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所謂的師兄在看到王博的一瞬間,臉色便是煞白,就連是看到了嚴(yán)厲的導(dǎo)師也沒有這樣的情形。
“二位師兄就是不小心和你們換了住所的人,要不你們也就將就一下,在那里住了一段時間,相信學(xué)院會給你們安排另外的住所。”姓萬的沒有意識到不對勁,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后的二人,臉上的不屑和嘲弄不加掩飾。
只是他認(rèn)為的這兩個比較靠譜的師兄在心里早就想把他千刀萬剮了,明明說好只欺負(fù)一個新生,為什么連這家伙也跟著來了……
許京墨輕輕的拍了拍司徒月的后背,讓她的氣息逐漸平復(fù)下去,剛剛進(jìn)學(xué)院可不能私斗,不然就算是成功進(jìn)入學(xué)院也會被趕出去的。
“二位師兄就別逗我們這些新來的師弟了,今晚我請客,讓兩位師兄好好瀟灑一下,如何?”晏華雖然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但也知道此時不是應(yīng)該吵架的時候,立刻想要拉攏這二人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哼!別想了,二位師兄一會兒要跟我出去瀟灑,你們就在新地方住著吧,哈哈哈哈哈哈?!毙杖f的囂張無比,“你那幾個破錢還是留著一會兒修屋子用吧,啊?哈哈哈哈?!?p> 王博此時的臉色可以說是很差了,如果這件事發(fā)生在普通弟子身上他是看也不會看一眼的,但這二人卻是許京墨的好友,如果作為師兄這個時候不幫他出頭,萬一被記恨了,副院長那邊……
“誰給你們膽子這么做的?”王博沒有理會蹦跶的新生,而是直接開口詢問這兩個老生,臉色也沒有絲毫的好轉(zhuǎn)。
面對王博質(zhì)問又怎么可能說的出話來呢?兩人都想跪在地上哭了,卻聽到了旁邊傳出另外一句聲音,“你誰???管這么寬?”
姓萬的新生斜著眼撇了一下身體毫無氣勢的王博,還以為只是一個普通的學(xué)員,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他衣服的花邊是高級弟子才能夠繡的杜鵑花花紋。
“萬勇老弟,他是紫衣弟子中的第一,名字叫做王博,不怎么好惹,你注意些?!比巳褐薪K于是有人認(rèn)出了王博,來到了叫做萬勇的耳邊輕輕的提醒。
“嘶……”
萬勇哪里不知道紫衣弟子代表著什么,頓時也感覺自己踢到了鐵板,只是此時騎虎難下,想要在眾目睽睽之下溜走似乎也不大可能了,可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氣氛顯得詭異的尷尬,原本斗志昂揚的萬勇等人突然一個個臉色陰沉的說不出話來,反觀許京墨就好像沒事人一樣,打量著這里的環(huán)境,好像這事兒和他沒有關(guān)系。
“啊,那啥,我還有事,你們聊著啊……”
“是是是,我也想起來了。先走一步?!?p> ……
那些原本站在萬勇后面看熱鬧的人突然轉(zhuǎn)變風(fēng)向,然后腳底抹油全部溜走了,也不管是借的什么理由。不一會兒偌大的小廣場就只剩下六個人。
“呵呵,師兄,我們只是和新來的師弟開玩笑,只是進(jìn)去把屋子打掃了一下,不信您可以進(jìn)來看一看嘛。”兩個弟子終于是抵不住王博的威懾,點頭哈腰的想讓王博消消氣,“師弟,師妹,來!我?guī)湍惆研欣钅弥!?p> 見到這二人變了卦,萬勇臉色鐵青,只冷哼了一聲抬腳便是準(zhǔn)備離開,再留在這里,就太丟人了。
然而萬勇在轉(zhuǎn)身時卻沒有注意腳邊有一個大坑,一腳踩空,趴了個狗吃屎!
那場面就連是臉色有些難看的王博都有些想笑,只是為了維護(hù)形象而硬生生的憋著,沒有絲毫的表情外漏。
司徒月笑的眼睛則是瞇成了一輪彎月,用悅耳又不大的聲音嘀咕道:“哎呦,本小姐可真大開眼界,現(xiàn)在的人怎么都喜歡吃土啊?”
萬勇是灰溜溜的走了,在兩個老弟子的帶領(lǐng)之下,司徒月和晏華來到屬于自己的洞府。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房間的各種功能之后,二人就站在一旁不在說話。
許京墨感覺這洞府和自己的完全不能比較,但也并沒有聲張,畢竟這是師傅給自己的特權(quán),沒什么好炫耀的。
也確實如同那兩個弟子所說,只是簡單的打掃了一下,他們也應(yīng)該慶幸沒有把自己的東西放進(jìn)去,不然這個事情就不好解釋和收場了。
在萬分道歉之后,終于是被王博允許,兩名弟子灰溜溜的跑開,再也不敢多留一刻鐘,生怕被這個人惦記。
許京墨幫助晏華和司徒月解決了洞府的布置之后,約好第二天一起參加入院儀式,就各自散去,新的環(huán)境,大家都需要去熟悉。
回到洞府,許京墨開始做自己的規(guī)劃。除了在師傅那里學(xué)到的東西之外,他還是第一次被其他的強(qiáng)者教導(dǎo),也不知道這些人和師傅孰強(qiáng)孰弱。
“哎呀!忘記買地圖了!”
腦海中靈光突然一閃,許京墨這才想起來,自己是打算看看司徒月和晏華,然后買一份學(xué)院的詳細(xì)地圖,防止自己走丟的!
這下好了,王博已經(jīng)回去了,自己還不認(rèn)識路,貿(mào)然去買,還不知道多久才可以回來……
就是因為老是在山上迷路,所以慕云尊者老是叫許京墨“癡兒”,可不就是說他是路癡的意思嗎?
夜晚很快降臨,又很快離開。對于修煉的人來說,睡眠已經(jīng)是浪費時間的表現(xiàn)。打坐一晚上,無論是進(jìn)行調(diào)息還是冥想,都可以對修為產(chǎn)生幫助,甚至一晚上的靜坐,有些人都可以頓悟。
許京墨從跟隨師傅開始就基本沒有睡過覺,晚上的打坐成為了日常的修煉狀態(tài)。天地間的第一束陽光射向大地之時,他的眼睛也同時睜開,這已經(jīng)完全形成了一個生物鐘,很難更改。
“走了,看看這個玄龍學(xué)院究竟有什么本事,竟然讓師傅叮囑我過來?!?p> 伸了伸懶腰,許京墨不急不慢的走出了洞府,馬上就看到了一早等待的王博。打了聲招呼之后,許京墨便是被王博送向了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