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言無言的看著沈十安,覺得總算找到可以打擊他的地方了。
畢竟之前都是沈十安打擊他,想到這里韓子言:“肯定沒有啊,冬筍要十一二月才有呢?!?p> 沈十安默默的放下鋤頭看著李三:“你怎么不告訴我?”
李三:我哪里知道你讓我找鋤頭是為了挖筍?
喬云沒忍住說:“現(xiàn)在確實有筍,不過不好找?!?p> 沈十安眼前一亮:“看嘛,喬兄都說有了?!?p> 韓子言不相信:“胡說,我明明記得就只有春冬兩季有筍?!?p> 喬云:“那是你記錯了?!?p> 沈十安眼睛轉了圈看著白狼說:“白白,去看看這附近有沒有竹筍有的話叫我們?!?p> 白狼沒想到自己還有這作用,看了眼沈十安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后噴了口氣,去找筍去了。
李三忽然有點同情白狼。
這公子得多損啊,讓一頭狼去找筍這還是人干事嗎?
不干人事的沈十安這時在期待著白狼找到竹筍。
沒多久白狼嗷了一嗓子,沈十安蹦噠著朝白狼哪里走,等走過去厚沈十安在地上瞅了幾眼問:“筍呢?”
白狼扒拉了下地上的竹葉,沈十安蹲下往地上一瞧好嘛就一個筍尖還是那種一用力就沒了的那種。
沈十安看眼筍,看眼白狼玩問:“這就是你找的筍?”
白狼看了沈十安一眼,沈十安:“算了我們還是去找于老吧?!?p> 說著就起身要走,白狼一下咬住沈十安褲腿,不讓他走沈十安被扯了一下低頭看著白狼:“你干嘛?”
喬云他們在哪兒看戲,白狼用后腳踢了下筍。
沈十安:“不是,這么點大我怎么挖?”
白狼噴了口氣,沈十安一頭黑線他覺著他要不挖估計白狼能扯他一天。
沈十安就蹲下去掰了那個小尖兒,白狼才松了口放沈十安走。
然后沈十安就這么帶著竹尖去找于老。
方子在門口等了半天,地上的螞蟻都快被數(shù)完了,開水早就燒好終于看見了人影仔細一看是沈十安他們方子一樂連忙揮手。
等沈十安他們走到門口,方子看見李三肩膀上的鋤頭一愣問:“你們帶鋤頭干什么?”
沈十安嘴角一抽沒說話。
韓子言:“慶安剛剛在竹林挖筍呢?!?p> 方子:“這月份哪兒來的筍?”
沈十安看了眼韓子言讓他不要說話,然后掏出筍尖說:“這不是嗎?”
方子看著筍尖一時無語不知道說什么。
沈十安一臉理直氣壯的把筍交給方子說:“今兒加菜?!?p> 方子看著筍尖就想口吐芬芳:就這么點加個錘子???連鍋底都不夠粘的。
不過面上還是保持笑容,把沈十安他們往于老哪里帶。
等帶過去的時候,于老正在書房里泡茶屋子里一股茶香,方子:“爺爺好早就說今天有客人,讓我去外面等著結果等了半天?!?p> 沈十安給了方子一個笑容,沒有搭話。
到了書房,方子打開門聞到茶香一樂說:“慶安,你們快來爺爺茶都泡好了?!?p> 沈十安聽了笑瞇瞇的走進去,于老見了:“來的正好茶泡好了,來嘗嘗看?!?p> 幾人坐在桌子上,于老給他們倒好茶沈十安端起茶喝了口:“好茶?!?p> 于老聽了一樂:“你小子跟你爹一個德行?!?p> 想當初平西王到于老這里喝的茶和現(xiàn)在是一樣的,當時喝了茶說的也是:“好茶?!?p> 喬云喝了口茶默默的咽了下去,韓子言聽說好喝茶又這么香沒懷疑端起來直接喝了口,然后臉上表情都變了不過還是強撐著咽了下去,眼淚都快下來了。
心里內流滿面:慶安和喬云是失去味覺了嗎?這么苦的茶哪兒好喝了…
于老自己也喝了一杯,滿意的摸了摸胡子說:“說吧,找我干什么?”
沈十安嘿嘿一笑:“于爺爺,你覺得我下個地方應該去哪里?”
沒有說去找人,只是問了要去哪兒他覺得于老這么聰明肯定會聽明白。
于老看了眼沈十安沒說地名問:“錢府的事解決了?”
沈十安:“還沒呢,交給林縣令去查了?!?p> 于老點了點頭:“你想去哪兒?”
沈十安苦著一張臉:他要是知道還會問嗎?
于老看著方子說:“你去把我昨兒畫的那幅拿來?!?p> 方子聽了轉身就去旁邊的書架找到那副畫放到于老面前。
于老:“給慶安。”
方子聽了又放到沈十安邊上,沈十安好奇要打開,于老見了說:“回去了再看?!?p> 沈十安聽了又放下畫,喝著杯里的茶。
于老有點好奇,明明沈十安早就應該到這里的為什么都快到吃午食的點才到。
這么想著也問了,沈十安聽見于老的問話撓撓頭說:“剛剛在路上挖筍…”
于老聽了沉默了一瞬間:“挖筍?”
他沒記錯的話現(xiàn)在是九月啊,哪里來的筍。
沈十安看著于老的眼神只能硬著頭皮點頭。
于老:“方子,我記得地窖里有筍干吧?”
方子想了想好像真有:“有,開春那會兒曬了不少?!?p> 于老:“那中午就吃筍吧?!?p> 沈十安聽了一樂,就看著方子方子:“好?!?p> 然后默默的去廚房,李三也跟著去幫忙他覺得比起喝這苦兮兮的茶他還是去廚房幫忙吧。
不行的話劈柴也行。
沈十安和喬云倒是不嫌棄,于老倒幾杯他們喝幾杯,韓子言就不行了一杯茶端起來就茗了一小口然后就放下了。
于老也當沒看見,畢竟他們三個像極了當他們的父親。
幾人喝著茶也不說話于老:“你們以后想做什么?”
沈十安:“當一條無所事事的閑魚?!?p> 三人一狼被沈十安的這句話一噎,于老看著沈十安的目光充滿了懷疑的問:“你再說一遍你要干嘛?”
沈十安:“當閑魚啊?!?p> 于老嘴角一抽,不看沈十安了看著喬云說:“你呢要做什么?”
喬云:“保護一方百姓平安?!?p> 于老:“聽說你現(xiàn)在就在軍營里了?”
喬云:“對,在軍營有幾年了?!?p> 于老摸了摸胡子又看像看著韓子言,韓子言頭皮一緊:“我應該會進刑部?!?p> 于老聽了沒說話,沈十安就看著韓子言吐槽:“你行嗎?”
韓子言:“應該行的吧?”這句話說的一點都不自信
沈十安覺得韓子言要去刑部至少的把膽子練大了再說,不然碰見點什么都大驚小怪的還怎么查案?
沈十安心滿意足的吃到了一桌竹筍宴就拿著畫和于老告別了,于老站在門口和他們揮了揮手。
到了客棧,回到房間沈十安打開于老的畫是一幅山水圖,畫的特別好就是沒有題字,沒有署名。
沈十安看著圖撓撓頭然后用鎮(zhèn)尺壓著去找喬云。
喬云剛到屋里沒多久,就聽見敲門聲走過去開門看見沈十安問:“慶安,怎么了?”
沈十安:“于老不是給了我一幅畫嗎?我想讓你看看?!?p> 喬云聽了他也想看于老的畫,就點頭然后關了門去沈十安那邊。
到屋里兩人沒多說什么,直接去看畫喬云看著畫覺得眼熟摸了摸下巴:“這好像是柳州那邊?”
沈十安眨眨眼問:“確定嗎?”
喬云:“于老這副畫山水環(huán)繞,除了柳州我想不到其他地方了”
沈十安聽了一拍桌子:“那好,我們下個地方就去柳州。”
喬云……這么隨便?所以你去找于老就是為了蹭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