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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把手伸給我

第四十章救出馬亦然

請把手伸給我 收養(yǎng)了七只流浪貓 1851 2021-10-13 17:26:41

    因為疼,葛瀟沒有食欲,但是不忍讓燕子擔(dān)心,她勉強自己喝了幾口粥。

  洪雪飛進(jìn)門時,博浩和燕子正在吃早餐,看葛瀟的臉現(xiàn)在依然腫脹得嚇人,她也暗自罵馬亦然心狠手辣。

  乖巧的燕子忙站起來,把凳子讓給洪雪飛坐。

  洪雪飛在燕子頭上輕輕拍了一下?,F(xiàn)在的燕子衣服整潔合體,因為營養(yǎng)好一些,原本枯黃干燥的頭發(fā)有了光澤,整個人看著也漂亮些。

  洪雪飛告訴李博浩,站長公務(wù)繁忙,不能來看葛瀟,但是批準(zhǔn)李博浩這幾天可以不上班安心照顧葛瀟。

  這時一名城防軍士兵敲門敬禮:“李主任,旅長讓我告訴您,他把馬亦然抓了?!?p>  博浩看看洪雪飛,洪雪飛垂下了頭。

  站長讓她來以探病的名義見李博浩,還真是請他去城防旅救馬亦然的。他們都知道,落在城防旅那群兵匪手里,馬亦然的下場會很慘。

  博浩走后,她看見了那幾頁紙,是葛瀟的審訊記錄,平時看著不諳世事的葛瀟真聰明,只要涉及到李博浩的審訊,她只有一句話:“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他的情況我不了解。”

  城防軍第二旅的一間地下室里,馬亦然已經(jīng)被士兵們折磨了一夜,他堅持認(rèn)為自己抓葛瀟是因為她有共黨嫌疑,拒不認(rèn)錯。

  負(fù)責(zé)審訊的是旅長的一名親信連長,他面前的桌上放著一個搪瓷缸子,里面散發(fā)出的酒味合著審訊室的血腥味,整個房間嗆得辣眼。

  他又仰脖喝了一大口酒,把杯子重重頓在桌上:“馬處長,都熬一夜了,你也沒告訴我葛小姐到底怎么就是共黨了?你這么不配合,看來你今晚上還得在這過夜!”

  “我說了無數(shù)遍,葛瀟學(xué)校里的那個女教師就是共產(chǎn)黨,葛瀟跟她關(guān)系最親密。”

  “喔,她學(xué)校有人是共黨,和葛小姐啥關(guān)系?就因為她們是一個學(xué)校的?那么現(xiàn)在我也可以認(rèn)定你是共黨了?”

  馬亦然聽了苦笑:“葛小姐是不是共黨還在其次,我是擔(dān)心李博浩,如果他是共黨,那問題就太嚴(yán)重了?!?p>  連長呵呵笑:“那就更有意思了,你是共黨,李博浩也是共黨,那顧恩國呢?你們保密局是共匪窩呀,完了,開封城內(nèi)部發(fā)現(xiàn)共軍大部,弟兄們,快報告旅長,抄家伙咱們?nèi)缌吮C芫郑 ?p>  “你,不要斷章取義!”馬亦然氣得渾身發(fā)抖,心想還真是秀才遇到兵了。

  連長坐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放在桌上的兩只腳一開一和,馬亦然慘白的臉就在兩腳之間時隱時現(xiàn):“你知道葛小姐是我們旅座的外甥女嗎?你肯定要說不知道。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還有,你不是一直讓我們通知保密局嗎?我們通知了,知道通知誰了嗎?通知了李博浩,你們的李大主任?!彼荒槼爸S的看著馬亦然。

  深深的絕望襲上心頭,馬亦然無力地垂下頭:“你們干脆殺了我吧,也成全我誓死效忠黨國的忠心?!?p>  “喲,看著像個娘們,還挺爺們的,唉,我可聽說他外號叫‘賽西施’,西施咱們是見不到了,不過你們想不想知道,他到底比西施多點啥不?”

  士兵們哄笑起來,一名排長忙湊到連長耳邊:“連長,大家都是軍人,別那樣?!?p>  “哪樣?”連長瞪著眼:“你少廢話,去,就你,去把他褲子扒下來,讓我們驗驗!”

  排長轉(zhuǎn)身跑出去了,連長哈哈大笑,指著排長的背影:“你小子是去找旅長告狀吧?旅長說不定也想知道馬大處長到底是個啥!”

  兩個士兵笑嘻嘻地向馬亦然湊過來,馬亦然有氣無力地說:“我身為黨國軍人,自當(dāng)為黨國效力,我所做的一切對得起天地,你們不要做那些下作的事情,我是寧死絕不受辱!”

  士兵笑:“呵,這話說得硬氣!要死,也等爺們看過了再死!”說著伸手去解馬亦然的腰帶。

  門被推開,剛才跑出去的排長領(lǐng)進(jìn)一個人:“連長,保密局來人了?!?p>  馬亦然睜開眼,看見了李博浩。

  李博浩把一張紙放在連長的桌上:“這是我站的保釋證明,我來接馬處長回去?!?p>  連長兩根手指夾起那張紙,一臉的痞氣:“李主任,你怎么來得那么快,你下午來不行嗎?葛小姐傷得那么重,你得好好照看她。”

  李博浩幫馬亦然系好皮帶,看著那兩名臉上猥瑣的笑尚未褪去的士兵,語調(diào)不高,但是極其的威嚴(yán):“你們還像黨國的軍人嗎!”

  士兵不自覺地后退,看著連長。連長喝口茶,吐出幾片茶葉:“怎么不像啊,我們提著腦袋打仗的時候,你們正抱著娘們喝花酒呢。就這一位,還他媽的中校,我呸,他是公是母我還沒弄清楚呢!”

  士兵們捧場地笑,笑得肆無忌憚。

  知道再和他們說下去除了會橫生枝節(jié),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他解開繩子扶著馬亦然走出地下室。

  馬亦然坐上車后猛地拉住李博浩,正抓在他左臂傷口上,見博浩身子抖了一下,他看見了紗布下正滲出的鮮血,于是咧著干裂流血的嘴苦笑著說:“博浩,大恩不言謝,日后,我馬亦然必舍命相報。只是還請你,把石梅也一同帶回站里。”

  博浩叮囑司機把車門關(guān)好,轉(zhuǎn)身又回去了。

  奄奄一息的石梅像堆稻草一樣被扔在地上,李博浩探探鼻息,尚有呼吸。

  他抱起她時,輕聲地責(zé)怪道:“石梅呀,上一次的教訓(xùn)你還是沒有接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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