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時眠看到出神,忽然江煜貼心的問道:“需要杯水嗎?”
還真別說,她看的有點渴。
時眠不自覺的咽了咽唾液,抿嘴:“你有嗎?”
聞言,江煜伸手放進(jìn)抽屜里,而后,一個純白色,點點灰印都沒有的杯子出現(xiàn)在時眠手的旁邊。
開個玩笑而已,還真有啊。
時眠的手往后移了移,余光注意到她的小動作,江煜不禁胸口有些悶的慌,目光卻還是放在書本上。
“水有問題?”
“沒有?!?p> 時眠面帶微燙的別過頭,不是害羞,是羞愧,她怕自己的手把他的杯子弄的臟兮兮。
她連一個男孩子干凈都沒有,真是為她們女生丟臉。
江煜不咸不淡的來了一句:“需要我喂你?”
時眠左右看看,到也想。只是條件不允許,手先在衣服上磨擦幾下,拿起杯子,淡定的抿了一口。
她沒就口,半截手指墊在杯口,所以水漏的衣服領(lǐng)口都是的。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接近透的白T恤,細(xì)仔盯著的話里面的白色內(nèi)衣若隱若現(xiàn)的。
現(xiàn)在因為水打濕以后,胸口那接近透明,露出瓷白的皮膚,視線在往下一道溝子也浮了出來。
江煜澄明的眼眸一暗,偏偏這副身子的主人什么都不知道,還在引火,往江煜身邊湊。
時眠眨著眼,纖長的睫毛卷而蹺,眸子無辜干凈,眼尾泛著紅,似勾引人犯罪的小妖精。
江煜暗罵了一聲,出聲,音線變得略微低?。骸耙路┖??!?p> 也不知道從那里弄出了一件黑外套,披到小妖精身上。
時眠稍愣了一下,腦袋轟的一聲,低下頭,臉色紅了幾個度。
兩人離的很近,時眠可以聞到他身上散發(fā)的香味,是洗衣粉的味道。
江煜松開手,繼續(xù)看書。而心思卻都是在她身上。
時眠拉上鏈子,衣服應(yīng)該是江煜的,因為這上面有他的味道。
她貪婪的聞著,從來沒有見過哪個男孩子身上會這么讓她著迷,讓人欲罷不能。
人也一樣。
“謝謝啊?!?p> “嗯?!?p> 時眠不自覺的蹺起二郎腿,敲兩聲桌子:“我的謝不單指衣服。”
江煜看了她一眼,笑得眼睛彎彎的,有意順著她:“嗯。”
他的縱容,時眠可不領(lǐng)情,只覺得自己被敷衍了,氣憤道:“嗯個屁,你知道什么???剛才的謝我是對全班人的,現(xiàn)在我單獨跟你說?!?p> “嗯,我說我知道。”
話落,新老師聊了大半節(jié)課,他們也是,該結(jié)束了。
隨著新老師的腳步,班級不該有的燥音一個個閉嘴。
同學(xué)們似乎都有點怕她,目光不約而同的看著新老師,連平日的釘子戶也老老實實的聽她說話。
時眠有些詫異,到底給他們灌了什么迷魂藥。
竟能讓他們這么乖?
要知道那些釘子戶除了校長誰也不放在眼中,其他的老師覺得他們無藥可救,早就放棄他們了。
當(dāng)然,也包括她。
新老師掃一眼全班,認(rèn)真又嚴(yán)肅道:“你們似乎都沒有學(xué)過校規(guī),所有人把校規(guī)抄100遍,下周檢查?!?p> “啊,老師校規(guī)有100多條,怎么可能寫完?!庇型瑢W(xué)發(fā)出不滿的聲音。
另一個接著他的話:“是啊,除了上課的時間,加上周未也不夠的?!?p> 新老師道:“有意見的同學(xué)在加100遍,還有問題嗎?”
一句話堵死他們的不滿,都違背自己的良心搖搖頭。
時眠想站起來,卻被江煜阻止。
“你拉我干什么?”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她這是在罰剛才為她出頭的人。
說的好像是為他們好一樣,還不是為自己濫用私刑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