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洛被斂翊這兩句話說的一愣神,往日里也算是個頭腦反應快的,但一時間也理不清眼前這狀況了,他一皺眉頭說道:“等我捋一捋啊,今天發(fā)生了兩場大戰(zhàn),你和伏其一場,但不在這里,這里也發(fā)生了一場大戰(zhàn),但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這樣吧?”
斂翊點了點頭。
虞洛揉了揉頭說道:“不管發(fā)生了什么,我先把你醫(yī)好再說吧,你的內(nèi)傷很重!伏其那家伙呢?”
“他傷的未必比我輕!”斂翊說完手扶著胸口輕輕咳了一下后抬頭和虞洛說道:“不要告訴小七!”
“知道!”虞洛說完把斂翊按到了床上說道:“你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覺就好了,剩下的交給我!”
虞洛一針下去,斂翊便睡著了,療傷過后,將斂翊留在床上繼續(xù)休息著。他則是伸了個懶腰起身打開房門,此時天色已經(jīng)見亮,他走到東側(cè)的房間輕輕的敲了敲門。片刻后雪印從門中探出偷來,向虞洛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后轉(zhuǎn)身出來輕輕的關(guān)上門說道:“師姐和孩子才剛剛睡下。”
虞洛看著雪印想是一夜沒睡便心疼地說道:“你不困嗎?”
雪印這才反應過來,她竟然一夜未睡,眼下已經(jīng)稍作妥當,被虞洛這樣一問,立刻困意十足的打了哈欠說道:“困!”
話音剛落一頭摘到了虞洛懷中,虞洛無奈的搖了搖頭將雪印抱起來送到了房中,將雪印安置好后便退出門外,關(guān)上門剛一轉(zhuǎn)身便看到躺在門外一直昏迷的道人,走到他身邊一扔手中的靈石說道:“左右現(xiàn)在天暖,你也凍不死,屋子里又沒有你的地兒,你還是這等著吧,等本公子休息完再來搭理搭理你!”
說完用靈石將他鎖在了原地后,打了個哈欠,然后走到斂翊的房中躺在斂翊身邊睡著了。
兩個時辰后,斂翊醒了過來,他起身下了床,此時虞洛也睜開眼睛。
虞洛打了個哈欠說道:“你起來做什么?少動多休息!”
斂翊說道:“小七應該餓了,我去做些吃的!師姐……要吃些什么?”
虞洛一聽便起身跟在斂翊身后道:“師姐的東西還真有點麻煩,我一會準備些補品,先燉上再說。”
斂翊打開房門,外面的日頭正濃,虞洛瞇縫眼睛也走了出去,一出門看到外面躺個人還被嚇了一下,然后才想起是被自己擱在院子之中的。
虞洛先隨著斂翊進來廚房,把妙炎的東西煮上,之后虞洛走了出來,來到妖道身前蹲了下來,撿起地上的樹枝戳了戳那道人自語道:“可真能睡啊!”
虞洛扔到樹枝,手中捏著一根銀針彈向了那個妖道,銀針彈出后隨即聽到意思唉叫聲:“啊~我的腳!”
妖道在地上打著滾,扭動著身子看著眼前的虞洛惶恐的說道:“我,我,你,你又是誰呀?”
虞洛順著妖道的話說道:“我我是個修士,你你又是誰呀?來這兒做什么?”
“我,我也是個修士!”
“呸!”虞洛毫無留情說道:“瞧你這樣毫無骨風一臉賊像的小白臉,你若也是修士,這修士我就不當了!”
“我是個修道之人!”
“你身上毫無靈力,卻有濃重的鬼氣,還修道?難不成是個妖道?快說,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我就是一個捉鬼的道士,昨天追一只厲鬼追到了這里,我的鬼氣是被厲鬼附身了,之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虞洛收回了剛剛綁在妖道手腕上的探脈的金線笑著說道:“你瞞不了我,我知道你在說謊,忘了和你說,我還是個大夫,能救人,也可以讓人生不如死!你最好還是老老實實的和我說實話吧!我對你沒什么耐心!”
“我說的是真的!”
虞洛也不想多言,直接拋出兩根銀針刺到了妖道的身上。
妖道渾身頓時奇癢無比,他見實在躲不過去,便求饒著便把妙炎斬鬼嬰,鬼母復仇的經(jīng)過將了出來,倒是將自己摘的干凈。
虞洛拔掉了一個銀針,看著針尖點了點頭然后嘆了口氣又問道:“照你這么說,照你這么說這院子中發(fā)生的事與你無關(guān)呀,那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俊?p> “我就是跑來送信的!仙士還是放我吧!”雖然虞洛已經(jīng)拔掉了一根銀針,但另一只依然還在妖道身上,妖道一邊哭,一邊笑在地上一個勁的打轉(zhuǎn)。
此時斂翊走到虞洛身后俯視著躺在地上的妖道冷聲說道:“師姐門前的鎮(zhèn)宅符是不是你接下來的???”
虞洛抬頭問道:“什么鎮(zhèn)宅符篆?”
斂翊說道:“那張鎮(zhèn)宅符是由血石與鎏金焰合書而成,絕不是等閑妖鬼能接近的,更別說能將其揭下?!?p> 妖道見到斂翊的神情,險被嚇破了膽,虞洛見此一笑說道:“難得你現(xiàn)在真實一回,看樣仙閱沒有說錯!”
而此時,妙炎的房門從里面被推開,發(fā)出了干啞聲音,引去了三人的目光,妙炎正站在房門中看向屋外的妖道,目中無神,面無血色。
“你怎么了起來了?”虞洛說完后又想起此事妙炎不可聞。
斂翊喚連一聲“師姐”便想去扶住她,妙炎看向斂翊示意不必,然后盯住妖道緩慢的向他身邊走去。
那妖道見妙炎向自己走來,驚叫之聲悶在嗓子中還來不及喊出,便以用力動用那一手一腳向前蹬拽著。
妙炎手指一挑,欒珠深深嵌入了那只尚在用力的腿,將其牢牢的釘在了原地。
“啊~”那妖道這才喊了出來,此一喊沖破了虞洛的銀針,虞洛倒吸了一口氣看著妙炎,他已經(jīng)能知曉妖道身上的痛楚了。
此時的妖道因痛開始不停的哭泣求饒著。而此時的妙炎聽不到妖道的祈求聲,只能看著他張著嘴做著夸張的表情,覺得他此時如小丑一般。
妙炎走到他的身前,拔出欒珠又向著他的肩膀刺了過去,妖道的慘叫聲無法傳入到妙炎的耳中,她便覺得氣焰難消,又向著他的腹部此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