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聚會,就在我的不斷尷尬,和馬松的猴屁股變身過程中,結(jié)束了。
從海潮量販KTV出來,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了。
馬松說要送王曉倩回家,說她一個女孩子,這么晚了,不安全。而王曉倩,卻直接就拒絕了他。
“大象哥,咱兩家住得近,你送我回家吧?!?p> 對于這個大象哥這三個字,我想我是無法讓她改過來了,所以也就隨她去吧。
不過天地良心,曾經(jīng)我們兩家,那住的豈止是近,絕對就是門兒對門兒?;飭危l(wèi)生間和廁所都是公共的。
但是現(xiàn)在,在城市改革的現(xiàn)代化大潮中,我們伙單的這種房子,早都被強制拆遷了,我們兩家也各自搬了家。
現(xiàn)在的距離,那不說是這個城市的一南一北,也可以說是一東一西了。
“好吧,那你們倆注意安全,我走了?!?p> 馬松說完一溜煙兒的就跑走了,是的,他是跑走的。
本來KTV門口兒應該是有很多出租車的,但今天不知怎么的,一輛都沒有。我和王曉倩,也不得不先向她家的方向腿兒著。
這個點兒了,路上的車本來就少。過去了幾輛出租車,也都是承載著乘客的。
今天夜里的出租車好像都很忙,嗯。我和王曉倩已經(jīng)腿兒了十分鐘了,一輛空車都沒有遇到。
這時,我發(fā)現(xiàn)身后好像有兩個男人一直跟著我們。確切說,應該是至少兩個。
我拉著王曉倩的手,加快了走路的步幅和頻率,希望能夠擺脫他們。而后面的人,同時也加快了速度。
“小姑娘,干嗎走那么快呀?”
前面,不知道又從哪兒冒出來三個男人,一字排開擋住了路。話,是一個滿臉長著疙瘩和橫絲肉的,最壯的那個男人說的。
與此同時,后面跟著的男人也靠近了過來,是四個人。
“都他媽給我滾開。”
是那個熟悉的500分貝的聲音。
“這他媽又是誰?管他媽什么閑事兒?”
“噹!”
隨著這聲悶雷般的響聲,那個滿臉疙瘩和橫絲肉的男人也應聲倒地。
拿著棍子的馬松仿佛從天而降。
他那一棍子打在身上可不是蓋的,橫絲肉不可能再爬起來了。畢竟,馬松也是只牛蛙。
那些男人自然也不示弱,分別像一條條餓狼一樣,撲向了我和馬松。
現(xiàn)在的我,真的感謝自己這半年來在公安大學的訓練。
要是擱以前,我頂多也就分析一下,這些男人打過來的拳,對于我來說,到底是實像還是虛像。
“警察!都干什么呢?”
現(xiàn)在的城市治安,真的是越來越好了。尤其夜里,警察叔叔可以說是全市巡邏。我們這兒剛出事兒,警察叔叔就趕到了。
而當我轉(zhuǎn)過頭的時候,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那警察叔叔頭頂上的警徽。
閃閃發(fā)光,這種光芒照進了心里。
當然,其實也不能算是剛出事兒了。畢竟,我的鼻子在淌著血,頭皮似乎也破了。而馬松呢,耳垂兒下面好像開了一口兒,應該是撕的。
我就納了悶兒了,老爺們兒打架,耳垂兒下面怎么會被撕個口兒?
對于這件事情,事后,我反復的問馬松,但始終都沒有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