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湯佑文停下手來之時,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淡了下來,此刻曾有的第二副石雕也已經(jīng)完成了。此時的紫兒仔細的端詳起了湯佑文的第二幅石雕,這也是一副人像,雕刻之人顯然易見是一位少年,臉上帶著一臉憨厚的笑容,右手撓頭,活靈活現(xiàn),栩栩如生,這是湯佑文的弟弟湯云飛!
紫兒雖然對雕刻之道一竅不通,但還是一眼便可以肯定,這幅石雕比之前的那幅還要雕刻的好,此時的湯佑文放下手中的工具,看著眼前的石雕,湯佑文這才微笑著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看來我還需要好好練習一番呢,不能再生疏了?!?p> 湯佑文說著轉(zhuǎn)過身去,只見紫兒一臉震驚和崇拜的看著自己,這才想起來,紫兒似乎一直都陪著自己,湯佑文不由得一陣心痛,唉,心疼小妹子。
隨后,湯佑文下意識摸了摸紫兒沾滿灰塵的俏臉笑道:“小傻瓜,在這站這么久干嘛?怎么不知道自己要進去休息呢?現(xiàn)在累了吧?”
紫兒被湯佑文這個親昵的動作突如其來的一驚,但聽了湯佑文的話,心中突然涌起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只覺得做事這個時間能夠永遠停留在這一刻,那該有多好,不過紫兒當婢女這么久了,也懂得收斂自己的情感,對著湯佑文微微一笑,便要朝著屋內(nèi)走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湯佑文突然全身一顫伸出雙手,眼中竟然露出了一股不可置信之色。震驚道:“這是咋的了?我今天并沒有修煉???怎么我丹田之內(nèi)有這么多的真氣了?”
湯佑文下意識怔了怔,自言自語道:“難道是因為我雕刻的關(guān)系?肯定是的!各個小說里都是這個情節(jié),絕對領(lǐng)悟某個事物之后,會帶來心境的上升??磥砦揖褪切木车玫搅颂嵘。驗榈窨?。”
此刻的湯佑文舒暢的朝天哈了一口氣,感覺神清氣爽,仙云飄渺。
等到湯佑文進入小樓之后,紫兒就已經(jīng)端上了飯菜,一股芳香之氣撲鼻而來,湯佑文下意識的又摸了摸自己已經(jīng)癟下去的肚子,苦苦哈哈笑一聲,便隨即朝著飯桌走去。
當天晚上,湯佑文盤膝修煉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大早,湯佑文便迫不及待地起床,紫兒也如同往常一般端來漱口洗臉的水,湯佑文吃過早餐,推開門,頓時只見門外擺放著九塊巨大的大理石,顯然是紫兒已經(jīng)按照湯佑文的吩咐,讓下面的人送來大理石了。
此時,湯佑文在西門府的地位非同凡響,弄幾塊大理石來還不是輕而易舉,此時的湯佑文又想起了昨天自己心中所想,當即深吸一口氣,滿懷信心地再次雕刻了起來。
一天很快便已經(jīng)過去了,今天的湯佑文雕刻了不少石像,比如自己的父親,弟弟,玲兒妹妹,甚至連有一面之緣的火舞也雕刻了進去,或許在當時,火舞已經(jīng)深深的印刻入了湯佑文的心中吧。
畢竟湯佑文可是實打?qū)嵉拇蠛傲怂宦暋跋眿D兒”。就得對人家負責任嘛。
不過隨后的湯佑文卻有些失望,因為他今天一連雕刻了六塊雕像,丹田之內(nèi)竟然沒有產(chǎn)生絲毫變化,只不過自己對于體內(nèi)的真氣運用更加嫻熟了。
而此時在湯佑文面前的已經(jīng)是最后一塊巨石了,若是丹田內(nèi)依然沒有任何反應,這只能說明湯佑文的想法是錯誤的。不過,湯佑文心中還是自信滿滿。
此時的湯佑文,氣沉丹田,仔細的查看自己的丹田之內(nèi),這時湯佑文驚奇的發(fā)現(xiàn)丹田之內(nèi)雖然真氣不多,但是之前那兩股較細的真氣已經(jīng)明顯變粗了一些,很明顯,人家變壯了。
湯佑文心中不由得大喜,看來自己的信念永遠沒有錯,自己的想法永遠是對的,此時的湯佑文以真氣運在雙手,然后再次雕刻雕像,果然不僅能夠增長真氣而且能提高對真氣的運用熟練度,湯佑文明白這一切之后,心中當即暗暗盤算了起來,又一個新的修煉計劃,已經(jīng)浮現(xiàn)在了湯佑文的腦海之中。
自此之后,湯佑文總是吩咐紫兒每日都讓人送來大量的大理石,而湯佑文白天雕刻,晚上練氣,吞云吐霧,實力竟然飛漲急快。
西門府的少主西門羽耳目眾多,湯佑文的怪異之舉,很快便驚動了西門羽,西門羽曾經(jīng)來過一次,只見湯佑文在雕刻石像,以為湯佑文偷懶不練功,雖然心中略有不快,但也不好意思直接說出口,而且湯佑文雕刻出來的石雕的確是較為不凡,西門羽象征性的贊美的湯佑文幾句,隨后囑咐湯佑文勤加修煉,然后向湯佑文討要了幾幅石像之后便離開了。
西門羽哪知道雕刻石像是湯佑文的修煉大事,不過湯佑文心中猜測,或許是因為自己的奇異舉動才會引起這樣的效果,所以湯佑文也沒有說什么,每日依然如此,西門羽知道后卻是無奈的嘆息,一聲也不再關(guān)心此事,湯佑文雖然是西門府的侍衛(wèi),但如今西門家族勢力滔天也無人敢惹,所以他這侍衛(wèi)也悠閑多了,來楚都兩個多月,既然一個任務(wù)都沒有,不過湯佑文也樂得清閑,現(xiàn)在正是增長實力的大好時機呀。
但是就在這一日,事情突然有了轉(zhuǎn)機,此日湯佑文一如既往的雕刻石像,而西門府,卻是來了一位貴客。
此時的西門府大殿之內(nèi),西門羽,氣宇軒昂地端坐在上方紅木大椅子上,而他旁邊坐著一名白須老者,一臉溫和的笑容,好似冬日里的太陽光一般。
“館主,不如你再坐坐吧,這么著急走干嘛呀?”西門羽一臉惋惜之色地看著眼前的老者微笑挽留道。
而花館主則是抹了抹自己的小胡須,臉上露出一股溫和的笑容道:“少主不必挽留了,有空的話,還請西門少主去在下那里坐一坐,喝喝茶,而老夫便先行告辭了?!?p> 花館主說完拱了拱手,站起身來,便欲離去,此時的西門羽見狀,連忙起身走到花館主面前微笑道:“那就讓小侄送一送館主吧!”
花館主也是溫和一笑,也沒拒絕,便在西門羽的護送下朝著大殿之外緩步走去,然而就在此時花館主卻是停住了他的步伐,目光朝著大殿內(nèi)角落里的一座石雕看去,雙眼猛然一亮,也不理會西門羽疑惑的目光便快步走到石雕面前,仔細的端詳了起來,時而微笑不語,時而皺眉凝思。
而此副雕像正是西門羽向湯佑文討要的石雕之一,西門羽見此雕像雕琢的不錯,便將它放在了大殿的一角,此時的西門羽現(xiàn)狀,臉上不由的露出一絲的詫異,來到了館主的身后,見館主一臉沉思,也不敢打擾,直到半晌之后,花館主這才收回了目光,苦笑道:“今日見此佳作,一時失態(tài),讓少主見笑了。唉,此真乃佳作耳!”
此時的西門羽確是驚翻了,若是別人對這幅石雕露出這種表情,西門羽根本也不屑一顧,但是聲名遠揚的花館主竟然對這一幅石雕露出這樣的表情,這實在是讓西門羽感到震驚了,因為恐怕整個楚國沒有人比花館主更懂石雕了。
隨后西門羽便道:“館主啊,此副石雕的雕刻之人年紀不過十四歲罷了,這幅雕像真的就那么好嗎?”
“什么!雕刻之人,年紀才十四歲!這怎么可能呢?”花館主聞言,不由得瞪大雙目,露出一臉的震驚之色道。
西門羽此時卻是傻頭傻腦的點了點頭道:“確實不假,此人名叫湯佑文,乃是我府上的一名侍衛(wèi)?!?p> 還沒等西門羽說完話,花館主便焦急的說道:“快快快快,帶老夫去見見這位少年!”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艷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