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米烏哥斯,雅兒貝德,賽巴斯等人皆是沉默,他們并沒有想過這類的事,自然也沒有想過自己是否能夠繼續(xù)成長,還有自己的根源到底是什么!
“你們的智慧,性格,甚至靈魂,都是我與我伙伴灌入的,以你們?nèi)缃袼枷?,很難想象,為何我們有如此能力,我們?yōu)楹螘霈F(xiàn)在此地,而這一切都是神靈所定,我們早已經(jīng)注定,只能生活在神靈注視之中。所以我們還有什么可以失去,我們會擁有什么東西去抗拒神靈?
夏提雅的一件事,就是說明了許多,真的需要你們的內(nèi)心,只需要一見道具,不,或者說一個技能就足夠讓你們?nèi)啃е?,可你們回想一下你們可有這方面的影響嗎?
沒有!真實與虛假,很容易區(qū)分,時間能夠證明一切!你們無需擔憂”
眾人聞言,神色幾番變化,最后迪米烏哥斯與雅兒貝德相視一眼,雅兒貝德開口問道:“安茲大人,那神靈他想讓你做什么?”
飛鼠聞言微楞,思索片刻最后得出一個事實而非的答案,當然不能把這可能的答案告訴他們,于是說出了一個確有其事的答案:“神靈大人,只是想讓我把這個世界特產(chǎn)共享給如同我一般的成員!”
迪米烏哥斯一聽就抓住了這話的重點,詢問道:“成員?安茲大人您是說除去大人外,還有其他人,還有大人剛才我沒有聽錯的話,您說的這個世界的特產(chǎn),是不是表示其他成員并不在這個世界。”
飛鼠點了點頭,把衣服拿出來套在身上,點了點頭:“的確,在這個世界只有我成為他們的一員!”
迪米烏哥斯出聲問道:“那么安茲大人,可以說,這個世界已經(jīng)被神靈劃分成您的牧場是嗎?”
飛鼠雙眼直盯盯的看著迪米烏哥斯,并沒有否認:“的確,在一定程度上,算是神靈給與的我的牧場,可是牧人可不是只有我自己,我能做什么,我很清楚,我也希望我有伙伴幫我分擔一些,比如說你們!”
“也有至尊他們是吧,我的安茲大人!”
“牧萬物,就是我現(xiàn)在所需要的做的!你們愿意幫助我嗎?”
事情明了,也十分現(xiàn)實擺在眾人面前,沒有無緣無故的羈絆,只有利益和血脈的衍生,而他們就是至尊的先驅者。
眾人明白緣由,一切問題已經(jīng)解決,眾人齊喊:“吾等遵從安茲烏爾恭大人一切命令!”
“那么你們的選擇又是那些!”
“吾等所愿皆有大人決定!”
“既然如此,那么我先跟你們叮囑,歸來的諸位至尊可能與你們想的有些不太一樣,不過想必你們也能夠接受!”
“吾等靜待至尊回歸!”
·····
平行世界,地球。
島國。
一間大學教師宿舍,一位有著嚴重的近視眼的老者,正埋頭看著自己所帶領的研究生所交上來的論稿,神色嚴肅看得十分入神,
“教授許久不見!”有些激動的問好聲響起在這這房間之中。
原本入神的教授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差點心臟一怵,差點就地升天。
“誰?誰那個臭小子在戲耍老師!”教授神色有些難看,想要看看誰那個家伙居然做出如此惡劣的事情,憤怒站起來,左右看了看,卻看不到任何人影。
“是錯覺嗎?”有些喃喃自語的說道,然而心中難以壓制的恐懼開始泛起。
即便是無神論者,到了老年也有些相信那些神神秘秘的東西,他也不例外,被突然的聲音弄得有些疑神疑鬼。
忐忑的心,懷著遲疑情緒走出辦公桌,想要再一次尋找聲音的源頭。
“教授,你找不到我的,我所在地方,是你無法看不到的地方,別害怕我不會害你的!”聲音有些低沉,恍若在四周,也似乎在耳旁。
“看不到?你以為我找不到你嗎?出來吧,只要你出來,我不計較你的鬧劇,不會截下你的倫文?!?p> 說的強硬,如果不是那顫抖的身體,任誰都相信這是一句假話。
“既然如此,我就跟你見一面,希望你別害怕!”聲音開始集中,只見一個旋渦出現(xiàn)墻壁上,隨著旋渦流轉,牽動了不僅僅是飛鼠的心,還有教授的內(nèi)心,恐懼充斥的身軀,在堅強的意志力,也控制不了顫抖的身體。
絕望靈氣開始充盈這片空間,卻也被這片空間牢牢鎖住。
只有教授面對這一切,一點點的看著旋渦,變成一個門框,里面一個身穿的黑色長袍的人影出現(xiàn)在眼前。
他體積肥腫卻有著芊芊的素手,握著一個有著一米開去的權杖···
“?。。?!妖怪!??!”什么芊芊素手,那不過是一具身穿寬大的黑袍的骷髏的手臂
“安靜!”魔法的光輝出現(xiàn)在頭頂,在魔法的作用下,猶如一股冷水撲倒教授心中,澆滅了心中的惶恐。
“教授,你再看看這東西是什么!”
也許是魔法的效果,亦或者是教授明知道逃不了的緣故,他的注意力隨著雙眼的目光,集中在飛向自己而來的權杖,熟悉的構架,熟悉的相貌,一點點的熟悉的感覺出現(xiàn)在心底,似乎這東西自己見過,而且還很熟悉。
“安茲烏爾恭權杖,教授你可記起來了嗎?”
教授也不知道是不是魔法的緣由,教授突然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緩緩抬頭一看,那熟悉的身影。
骷髏的身軀,還有那被伙伴們嘲笑的魔法袍,心里意外泛起強烈的濃濃的好奇:“你是飛鼠?”
飛鼠聽到教授的問話,不由一喜,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是飛鼠!”
教授撫摸著權杖他感受到這是貨真價實的東西,至于是不是幻覺,就如同電影一般,自己撫摸的留著粘液的怪物,管不了這么多。
他只想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飛鼠,于是開口說道“怎么證明?”
“教授你可以翻翻不久前的信息,應該能夠查到一位死于游戲的人!”
“我就是那個人,當然你也許不相信,我可以說出此人的一切的信息!”
·····
短暫的解釋,以及自己與飛鼠單獨相處的對話內(nèi)容,讓教授極大的確認的飛鼠的存在的確存在,可是心里任由一個問題確實無法證實。
那就是這骷髏是真的飛鼠,還是游戲的飛鼠,這一點無法確認,因為玩有些的飛鼠是人,是一位普通人,誰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取代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