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對于從小驕傲的花錦來說,如何不恨呢?
“如果你主動解了那些人的毒,官府可以免除你的死刑?!?p> 這時,一直沉默的秦阮之忽然開口。
他的松口并沒有換來花錦的感謝,而是換來了花錦的不屑一笑。
花錦“生又如何?死又如何?”
說著花錦突然轉(zhuǎn)過身,面朝熊熊燃燒的大火“生不能自己做主,死,至少該由我決定!”
說完不等身后兩人出聲,直接沖入了大火中。
……
兩個月后。
春天一過,天氣漸漸變得炎熱。
太陽照了滿園的花花草草,顯得格外明艷動人。
亭子里,秦染坐在亭子里,感受著暖風(fēng)在臉頰拂過,手中的書不時翻動一頁。
南宮錦從花園的另一邊走來,遠(yuǎn)遠(yuǎn)的,便看到這一副安靜美好的畫面。
腳下的步子停在原地,南宮錦忍不住駐足觀看。
“在看什么?”身邊的秦阮之見他停下,不由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
看到亭子里安靜看書的秦染,秦阮之笑了笑,道“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上這丫頭的!”
南宮錦和父親反的誓他也聽說了,雖然不贊同父親的做法,但一向聰穎通透的南宮錦那么容易就同意起誓也讓他挺意外的。
陽光撒在秦染的身上,讓她沒來就明艷動人的容貌更加度了一層圣潔的光輝。
南宮錦看著,心跳忍不住加快“也許,從第一日見到她的那一日就開始了吧。”
……
秦染這一坐,便坐到了傍晚,身邊的紫竹前來提醒了時間。
“小姐,該去前廳用晚飯了?!?p> “嗯,走吧?!鼻厝景褧f給春蘭,然后理了理衣裙起身。
穿過長長的回廊,幾人來到前廳,秦父等人已經(jīng)坐在了那里。
“女兒給父親母親請安,父親母親安好。”
秦染走上前,雙手交疊放在左側(cè)腹部弓腰行禮。
“坐吧?!鼻馗缚戳怂谎郏S意的擺了擺手。
秦染起身,向自己的座位走去。
“兄長,表哥?!鼻厝韭愤^兩人身邊,點(diǎn)頭問好。
兩人頷首,秦染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好了,吃飯吧?!鼻馗刚f完自己先夾了一筷子菜,其他人才陸續(xù)拿起筷子。
用過晚飯,下人上前收拾東西。
秦父看了秦染一眼,淡淡道“你,跟為父去書房?!?p> “是?!鼻厝緫?yīng)了一聲,然后抬步跟在了他身后。
兩人來到書房,秦父在坐到書桌后面,秦染站在他面前。
秦父拿起桌子上的書,隨手翻了翻,眼也不抬的開口“第五十七頁,治國之道,說說你的看法?”
……
夏日炎熱,街上的行人比之以往也少了一些。
春雨樓中,慕容舒看著街上不時走過的行人,忽然關(guān)了窗戶。
回過身,看著正在桌邊喝酒的司祈年道“這幾天京城的流民更多了,你知道嗎?”
“知道?!?p> 司祈年端起杯子一飲而盡,語氣平淡無波。
慕容舒來到桌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道“徐州一帶山匪橫行,陛下正打算派人去剿匪,你想去嗎?”
司祈年端杯子的手一頓,隨即若無其事道“陛下下旨,我便去?!?p> 說完輕笑了一聲,看向窗外道“就怕咱們的陛下,不會派我去。”
“為什么?”慕容舒不解,皺眉道“如今朝中無人,你又是有名的少年將軍,不讓你去讓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