩下敷衍了事。
臺子下的弟子們興趣缺缺,高臺上的五人同樣也沒人把注意力放在下面的比試上面,而是時不時不經(jīng)意的看一眼端坐的顧以沫。
平心而論,他們已經(jīng)有十年沒有見過顧以沫了,彼時那個還沒長開的小丫頭,現(xiàn)在出落得愈發(fā)好看了,那長相,簡直就是結合了千燈閣閣主和夫人所有的優(yōu)點。
妖嬈,清冷,眉梢眼角具是風情,這樣一副好顏色,別說是齊柳宗宗主了,就是他們兩人也忍不住有些動心。
只不過,兩人偷瞄了一眼齊柳宗宗主,見他眼里毫不掩飾的垂涎,還是在心里默默地打消了那個念頭。
他們得罪不起他,還是想想算了,美貌的女子找一找,總能找到不少。
顧以沫當然感覺到了來自齊柳宗宗主垂涎的侵略目光,但是她卻依然端坐在那里,不動聲色,巍然不動。
然而,大概是老天爺不想讓這次的仙門大會順利的舉辦下去吧,好不容易才舉行到一半,就又有人急色匆匆的跑上了高臺。
從那綠色的繡著墨竹的校服上來看,這人應該是長安閣屬下的弟子。
“神色匆匆的,出什么事兒了?”長安閣閣主看著一點兒也不穩(wěn)重的弟子,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
在這么多人面前這么失態(tài),簡直就是丟他們長安閣的臉。
那弟子看起來應該是跑過來的,呼吸有些不穩(wěn),站在原地喘了好一會兒氣之后,方才平穩(wěn)了呼吸。
“宗主,出事兒了。”那弟子回答道。
“出什么事兒了,說清楚?!睅兹说哪抗舛技械搅四切〉茏由砩?。
“剛剛大師兄清點人數(shù)的時候發(fā)現(xiàn),咱們閣中有七個小弟子失蹤了。”小弟子回答道。
“可是因為臨時有什么事兒?”長安閣閣主對此倒是不怎么上心。
年齡尚小的弟子都好動又好奇,許是看到了什么新奇的東西結伴出游了也不一定。
“大師兄查過了,沒有人知道他們是什么時候不見了的,而且剛剛聽大師兄說,各門各派都有弟子失蹤,幾位師兄湊在一起商量了一下,說是覺得這事兒有些不同尋常,便讓弟子趕緊上來向幾位稟報一下,看看到底怎么辦。”小弟子趕緊繼續(xù)說。
“都有弟子失蹤?”竹雋等這小弟子說完了之后,方才皺眉問。
“是,剛剛蘇玉師兄也說,便是素心門也有三個弟子不見了?!毙〉茏于s緊回答。
蘇玉便是素心門的大弟子,也是竹雋的親傳弟子,在這仙門四派中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
“那我們呢?”剩下的兩人也趕緊問。
“齊柳宗失蹤了......十五人。尊天門失蹤了十二人?!蹦切〉茏踊卮鸬馈?
yt飴糖
對,沒錯,齊柳宗就是最倒霉的,不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