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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說完,那邊店家的服務(wù)員就和吳蓁蓁爭執(zhí)起來了。
吳蓁蓁臉色很不好看,沒想到,沒把那女人砸破相,只是砸到了背和手臂。想走卻又被可惡的服務(wù)員給拉住不讓走。
“經(jīng)理,我在旁邊看的很清楚,就是這位小姐推的燈柱子,燈柱子才砸下來的?!遍T口站著的兩位服務(wù)員的其中一位女生拉著吳蓁蓁的手不放。
而那位去找經(jīng)理的男服務(wù)員也開口指著駱舒延說到:“剛剛這個小姑娘差點(diǎn)摔倒碰到菜單牌砸到那位小姐,也是這位小姐把那小姑娘絆倒的。”
“胡說八道,本小姐就是站在這里等個人而已,你們店的失誤還怪到客人頭上來了?虧的你們店還是連鎖老店,沒想到卻是這樣的?!?p> 吳蓁蓁沒想到自己悄悄做的兩個動作竟然都被看在了眼里。她明明掩飾的挺好的。
“沒關(guān)系,事情是怎么樣的,我們這里有監(jiān)控,看監(jiān)控就能知道。該是我們店里負(fù)責(zé)的,我們店不會賴,但是如果是這位小姐這樣利用我們店門口的裝飾故意傷人,我想警察會給我們大家一個交代的?!?p> 那位經(jīng)理也不怕吳蓁蓁,指著角落里的監(jiān)控設(shè)備說到,并示意店員去報警。
支曉檬他們幾人聽到店員的話,駱舒延也想起了,剛剛似乎是被什么絆倒的。氣的想要過去找吳蓁蓁算賬。
向嶼寒眼神冷冷的掃過吳蓁蓁,拿起手機(jī)給陸成錦打了個電話,又讓助理過來協(xié)助陸成錦處理一下后續(xù)。
吳蓁蓁,如果真是你故意的,任憑你父母跟我父母有多好的關(guān)系,我都不會放過你!
吳蓁蓁本來還想叫囂,但是抬頭看到向嶼寒那凌厲的眼神,瞬間嚇得失聲。
120很快就到了,向嶼寒和支曉檬跟著支曉黎一起上的救護(hù)車,支曉弈留在這里等著陸成錦來了之后也趕緊開著車帶著駱舒延去了醫(yī)院。
駱舒延從看到支曉黎上了救護(hù)車之后,就一直哭個不停,給媽媽打了電話,可是媽媽正在值班,一時也沒辦法過來,她便又給哥哥和鄭叔叔打了電話。
她覺得是自己害了黎姐姐,鄭叔叔比較厲害,一定能幫黎姐姐討回公道的。
鄭書則和陸成繡是直接去的醫(yī)院。
駱舒延一看到鄭書則就哭的跑過去抱住了鄭書則:“叔叔,都是我不好,我害了阿黎姐姐,都是我的錯,嗚嗚,如果不是我差點(diǎn)摔倒,阿黎姐姐也不會想過來扶我,而被燈柱砸到?!?p> 鄭書則只能先安慰安慰她,再看看有什么事情可以幫忙的。
陸成繡看著這個被男朋友照顧著長大的女孩,那么依賴自己的男朋友,而且昨天還和阿則表白了,雖然知道阿則被她抱著只是安慰她,但是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駱舒恒看到妹妹抱著鄭叔叔哭,想到昨天妹妹和媽媽吵架的內(nèi)容,臉一黑,想把她拉出鄭叔叔的懷抱。
可是看到從他到就一直哭個不停的妹妹在鄭叔叔的勸說下慢慢的止了眼淚,駱舒恒有些安慰又有些心塞。
鄭書則等駱舒延冷靜下來了,才又問了一次事情的經(jīng)過。
“事情就是這樣的,姐姐現(xiàn)在還在拍片沒出來,阿檬和她哥哥都去那里守著,我怕你們找不到地方,所以過來接你們?!毕氲桨⒗杞憬隳请y受的樣子,駱舒延的眼眶又紅了。
因為支曉黎還在檢查,所以幾人就在大廳等著。鄭書則想著都過來了,看看醫(yī)生怎么說,再想著要怎么幫忙處理這件事。
按駱舒延說的,那個故意弄傷支曉黎的人家里還有些背景,在聽到餐廳經(jīng)理說報警的時候,還一臉的不屑,打了幾個電話之后,一臉高傲的站在那邊。
過了一會,駱舒延接了個電話,就帶著他們一行人往病房去了。
到了病房,鄭書則和陸成繡看到向嶼寒有些意外,這世界真小。
剛剛駱舒延說柱子砸下來的那一刻如果支曉黎躲開還不至于被砸的那么重,但是躲開的話,那柱子就會砸到她朋友的頭,就是為了救她朋友,就那么被砸了。
鄭書則沒想到支曉黎救的那朋友竟然是阿寒。
向嶼寒看到鄭書則他們也有些意外,問了兩人來意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是真小。
等陸成繡看到病床上的支曉黎之后,更加感嘆了。
自己的婚事還是托了病床上的這位幫了大忙的。
現(xiàn)在不僅外公外婆時常念著在支曉黎家的日子,自家老弟天天不要臉的把我黎姐掛嘴上,老媽也是經(jīng)???。之前她還沒見過支曉黎的時候,就對支曉黎挺好奇的。
現(xiàn)在,那除了好奇,還很有好感。
這人怎么對朋友這么好呢?
不過,現(xiàn)在看到這個小了自己好幾歲的女孩躺在那里不能動,還笑著安慰著自己的弟弟妹妹。陸成繡突然覺得有些心疼。
不知怎么得,突然想起幾年前在商場里看到的那個護(hù)著妹妹的姐姐,她應(yīng)該也是那樣鮮活的樣子的。
陸成繡沒有在病房里多待,出了病房給陸成錦打電話,剛剛從阿寒那已經(jīng)知道阿錦在那家餐廳處理后續(xù)。
陸成錦處理好后續(xù)也過來醫(yī)院了,進(jìn)了病房看到支曉黎已經(jīng)睡著了,就安靜的退出來。
“醫(yī)生怎么說?”陸成錦問這句話的時候看著向嶼寒,阿寒是跟著阿黎一塊來的,知道的比較清楚。
雖然在去警局的時候他打電話來了解過情況,知道阿黎手臂骨頭裂了,其他的因為報告沒出來,具體怎么樣還沒細(xì)問過。
“腿上的那個傷口,醫(yī)生說好好養(yǎng)好,疤應(yīng)該比較不容易留下,就是現(xiàn)在因為后背的傷,腫了一片,可能是壓迫到神經(jīng)了,暫時不能動,只能保持那樣的姿勢。具體得等到消腫之后在觀察觀察?!毕驇Z寒想到支曉黎的傷勢,眼神又暗了。
駱舒延和駱舒恒被他們媽媽接走了,支曉檬在里面陪著支曉黎,支曉弈跟著外面坐著。即便已經(jīng)知道阿姐傷的怎么樣,這時候再聽到向嶼寒說,他依舊氣的攥緊了拳頭。
“不能動?看來那一下真的很重,警察局來處理事情的老警員看到視頻之后,一直在夸阿黎兒,說如果阿黎兒沒護(hù)住你的頭,那你就不是頭破血流的事情了?!?p> 說到警察局,陸成錦就想到那個惡心的女人。
陸成錦噼里啪啦的把吳蓁蓁那女人的可惡事項和可惡態(tài)度都說了。特別是吳蓁蓁玩著指甲漫不經(jīng)心說話的欠扁樣子“我就是不小心碰到那柱子的,就算是我的錯好了,那女人又沒死,而且當(dāng)時她想躲開,還能躲個兩步的,自己想逞英雄,被砸了還賴我啊?算了,算了,算我倒霉吧,看那女人要多少錢,幾萬還是幾十萬,我還是給的起的......”
“而且,那女的在去警局的路上還笑著問我‘那女的當(dāng)下都站不起來了,那么粗的一根柱子,傷的很重吧,估計骨頭都斷了,呵呵,向嶼寒看到那女的為了護(hù)住他受那么重的傷,還能笑得那么開心嗎?”
“你說說,你說說怎么有這么可惡又變態(tài)的女人。舅媽怎么想的?溫柔大方書香門第的大小姐,你看看心這么毒啊。監(jiān)控錄像可是清清楚楚的,就算那時候你沒在那個位置,阿黎兒只要彎腰看自己腿上的傷,想躲開,也躲不過那柱子?!?p> 幾乎是宣傳牌碰倒了后,那人就推了燈柱了。
那時候的情況即便支曉黎退沒受傷,等注意到的時候,就算稍微側(cè)身,都不一定能躲得開。
“你蹲的那個位置,如果小黎兒側(cè)開身子躲,那柱子就會直接砸到你的頭,就那么一瞬間的事情,別說兩步了,一步都難?!标懗慑\把老警員分析的事情說了一次。
可是警察批評了吳蓁蓁,吳蓁蓁卻一副‘我就是不小心的,你能奈我何?’的表情。反正監(jiān)控是看到她去動那柱子了,但是她一口咬定她是看到支曉黎腿流血了,所以害怕,往那邊躲,撞到了柱子。
“你把視頻發(fā)一份給我。”向嶼寒按了按眉頭,他想這次怎么也能斷了媽媽再給自己介紹什么亂七八糟的人的念頭。
還有,那個女人能這么明目張膽的害了阿黎,他也不會輕易算了!
“恩,晚上回去發(fā)給你,哦,對了,我也有錄音的,一起發(fā)給你。讓舅媽了解了解,你也干脆和舅媽坦白算了?!标懗慑\覺得舅媽要是覺得阿寒能接受別的女人,就算這個事情解決了,也會有下一個。
“女人的嫉妒心啊,真是太可怕了?!标懗慑\在去餐廳后也猜到了向嶼寒的打算,所以錄音,錄像什么的,可以做的準(zhǔn)備他都做了。
當(dāng)然,他到餐廳那了解情況的時候開了錄音,也是他的習(xí)慣。所以那女人丑陋的姿態(tài)可是全都錄了下來了。
“外公外婆要是知道小黎兒受傷,不知道會心疼成什么樣子。你看你,四年前,因為你們公司一女的喜歡你,有了血光之災(zāi),阿黎救了你,躺醫(yī)院躺了大半個月,出來又修養(yǎng)了好長一段時間。這次又救了你,手臂骨裂了,人都直不起身來……”
“你這也太容易因為女人有血光之災(zāi)了,阿黎也是倒霉,真不知道她是你救星,還是你是她的災(zāi)星……”陸成錦也只是隨口吐槽,畢竟兩次,支曉黎都因為向嶼寒傷的不輕。
陸成錦的話成功的讓向嶼寒臉黑的徹底。
“四年前?四年前救了你,心臟旁挨了一刀的也是里面那女孩?”鄭書則對于四年前的事情還是有印象的,當(dāng)時因為自己和老四的原因,對方不知怎么的找上了小寒,當(dāng)時一女孩幫小寒擋了一刀,救了小寒。
那時候知道叔叔嬸嬸爺爺奶奶他們要感謝那女孩,還讓伯母幫自己去跟那女孩道謝了。沒想到竟然也是支曉黎。
“你說我姐高三畢業(yè)的那個暑假心臟旁挨了一刀?”支曉弈聲音有些顫抖,高三那個暑假,兩個月的時間,阿姐臉色都蒼白的嚇人,不能跑不能跳,剛旅游回來的時候走走路就要歇一歇。
那時候阿姐騙自己是天氣太熱中暑引起的,他雖然不相信,但是看到阿姐后來出去都會稍微化妝,讓臉色看起來好一些,他也就假裝相信了。
沒想到,竟然是心臟旁挨了一刀。
“你,你,你不知道嗎?”陸成錦意識到了什么,有些結(jié)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