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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莉媧的過去

五十三、結合化解

斯莉媧的過去 一丈青游 2716 2020-12-22 09:17:28

  朱猷檢離了金正意后,便在禁閉室前的臺階處找到馬蔚明,馬蔚明看著發(fā)生的這些事,如哽在喉,“那禮的執(zhí)著何嘗不是呢!我現(xiàn)在越來越搞不懂了,有時,還真不如瘋了。”

  朱猷檢欲安慰,卻不知怎么覺得要等等,只是坐下來,同她看著校旗。馬蔚明感受到朱猷檢的溫度,是那樣的重復熟悉著,“你說,我們進化成這樣,卻還是免不了如畜生般的繁殖,真是走投無頭路了。老鼠一窩一窩的繁殖,永遠不會滅絕,所以就只能是低等,羊群中有領頭羊,狼群中有領頭狼,繁殖卻不如老鼠,但都是為了生計。而狼、羊群中卻有了管理。我們人類號稱高等動物,何嘗不是把管理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有時,我真想快速進化,以破解Die,下地行走,但這下地行走,卻是先人們過去習以為常的,真是諷刺。更諷刺的是他們自認高于其他動物的管理,煌煌成就下,如今卻還是被指定繁殖,遠不如倉庫中的那些保存好的老鼠精子、卵子。真是復雜。”

  “這個世界真復雜,低智慧的大量繁殖,而智慧往往越高的,繁殖倒不那么重要,重要的卻是管理。進化成高等智慧的我們,也已習得法則,視管理為一切,不許玷污與更改,否則便會亂套滅絕,那老人船便是例,圣母大人、班干部、校紀存在合情性。如今且不說管理給我們的恩惠與懲罰,只說實行了管理,我們卻又不像其他低等生物那樣任性繁殖,他們以管理的名義,借‘從一而終’、‘優(yōu)生優(yōu)育’、‘節(jié)約資源、只生一個好’、‘地球已超負荷’等名聲與理由,阻止任性繁殖,可如今,我們又何嘗不是如其他低等生物那樣繁殖,以繁殖為重。一個接一個的理由,讓我們在規(guī)矩下行事,讓繁殖達到一個可控程度,可他們說的可控也僅僅是嘴上說的可控而已,而行為卻露了尾巴,奪取資源、發(fā)動戰(zhàn)爭,觸發(fā)了Die,這些不可控的真是打臉。一個管理方針或管理者錯,卻叫全人類受災,這得要多久才能復興,但這種錯誤,是一瞬間來的嗎?僅僅是日積月累,憑借著導火索突然爆發(fā)而已?!敝扉鄼z將心中的不悶吐出,雖與馬蔚明不能做些什么,但說出來總好些。

  “資源總是充足的,一些人卻擔心分配不夠、不均,多貪一些,彼此爭奪,爭奪是為了均勻還是不均勻,只有他們才知道?!瘪R蔚明將其認為是私念,“每個人都有私念,不過是誰能控制,誰能被其控制,誰能借管理的名義將其擴大、壓縮而已?!瘪R蔚明看著校旗,忽然腦中過了一個念頭,說:“真怕有一天,我們會重蹈老人船上的覆轍,圣母大人若真被制伏,康祿遙豈不第一個稱大?”

  “你說的沒錯,每個人都有私念,而康祿遙離圣母大人最近,他不會久居人下的?!庇谑侵扉鄼z便把金正意的話告訴馬蔚明,

  “原來,他是早已等不了了?!瘪R蔚明的吃驚在她自個的意料之中,“橫豎他是第一個,成不成功還難說。爭權奪利,除了康祿遙,一定還會有其他人的。權力的爭奪,為能源、為下一代,每種生物內部都有,甚至還會跨物種爭奪,我們進化成這樣,就是擁有權力的最高層,能按喜好給其他物種分配資源的同時,也能搶奪它們的資源。但在最高層的內部,我們卻又在爭奪,以期單獨一人達到最頂層?!?p>  “我們能做些什么,只能是在爭奪權力的潮流中,證明權力沒錯而已,錯的只是沒有用對管理方法,我們成了試驗品,成功與否,我們不能逃避,但我不愿成為爭奪權力的試驗品?!?p>  “朱猷檢,這恐怕由不得你,你如果不想成為別人腳下的白骨,那么你就要踩在白骨上,我們這就這么多人?!?p>  “不要再說了?!敝扉鄼z沒這個膽量想像著未來可能的犧牲,也沒想到馬蔚明會直白地說出來,“所以還好,現(xiàn)在有圣母大人掌控全局,至少還能相對公平,沒有個人喜惡、私念,所以我不會讓康祿遙那么順利?!?p>  “你是要維護圣母大人了吧?”

  “總不會是康祿遙,如果是其他人,那一定是大家選出來的,不能獨斷專權?!敝扉鄼z發(fā)現(xiàn)他僅僅能做的是防止管理中混雜著私欲與獨斷專權。

  馬蔚明于朱猷檢的話,一下不能全接受,也不能反駁,只是用手握著他,說:“我的一生沒有什么大夢想,只要有雙溫暖的手就行了?!?p>  朱猷檢將她摟在懷里,享受片刻的安靜,遲遲開不了口,倒是馬蔚明能感覺到他有話說,“有什么,吞吞吐吐的?”朱猷檢臉上一陣霎白,極力掩飾,恢復沉穩(wěn)著說:“剛包恪紫說了一計?!苯又?,便悄悄又緩緩地說了出來。馬蔚明聽后,面露難堪,但終究還是恢復往常,只說:“但還是讓冰涼的液體進入體中,也是惡心,不過,還有比這更好的方法嗎?”朱猷檢放下心,說:“試試包恪紫的歪主意,總比越拖到后面強。如果鐘望興不軌,及時反抗。”

  “我會的,讓他越嫌棄我越好。”馬蔚明有一瞬間的平靜,卻又突然說,“想不明白我個體存在的意義,一生被安排,還不如還原成精子、卵子,回到最初。”

  朱猷檢再次緊緊擁抱她,他倆心中明白:“存在的意義不過是實驗破解Die與優(yōu)生下一代,除此之外,只有絕對的服從,不管是什么職位與身份?!笨粗旎ò?,他們被死死罩住,只能在這狹小的空間里活動,從出生到死,都在里面,“我們的生命比不過圣母大人,甚至都比不過戒律尺、校旗。”

  “也許,圣母大人是對的,繁殖,生生不息,才是永生,我們一代代遺傳一種精神,個體雖隕滅,精神卻永在?!?p>  他倆溫存一會后,打定主意,各自找到鐘佑艷、鐘望興,往艙內走去。只說鐘望興喜滋滋的,進入里面后,馬蔚明極盡騷動,鐘望興日常根本不料她會這樣,由得馬蔚明主動,一時不得控,還未進入身體,便泄了,馬蔚明立刻將液體送進本該而不愿的位置,鐘望興只當是調情,恢復后欲再想,馬蔚明卻忽地正色,拒絕道:“沒用的東西,竟撐不過三秒,你若再來,別怕我到處說嘴?!辩娡d欲強上,馬蔚明卻使出大力,打開艙門,大聲嚷道:“這么快,就交了作業(yè),你還真聽圣母大人的話?!蓖饷姹娙艘宦?,就知道了內涵,外加馬蔚明的極盡嘲諷,鐘望興只得羞怒著回到男休息室。馬蔚明看著眾人,不料鐘佑艷的艙門也打開,鐘佑艷先從里面出來,羞辱馬蔚明與朱猷檢,“呸,還說別人,告訴你們,朱猷檢還更快。”如此,眾人只當是看好戲,馬蔚明看到朱猷檢出來后,兩人對視會心一笑。趙存芷畢竟是生活委員,深知包恪武同朱猷檢、鐘望興一樣,為了臉面,便不聲張。劉世杰看見鐘望興倉皇回來,同時聽見女休息室的動靜,便知鐘望興與他著了同樣的道,說:“下次,才知我的厲害?!?p>  私下,包恪紫笑著低聲說:“怎樣,我的方法還行吧?”還好此處沒其他人,馬蔚明不至于羞得無地自容,說:“好是好,就怕到時沒懷上,就沒辦法了。”

  “別急,等等,等的又不是你一個。”

  接下來幾日,劉世杰與鐘望興欲再結合,馬蔚明與包恪紫只是不肯,他倆便放下狠話:“看你們拖到什么時候,到時懷不上,可別跪著來求!”說罷,便離去找康祿遙,康祿遙一心只想大計并養(yǎng)傷,把他倆無痛無癢地打發(fā)。趙存芷與鐘佑艷本對包恪武與朱猷檢有嫌棄之色,只是一個內斂,一個外放,但心中想到:拖著也好,反正,到了截止日期,如果沒懷上,圣母大人也只會找他們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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