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xiàn)在似乎是有一個問題,“我這一介孤女,身邊忽然多了個人,會不會太引人注目?”
盛相濡笑笑,不在意的擺了擺手,“本尊來之前給竹雋送了信,現(xiàn)下便充作素心門的客卿就是,不會引人注目。”
盛相濡這話說得淡然,但是聽在顧以沫的耳中卻是變了個味道,她皺眉道:“竹雋會同意?”
“這事出在魔族,于情于理本尊都該看看?!笔⑾噱ππ?。
但是這話卻在顧以沫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看盛相濡說這話的隨意便可知,他跟竹雋的交情應該還不錯。
竹雋身為仙門正派的典范,任誰都沒有聽過他居然還跟魔尊有交情,這魔尊到底想要干什么?
盛相濡看顧以沫那低頭沉思的模樣就知道她這肯定是又想多了,但是他卻也沒有多說什么辯解的話。
兩人之間一時陷入了沉默。
許久之后,盛相濡才又道:“這客棧也算是我魔族的產(chǎn)業(yè),你若是需要什么可以跟掌柜的說,本尊的房間就在你對面。”
“知道了?!鳖櫼阅c點頭。
盛相濡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袍子,“你好好休息,本尊先走了。”
“魔尊大人慢走。”顧以沫跟著站了起來,對著盛相濡欠了欠身子。
盛相濡淡笑著點點頭,走了出去。
等到盛相濡走了之后,顧以沫默默地看著自己手腕上的墨藍色手鏈發(fā)呆。
盛相濡到底想要干什么?顧以沫想了半天都想不通,盛相濡此人絕對不是一個容易被人看透的人,雖然只是這短短幾天的接觸,但是顧以沫卻還是看了出來,他想要做什么,不到最后一刻,任誰都看不出來。
這樣的人很危險。這是顧以沫從第一次看見盛相濡的時候就知道的事情,等到此時了了,她還是盡量遠離他比較好。
然而倒霉的魔尊大人還不知道,今兒的這番舉動居然把原本對自己已經(jīng)有了親近之感的顧以沫生生的又給推了出去。
果然等到晚膳時分,盛相濡跟顧以沫一起出現(xiàn)在大堂的時候,蘇玉就像是他本來就該是素心門的客卿一般,沒有半點的奇怪和不自然。
素心門的門眾也把盛相濡當真當做了客卿,對他恭敬謙和。
等到用過了晚膳之后,蘇玉放了素心門的門眾休息,自己則是帶著顧以沫和盛相濡按照之前的計劃去了這鎮(zhèn)中的明月湖邊。
路上蘇玉對盛相濡客氣道:“待會兒不管他們說了什么,還請魔尊大人多擔待一些?!?p> 素心門和魔族相交本就容易把自己放在眾矢之的,若是再被人發(fā)現(xiàn),素心門仙門典范的名聲也就不用要了,說不定還會被人歸為邪魔外道一類,人人得而誅之。
蘇玉不得不想得多些,畢竟現(xiàn)在盛相濡還頂著一個素心門客卿的名聲,也幸好盛相濡極少出現(xiàn)在人前,見過他的人也只有仙門幾位德高望重的宗主門主,也不擔心被人認出來。
但是誰知道等會兒明月湖之約上那些人會說些什么話,還是先囑咐兩句有個心理準備比較好。
盛相濡漠然,“本尊知道,你放心便是。便是顧及著跟竹雋的交情,本尊也不會當著他們的面做什么?!?p> 一向陰柔容貌在此時不笑之時卻也多了幾分陰冷之感,讓人望而生畏,若不是那容貌生的著實俊美,怕是讓人恨不得立馬就躲得遠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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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大大慫很慫很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