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yè)年只覺得此事好生蹊蹺。
但眾人卻好似著了魔一般,隨著一幫人就走了個戶家中。
“這位小兄弟,你若不嫌棄,就隨我一同去吧……”
此時商人來到業(yè)年身邊開口道。
“那有什么嫌棄不嫌棄的,大叔愿讓我一同前往,我高興來不急,又怎會嫌棄?!?p> 業(yè)年說罷,便隨著商人在這村莊上閑逛起來。
說來到也奇怪,面對眾鄉(xiāng)親的邀請,業(yè)年感覺事情不妙沒有答應(yīng)。
怎么這商人也不去,反而緊緊跟著業(yè)年在這村中溜達(dá)起來。
商人隨身帶著四個護(hù)衛(wèi)。
與業(yè)年深入交流一翻。
業(yè)年與這商人也相互摸了個底。
這商人名叫寒林。
修為到是平平無奇,但業(yè)年卻從其身上看到另外的一種感覺。
而其他四人,則分別是,這寒林的從小的玩伴。
帶頭的叫恒澤,外號叫大狗。
老二叫馬三,外號壇三斤。
而老三,跟老四就比較特殊了。
分別為“臥龍”“鳳雛”。
他們的修為甚至可以用忽略不計來說了。
五人溜達(dá)了半天。
也有了不小的收獲。
整個村莊,是一個正方形。
但卻是有九大板塊組成。
中心的五塊分別住著村中的重要人物。
而最邊緣的四塊。
則成了無人的荒廢區(qū)。
破舊的房屋,就好似被拋棄一般,豎立在那里。
五人出奇一致的不想去村中的住處。
于是便來到了村東頭的一處破舊房屋處。
在這里安營扎寨。
雖然其中還被嘲諷一翻。
但都被大狗趕跑了。
“他奶奶的,要不是俺們收留,那有你們這群人的現(xiàn)在,一群落井下石的狗東西!”
大狗大罵道。
“呵呵呵,什么樣的人,住什么樣的窩!狗只配在狗窩里叫囂!”
一大漢帶著一幫人圍住業(yè)年等人的住處冷嘲熱諷道。
業(yè)年剛修理好眾人的床鋪。
沒成想這么快便來人找事了。
“寒林?你們幾個人?都干了些什么壞事?怎么都來找事?”
業(yè)年拍了拍寒林的肩膀問道。
“我那敢吶……”
寒林面色憂愁的開口道。
“哼!一群歹人!有什么事情沖我來!”
大狗大喝一聲,隨手就抄起一桿鐵鍬。
“喲喲喲!狗還急眼了!罵你?如若不是你們瞎開,我等又怎回落到如此田地!沒殺了你們都是好的!”
“何義!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大哥待你不??!你如今卻落井下石!干出如此齷齪的勾當(dāng)!”
“呵呵呵,我等今日來可不是與你耍嘴皮子的!快些將商船的位子說出來!”
何義此話一出,如同一石激起千層浪般,引得眾人一陣激靈。
“何二狗!你當(dāng)真確定他們知道船的下落?”
一身高八尺的大漢,抗著一柄與身同高的鬼頭刀。
從人群中大步踏來。
何義聽到此聲,心中不由得打了一顫。
何義怕了。
此人可是在西海一片有名的打手。
號稱“鬼頭閻羅”,凡是他要殺的人,從來沒活過三更的。
以前還給人當(dāng)過保鏢。
誰知道有個初生的牛犢,給他戶主殺了。
這家伙給他氣的,一怒之下。
將那與殺他戶主有關(guān)系的殺了個遍。
至此,算是把他的名號徹底打出來了。
現(xiàn)在這閻王就擱自己身邊。
這何義能不怕嗎。
何義轉(zhuǎn)念一想,何不利用這閻王殺了寒林一伙,回頭待能出村,在帶領(lǐng)著他們找回商船,以后自己的小日子還不得起飛?
這俗話說的好,冤枉你的人,比你都清楚你有多冤。
何義顯然就屬于這種人。
“他們肯定知道!不然為什么在這村中逛這么久!肯定是想把我們留在這里,然后他們跑路!”
何義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一次做到底。
人其實是最容易被蠱惑的生物。
而越平凡,越底層的人,就越容易被蠱惑。
很顯然,這幫勞工,在沒有了法律,沒有了實力的壓迫。
就已經(jīng)開始了肆無忌憚。
甚至已經(jīng)開始惱怒寒林等人。
甚至已經(jīng)忘掉了他們勞工奴隸的身份。
如果不是寒林將他們買回來,他們早就不知道凍死在何處了。
“呵呵呵,寒林!你當(dāng)真知道這船在何處?”
大漢看著寒林問到。
“他肯定會說不知道的!我知道我也不說!”
何義繼續(xù)扇風(fēng)道。
“我真的不知道??!”
寒林無奈的開口。
此話一說,眾人大罵寒林做人虛偽,大罵寒林不是東西。
但卻只有大漢平靜的可怕。
深邃的眼眸中,平靜的可怕。
“大哥退!”
臥龍鳳雛同時說道。
鬼頭刀,不知何時已經(jīng)斬出。
鏘!
刀劍想撞的火花,在寒林面前響起。
只瞧得業(yè)年站在寒林身前。
“呵呵呵,你們還真是一群……墻頭草??!”
業(yè)年說罷,手中逆刃不由得一震。
一股彈勁兒迸發(fā)而出。
將那大漢逼退數(shù)步。
何義看到這里不由得大驚!
竟然能將鬼頭閻羅逼退。
何義看到這里,不由得鉆到人群后。
“呵呵呵,小子!我勸你少管閑事!難道你就不想離開這島了嘛!”
“呵呵,如果你強(qiáng)迫一個不知道的人來給你說一件不知道的事,那么得到的答案,也一定是假的!”
業(yè)年說罷身上便爆發(fā)出一陣剛猛的氣。
“擋我者……死!”
大漢怒吼一聲。
手中鬼頭刀便向業(yè)年的身軀斬來。
好似要將業(yè)年一刀兩斷一般。
其刀,氣勢渾厚。
若是只聞其刀,必定認(rèn)為此人是一極其鋼正之人。
但如此是非不分之人,竟有如此剛正之氣。
屬實另業(yè)年有些郁悶。
業(yè)年的納悶會停上一刻,但那大漢的鬼頭刀可不會。
刀勢干凈利落。
業(yè)年隨即做出反應(yīng)。
一個戰(zhàn)術(shù)后仰。
躲過一刀。
隨即拔出逆刃斬出。
一點寒光閃過。
業(yè)年緩緩收刀。
隨即大漢手中的鬼頭刀便轟然崩碎。
“你這廝!為何好生不講道理!白長個傻大個!”
業(yè)年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