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神爺?
虧她說的出來。
費云霆與她輕輕碰杯,看她一口氣又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
直皺眉:“小煜,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都說人醉酒后是最容易吐真言的。
費云霆忽然想聽聽她的真實想法,于是問她。
結(jié)果賀之煜根本沒有聽進去,打了個嗝硬挺挺的就朝后面沙發(fā)倒下去了。
費云霆:“……”
優(yōu)雅放下酒杯,把她姿勢擺正。
賀之煜睡的并不老實,胡亂翻身,手不注意就打了他……一下。
像是觸電一樣,費云霆脊背僵硬,定定看看她,她也不是故意的。
無意識的意外,竟在他心上點了把火。
“咳咳……”
這里也沒別人,他掩飾著咳嗽了兩聲。
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
“嗯嗯,費云霆你喝呀,養(yǎng)魚呢!”
賀之煜夢中無意識的喊了聲他的名字,好容易壓下來的火又噌噌噌引爆。
他深深吸了口氣,冷靜一定要冷靜。
他半蹲下,仔細(xì)揣摩賀之煜的臉。
賀之煜肌膚雪白,五官精致,其實很顯女相。
為了不引起懷疑,多年來她只能砸壞自己的名聲,用花天酒地,酒池肉林來轉(zhuǎn)移別人的關(guān)注方向。
這些年,她活的應(yīng)該很辛苦吧!
費云霆心底一疼,伸手摸了下她的臉頰。
白嫩的觸感幾乎跟嬰兒的肌膚沒差別。
他的眼神跟著手,順著她的眉眼到秀庭的鼻尖,最后是櫻紅的唇瓣。
費云霆被這美好的一幕徹底吸引住,再也移不開眼。
越看越像是帶著某種莫名的吸力,費云霆內(nèi)心有個聲音在叫囂。
親上去,親上去。
他似是受了蠱惑一般,慢慢朝他靠攏,唇與唇之間還差一線距離。
包房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是他帶來的保鏢:“boss,賀家人在找賀少爺?!?p> 費云霆如夢初醒,整個人向后彈開。
他在干什么?
他居然失控了,失控到趁人家這種時候,想要一親芳澤。
占便宜也不是這樣的。
費云霆懊惱的手蓋住半張臉。
保鏢在門口等了大概一分鐘,里面沒有動靜。
還以為是聲音太小,里面沒有聽到。
于是抬起手打算再通報一聲,手剛抬起來,門就開了。
費云霆站在門口,滿臉陰郁:“告訴賀家人,賀之煜喝醉了,我先把她送回去,現(xiàn)場他們自己看著辦?!?p> ……
好好的訂婚宴,女方被惡毒姐姐當(dāng)眾逼哭,男方又藏著不露面。
饒是賀延平,也極少見過這么混亂的場面。
……
“唔,頭疼?!?p> 賀之煜這一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剛一醒,腦袋就像被炸開了一樣。
好半天緩過來了,她拿起床邊的手機看了看時間。
又看了下未接來電和手機里堆積的消息。
處理完后,才起床洗漱。
她一邊刷牙,一邊努力回想自己昨晚是怎么回來的?
斷片了,一點兒想不起來。
換好衣服下樓,賀延平在家。
讓人給她上了醒酒湯,賀之煜喝完跟賀延平說正事。
“爸,我打算搬出去住?!?p> “什么?搬出去?搬哪兒去?為什么要搬?”
賀延平放下報紙,神色緊張的看著她。
第一個念頭就是宋祖平是不是又找她麻煩了。
賀之煜淡淡的說:“我都訂婚了,成家立業(yè)從這里搬出去不是很正常嗎?”
“地方我已經(jīng)找好了,過兩天就搬?!?p> 所以賀之煜不是在跟賀延平商量,是在通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