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官把人送到,交于駐守的人員后,忍住那毫無用處的關(guān)心話,轉(zhuǎn)身離開,他沒想到過他能如此順利得完成任務(wù),就憑她墨門九爺未婚妻的身份,絕對能與他帶去的對抗。
可那種對抗才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一旦發(fā)生她就不會被送到這了,這是個美麗又聰明的女人。
穆林月還不知自己在這個男子心里劃下了道痕,一道很深的痕,走進(jìn)別墅便有人出來迎接,穆林月也不客氣,該干什么就干什么,今晚是不會有人來看她,或?qū)徦摹?p> 她才不會如他們設(shè)計的那樣忐忑不安呢,下人們已得到了囑咐,不可多話,不可打探,用心照顧好客人便成。
所以等她到了安排給自己的房間后,便各自散去,安全問題可不是他們負(fù)責(zé)的。取下衣服上的胸針,輕輕按下,對方任何信號都收不到了。這下滿意了,可下午睡得時間長了些,這個時候哪還睡得著,打開書桌的抽屜,取出筆紙,開始畫畫。
在外面,她當(dāng)然不會留下任何蛛絲馬跡,能寫寫畫畫的東西就不多了,可她筆尖卻沒停過,她想他了,畫畫他的模樣還是可取的。
一股很淡的味道飄進(jìn)了房間,穆林月?lián)P起了一側(cè)的嘴角,有些無奈得搖了搖頭,這人還真是的,給他防身用的,他到是用到這了。
反正他能不驚動任何人的進(jìn)來,自然會找到自己,手上動作不停。窗戶那傳來輕微的響動,穆林月的笑容擴(kuò)大,不愧是自己的男人,知道這棟房子里除了她這里,都在嚴(yán)密監(jiān)控之下。
“這是想我了嗎?”凌九抱住仍在桌前的小女人,他的畫像已完成了一大半。
“你怎么來了?”穆林月往后縮了縮,更貼進(jìn)他懷里。
“不來看看我不放心?!泵髦龝簳r不會有什么事,他還是不放心。
“不來,哪能知道你會如此想我。”調(diào)戲她幾句,讓氣氛緩和下來。
“我不想你,還能想誰?”側(cè)過頭,在他喉節(jié)上親了一下。
“難得聽你說這樣的話?!绷杈盼橇宋撬念~頭,把整個人抱起來,自己坐到了椅子上。
“這就是你做的那個小玩意?”桌上的胸針正一閃一閃的,顯示它在工作。
“效果應(yīng)該不錯?!彼麃砹艘粫?,還沒動靜,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凌九沒再說話,而是輕輕抱著他的小人兒,慰藉這大半日的相思。
“你的人到是厲害。”許久才開始談?wù)隆?p> “厲害?這不是也沒攔住你?”她可以不顧自己的安危,冷夏不會。一旦知道她的落腳點(diǎn),后續(xù)都會跟上,四葉門可不能浪得虛名。
“那還不是你把你們的秘密都告訴我了?!痹绞橇私馑乃娜~門,就越是心驚,若說墨門現(xiàn)在是上海最大的黑幫,閻殿是上海最恐怖的地方,那她的四葉門便是上海最大的地下組織了。你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身邊到底有沒有他們門中的人。
“你是來試探我的防御嗎?”穆林月?lián)溥晷Τ隽寺?。聽他委屈的聲音,便知他想消無聲息得闖進(jìn)來沒能成功,她四葉門的人單兵作戰(zhàn)可能不是他的對手,可聯(lián)手行動就不定了,更何況他還畏手畏腳的。
“小沒良心的,我還不是擔(dān)心你嗎?”凌九捏她的鼻尖,終與她又目對視。不自覺得受了蠱惑,低頭吻了下去,她的味道是他安心的良藥。
“你該走了。”聽他呼吸重了起來,穆林月催他,這不是在家,哪能由著他胡鬧。
“我是來辦正事的?!绷杈疟硎緹o辜,他今天的角色是信使。從懷中取出兩個信封交給她,一個是墨門收集的,一個冷夏讓轉(zhuǎn)交的。
穆林月首先打開他收集起來的資料,作為第三方,更能客觀的觀察到整件事情的全貌。一番細(xì)讀下來,同自己推測的差不多。
“我很想知道,這個許寶萍出來后,最先的幾次刺殺,為何沒個響動?”凌九看向懷中的女人,剛收到信息時,他還以為這是杜大的人在暗中保護(hù),可手法也太過干脆了此地,若他杜大還能派出如此干凈利落的人手,他早就一家獨(dú)大了。
“你不是知道了嗎?”見他的模樣,便知他心里已明白了?!拔抑皇潜U显诜綀A十里內(nèi)不出問題?!彼牟贾脧牟徊m他。
“你這腦子是怎么長的,怎會想起去布置這一手?!焙苁呛闷?。
“她雖說來得明目張膽,走得也明目張膽,但保不齊有人拿她做文章,而這文章拖上你我都不是好事,防備一下而已?!笔聦嵶C明她是對的。
“那為何不保她過了今日?”過了今日,小林兒就用受這臨禁之苦,也不用費(fèi)心去考慮如何脫身。
“不可,做得太多,反倒讓覺得我們站了隊?!蓖瑯颖挥腥巳死昧巳??!案螞r,憑什么用我的人,去救她的命?!彼拿恳粋€人,對于她來說都是珍貴的。
凌九滿目歡喜得看著她,她此時說話的表情簡直讓他愛死了,正要再去親親她,被她擋住了。“別?!睋P(yáng)了揚(yáng)另一個信封。
有些不滿的靠了回來,不過也沒多大關(guān)系,反正今晚他是不走了。穆林月還知道這人又開始胡鬧,打開了冷夏的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