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以為可以在阿K 這里知道更多的東西,但是好像也沒有什么東西。
已經(jīng)有些懷疑阿K 的工作能力了。
他說的這些,都是能想象到的東西,說與不說都沒差。
阿K表示自己很無辜。
他實在是沒有偷窺的癖好,更何況,河爺并不是那么好說話,還有沈哲那樣的狐貍。
他要是真的聽到些不該聽到的,他都懷疑他還能不能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
“大嫂,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阿K連忙向葉珍珍告退離開,走的那就一個快。
就怕走的慢一點被葉珍珍叫回去一起裝攝像頭去。
葉珍珍并沒有因為阿K的不配合而打消想要知道秘密的八卦之心。
主要是,實在是不太喜歡這樣的感覺,想要知道的事情沒有知道,心里那叫一個癢癢。
這些男人一個二個的都叫不動,最后叫來了艾黎,準備出去采購設(shè)備。
男人不幫忙無所謂了,她又不是不會,只是不想親自動手罷了。
既然你們都不愿意,那么我就自己上手開始做。
有什么了不起的。
艾黎一路無話的跟著葉珍珍。
雖說很奇怪為什么沒有和king一起出去,而是叫了自己,但是,跟著葉珍珍這一個來月的艾黎,稍微聰明了一點點。
艾黎知道了,少說少錯的道理,所以她選擇默默的跟著。
兩人直奔當?shù)刭I設(shè)備的地方,買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在F州,并沒有人關(guān)心你,買這些東西來干嘛,那怕就是在國內(nèi),買這些東西也是相當容易的,更別說是在屬于三不管地帶的F州。
兩人買好,很快就再次回到總部。
魏云瀾已經(jīng)沒在樓下了,已經(jīng)是去了書房認真處理文件去了。
也沒去管魏云瀾怎么樣,二話不說,就直接上樓去了兩人的房間。
開始在一個又一個隱秘的角落里安裝攝像頭。
還幻想著晚上能偷看到些什么和諧的場面。
越想干勁是越大。
都忘記了肚子餓要吃飯的事情。
還是魏云瀾叫了一次又一次,才在安裝好之后去了餐廳。
魏云瀾看著老婆那八卦的心,都不好告訴她,葉清河給他來了電話,兩人去了S市,處理問題去了,不回總部。
要是老婆知道,自己費時費力裝的攝像頭沒有用武之地,肯定會將葉清河罵的狗血淋頭。
葉清河和沈哲都沒有回來,只有他們兩人在。
“裝好了?”吃飯的時候,魏云瀾見老婆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應該是還在生自己的氣,主動開始找話題想要和老婆說說話。
“明知故問?!比~珍珍的態(tài)度不太好。
“就那么好奇?”
“廢話?!卑琢艘谎蹖γ娴墓纺腥恕?p> “生氣了?”魏云瀾并沒有因為被老婆白了一眼而生氣,反而開始挑逗老婆了。
有的時候覺得,生氣的老婆比平時更加的可愛動人了。
“你覺得呢?”
“你想想,我去裝攝像頭,他回頭在給爸媽告狀,我這女婿還回不回去了。”
“借口?!?p> 魏云瀾并沒有因為被老婆猜中心思而有絲毫的心虛。
就是這份淡定,也讓葉珍珍不得不佩服這個狗男人的鎮(zhèn)定。
“你是在懷疑我嗎?”
“難道你不值得懷疑嗎?我現(xiàn)在都在懷疑你那日記本是不是故意讓我看到的?!?p> 葉珍珍想到,當初莫名出現(xiàn)的日記本。
有些開始無理取鬧了。
“你懷疑什么都可以,就唯獨這個是不能懷疑的,那日記本,我藏的那樣好,要不是你發(fā)泄扔了我的衣服,你才不會看到。”
魏云瀾被冤枉其他的都無所謂,但是這個是絕對不能被冤枉的。
“你故意記錄那些,不就是為了給我看的嗎?”想想自己,當天不就是被那些文字欺負,然后被吃干抹凈的嗎?
“我從未想過要你看到那個日記本,我是想用其他的方式套路你的。”
“套路我?”
“不,不,不,你聽錯了,是感動你。”
“我就知道,你這個狗男人,一直在套路我。”葉珍珍聲音明顯加大了很多。
“老婆,你肯定是聽錯了,我套路誰都不能套路你不是嗎?”你早晚都是我的,不需要套路。
但是,后面的話,魏云瀾可不敢給老婆說,不然后果還是有些嚴重的。
“我現(xiàn)在都在懷疑,我說遇到的那個神棍是不是你了?!?p> 如果不是神棍告訴她媽咪,她會莫名其妙和這個男人結(jié)婚,然后在陰差陽錯的知曉彼此的心意嗎?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你看我,像是算命的嗎?”
“只是找了個人假扮而已,自己沒有上陣?!钡牵@話只敢在心里說,不敢在老婆面前說。
也準備永遠別讓老婆知道。
“你自己什么樣子,心里沒點數(shù)的嗎?”
“有人說我冷酷無情,也有人說我不擇手段,還有人說我高冷、龜毛,你喜歡說我禽獸,葉清河說我是狐貍,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了,老婆你給我說說,我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唄?!?p> 魏云瀾在努力的轉(zhuǎn)移老婆的注意力,不然真的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說出當時的事情來。
“這些話都是說的你,都是你,沒有任何的問題?!?p> “我怎么覺得,我這樣夠真實,總比葉清河和沈哲好,兩個人明明都有意思,就是浪費了這么久的時間?!?p> 現(xiàn)在拉葉清河出來擋槍,心里沒有任何的負擔。
“你們倆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比~珍珍已經(jīng)忘記了套路的問題,被魏云瀾帶到溝里了。
“是的,老婆,我和葉清河都是人,肯定不是東西。”
魏云瀾見已經(jīng)成功再一次轉(zhuǎn)移了老婆的注意力,放松了很多很多。
“難得理你,就你的歪理最多?!比~珍珍有的時候,是真的拿這個男人沒有一點辦法。
什么都是這個狗男人在說。
所以,她并不相信魏云瀾的鬼話了。
她堅信,這個狗男人就是不斷的套路她,當時的日記本肯定也是他提前就準備好的。
不然,怎么那么巧,以前都在老房子那邊,好巧不巧的拿到了新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