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你快給我說說,這師叔長得如何?性格怎樣?好不好相處???當(dāng)真和傳言一樣是個古怪的人嗎?”
北霖一臉好奇地問道。
傳言玉霖散人是個古怪的老頭子,如今知道他是個女子了,那會不會是個相貌丑陋的怪老婆子呢?
“嗯……這個……”顧白故作神秘地說道:“師兄見了自然就知道了。”
“師叔住在顧府棲芳閣,一會兒我讓木潼帶師兄去?!鳖櫚灼鹕恚匾鈬诟赖溃骸叭羰菐熓鍐柶鹞襾?,還要麻煩師叔替我轉(zhuǎn)告師叔,就說我傷口化膿,不宜出行。千萬不要說見過我!”
北霖點了點頭,將最后一杯茶飲盡。
雖然不懂師弟為什么要躲著師叔,但北霖清楚,自家?guī)煹軓牟婚_口求人,這一次特意囑咐自己,怕是有什么說不出口的原因。自己也不必多問,照做就是了。
“那師兄在此休息片刻,師弟先行告退了?!?p> 顧白拱了拱手,轉(zhuǎn)身離開了。
北霖閑來無事,拿出信仔細端詳起來。
信上的字體端秀,還帶著一股子淡淡的草藥香味。
北霖又想起了下山前,師父白圣老祖特意提醒自己,說這小師叔愛記仇,千千萬萬不要招惹了她。
結(jié)合一下方才師弟的表現(xiàn),北霖大致猜到,顧白定是惹到師叔了。
正當(dāng)他想著,一陣腳步聲傳來。
木潼還沒到滬蒼居的小院里,突然覺得身旁一陣風(fēng)過,定睛一看,一個道人模樣的中年男子已經(jīng)持劍站到他的面前,眼神尖銳,仿佛要將自己看穿。
“何人?”
“您就是三爺?shù)膸熜职?,在下是三爺?shù)馁N身侍衛(wèi),木潼。”木潼笑嘻嘻地說道,內(nèi)心卻是慌的一匹。
這人武功太高了吧!我還沒注意就到我眼前了,厲害,真是厲害!
“哦,木潼啊,師弟說過你。你可是帶我去棲芳閣的?”北霖收起劍,看向木潼的眼里帶了些許柔和。
“是是是,您且隨我來。”
木潼帶著北霖向棲芳閣走去,一路上好奇不已,嘴都不曾停過。
“北霖道人,您的武功著實高強,在臨云峰能排到第幾呀?”
“慚愧慚愧,剛?cè)肭笆?。?p> “這么厲害才前十?那……那我家三爺能到第幾呀?”木潼詫異著,這來無影去無蹤都才第十,臨云峰可真是高手如云??!
“顧白師弟……”北霖沉思了一會,掐掐手指,“在小輩里,可以算得上第一。若是在整個師門中,大致第四?!?p> “那……您看看,就我這水平,能在第幾?”木潼挺了挺腰板,期待著瞅著北霖。
北霖看著眼里帶著星光的木潼,嘴張開又合上,猶豫了好久,終的,說道:“末流?!?p> 聽見“末流”二字,木潼的臉?biāo)查g黑了下來,方才興致滿滿的樣子全然不見了,剩下的只有消沉。
“嗯……哪個,其實吧,你只是學(xué)藝不精而已,若真的拜入臨云峰,苦學(xué)數(shù)十載,還是挺不錯的?!北绷匕参康?。
數(shù)十載啊,數(shù)十載,木潼心里想著,以后再也不想問這些問題了,自討苦吃啊!
沐九暄
木潼:我嘴賤∏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