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眾人回頭一看,只見開口的竟然是那名少女胡,老看著少女眼中露出一股恭敬之色,道:“是!小姐。不知小姐還有何吩咐?!?p> “此人之前竟敢對本大小姐不敬,又豈能讓他這么容易死掉,一定要把他先帶回山寨,再慢慢調(diào)教他,讓他生不如死!”
這個時候被湯佑文擊飛的那個牛掰天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顯然湯佑文之前那一擊對他的傷害還沒有緩解。
少女走到湯佑文身前,一橫杏眉,看了湯佑文一眼嬌聲道:“你小子剛才竟然敢這樣對姑奶奶,姑奶奶今日定然不能輕饒了你,走著瞧吧,呵呵!”
湯佑文回想起剛才那一幕。不由得苦笑道:“在下并非有意的,還請姑娘海涵。”
當(dāng)然了,這只是湯佑文的表面說法,湯佑文的內(nèi)心臺詞是什么?
“小美妞,當(dāng)爺看不出來你的心思嗎?看這樣子就是對爺動心了,看你臨危救了爺一命,爺決定了,以后在爺家里,會給你添床的?!?p> 少女一聽,卻是驕橫一聲,冷喝道:“若是你小子再說一句并非有意輕薄,姑奶奶那豈不是人人都可以往姑奶奶身上亂摸亂弄了,這樣一整,姑奶奶清白沒了,以后誰還娶姑奶奶?!?p> 少女這話剛說完,便意識到自己說話說過頭了,俏臉之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緋紅。
湯佑文一看少女的表情反應(yīng)。湯佑文心中已經(jīng)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心中想法,這妹子對自己動情了。
但是一臉正經(jīng)的湯佑文還是無奈道:“既然如此,要殺要剮,悉聽尊便?!?p> 少女聞言,又不由得咬了咬貝齒道:“你真的寧死也不愿意跟我回去嗎?”
湯佑文臉色露出一副的傲慢之色道:“某誓死不從!”
眾山賊一看都有些疑惑了,平時這位大小姐可是兇悍的不得了啊,怎么這個時候竟然露出一副小女兒家的姿態(tài)。
少女此刻聞言是又氣又怒,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臉上又露出了一絲壞笑道:“既然你不肯跟姑奶奶回去,不過這樣也好,只要你叫姑奶奶一聲姐姐,姑奶奶便放你離開,怎么樣?”
“什么?小姐竟然要認(rèn)個干弟弟!”
眾人聞言紛紛不由得一驚,不明白少女的用意,幾人本欲出言阻止,但想到小姐的個性,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不敢多言。
此時的洪任聞言不由得大喜,雖然不知道少女的用意,但如此一來豈不說明生命危機可以解除了。
湯佑文一聽這話心中想到:“果然如此,這妹子是想泡定自己了,認(rèn)爺當(dāng)?shù)艿埽院髞斫愕軕賳??驕傲如爺,絕對不會屈從的。”
最后湯佑文還是搖了搖頭道:“我不喜歡被人威脅。”
眾山賊聞言又無語了,這么好的機會擺在眼前,湯佑文竟然寧死也不要,這個小娃娃,心中咋想的,腦殼當(dāng)機了嗎?
此刻的洪任更是夸張,險些就腿軟趴下來了,對著湯佑文道:“公子啊,這可是大好機會,你可得想清楚??!”
少女見湯佑文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不由得直恨得牙癢癢的道:“你小子本來就比姑奶奶小,剛才又,又將姑奶奶推在地上,叫姑奶奶一聲姐姐怎么會吃虧呢?再說你小子有個姐姐該多好。以后在外姐護你!”
表面的湯佑文微微沉吟一番。仿佛是經(jīng)過了殘酷的思想斗爭一樣。隨后他當(dāng)即咬咬牙狠狠的看了少女一眼。無奈道:“姐姐!”
少女聞言臉上頓時笑開了花,看的眾人不由得有些失神,小姐真美。
而后湯佑文冷哼一聲道:“好叫也叫了,如今你們可以讓我們走了吧?”
少女嬌笑一聲道:“好,姑奶奶言而有信,胡老放了他?!?p> 胡老聞言微微一怔,但還是松開了雙手,沒有胡老的束縛,湯佑文猛然一躍站起身來,當(dāng)即看了洪任一眼道:“我們走吧!”
湯佑文一邊說著,一邊一躍上馬。
“記?。慕褚院?,你就是姑奶奶的弟弟了!”
而就在此時,少女的笑聲卻是險些讓湯佑文從馬背之上摔落下來。
眾人雖然有些不憤,但既然小姐都發(fā)號施令了,眾人也無話可說,只能看著兩人離開。
就在湯佑文兩人策馬離開三四步之時,少女突然記起了什么,大叫道:“乖弟弟,親弟弟,好弟弟,記住姐姐的名字叫做火舞!”
而此刻的湯佑文一聽到少女的喊聲,也是立馬回頭。大喊了那句讓少女日思夜想的話:“知道了媳婦兒,老公會想你的,等老公回來!”
此刻的少女一聽到湯佑文喊了這句話,雖然不知道湯佑文這句話中的媳婦兒,老公是什么意思,但她還是下意識的紅了紅臉。因為她感覺得到這個稱呼是很親密的。
只在那幾息之間,湯佑文和洪任兩人已經(jīng)遠(yuǎn)去了。
此刻的牛掰天不甘心的看了火舞一眼道:“小姐啊,就這樣讓他們離開也太便宜他們了吧,我們啥也沒搶到??!”
然而火舞卻好似置若罔聞,一般呆呆的看著湯佑文離去的背影,直到湯佑文的身影完全淹沒在黃沙之中,這時候火舞又不由得想起自己被湯佑文拉入懷中的那一幕,還有臨別時湯佑文喊的那句話,那個稱呼媳婦兒,火舞的俏臉頓時熱了起來,咬了咬牙心中狠狠道:“你竟然敢這樣欺負(fù)姐姐,姐姐一定不會就這樣放過你的,等著。”
此時的胡老看了看火舞,頓時苦笑著搖了搖頭,口中喃喃道:“小姐還真是長大了啊?!?p> 此刻洪任見已經(jīng)將巨峰山遠(yuǎn)遠(yuǎn)的甩在了身后,這才松了一口氣,看著湯佑文,眼中露出了一股曖昧的笑容,道:“湯公子,恭喜你又多了一名山賊姐姐哦,她說她的名字叫做火舞哦!”
湯佑文沒好氣的白了洪任一眼,假裝出一副生氣的模樣道:“你小子是不是皮癢了,正好爺現(xiàn)在拳頭也癢了?!?p> 洪任聞言這才連忙住口,但洪任知道湯佑文并非真的生氣,經(jīng)過這段時間與湯佑文的相處,他已經(jīng)知道湯佑文并非西門府內(nèi)所傳言的那么可怕,只要你不要惹他,他為人還是十分和善而且愛講笑話的。但你一旦惹怒了他,那后果可是十分的嚴(yán)重,也正是因為洪任明白湯佑文的性格如此,所以他才敢勇氣與湯佑文開玩笑。
倆人策馬揚鞭一路疾行,除了晚上休息一路下來,沒有做過任何停留三日之后,倆人便看到了一座城池,只見城門的牌匾上刻著“楚都”兩個大字。鏗鏘有力,仿佛在訴說著這座城的巨大豪華。
“這便是國都嗎?”
湯佑文拉住馬繩,讓身下的駿馬停了下來,昂望著這座大氣蓬勃的城池。
此刻的洪任臉色也十分激動,他看著近在眼前的城池,心中松了一口氣道:“終于到了這一路上,若不是有公子你恐怕后果不堪設(shè)想啊!”
湯佑文淡淡一笑道:“好了,若不是有你,爺這個路癡根本連路都不認(rèn)識的。好了,我們快點進城吧?!?p> 洪任聞言當(dāng)即點頭應(yīng)允,看他的神色似乎十分著急進城一樣,就好似城中有什么人等著他一樣,倆人當(dāng)即下馬牽著馬,朝著城內(nèi)走去,兩名守城士兵百般無聊的靠在城池邊上,楚都在楚國的中心位置,所以使得這里十分安全,防衛(wèi)也較為松懈。
兩人見湯佑文和洪任牽著兩匹駿馬,打算進城,其中一個人弩了弩眼,嘿嘿一笑道:“瞧啊,看他們馬似乎挺不錯的,這倆人是肥羊。”
另外一個人也笑著點了點頭道:“是啊,好不容易來肥羊了。唉!我家里那個婆娘都一直跟我抱怨缺錢花,這次可不能輕易放過他們。”
兩人說著便朝前跨出了幾步,來到了湯佑文和紅人的身前,一臉正色的呵斥道:“你們是什么人?來這里做什么?”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艷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