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黑暗教會酋長
傳奇地鍋,人山人海。
李米高是這家的老顧客,每次請人吃飯,必須得是地鍋傳奇。
他覺得,既然社會娟來了,必須要請客。
不然都不夠哥們。
會被人說小氣鬼,連請吃個飯都不舍的,還能辦成啥大事啊!
這次藥六根也來了。
李米高認為,藥店的生意可以先放一放,不能急于一時。
他也想讓藥六根認識認識社會娟,想撮合一下兩人。
二樓包間,李米高叫了一箱的啤酒,來了個地鍋雞,五斤多的土雞加上小龍蝦。
還有一些羊皮卷和蔬菜。
“這次,娟能來看我,我很高興,也很開心,咱們喝一杯。”
“等會,不是還有人沒來嗎?”
社會娟沒有端起酒杯,翻著白眼,不滿的看著李米高。
“她還要一會,我們先喝?!?p> “老板,我們可以等。我知道你對她印象不是很好,那不是人家之前得了心理疾病嗎?”
不是我對她印象不好。
你們根本不明白,她是單身委員會的人。
今天來,肯定沒好事。
我能讓她來,已經(jīng)是看在之前認識的面子上了。
你們耗子尾汁吧!
這時,李米高的手機響了,白落庵的電話打了進來。
他走下樓,就看見白落庵站在吧臺的位置。
“白組長,我在樓梯上,你往這邊看,對了,看見我了吧!”
白落庵冷著臉,啪的一聲掛斷電話。
“咋的,不歡迎我,看你這臭臉,搞的我多想來一樣?!?p> “歡迎,當然歡迎了。白組長快請進,我們都等著你呢!”
……
黑暗教會,祖安狂人低著頭。
他的面前站著酋長,黑人的面貌,光頭造型。
酋長的能力是可以化身為詛咒之王,只需要一個人的頭發(fā)就可以輕易的千里殺人。
這只是酋長不值一提的能力。
他最可怕的是力量,穿著的西裝絲毫不能影響他魁梧的身材。
他的拳頭可輕而易舉的打死一只老虎,憤怒的時候,所過之處皆是死尸。
子彈的威力,不足以直接殺死酋長。
他幾乎是無敵的。
詛咒可以帶來恐懼,讓人時刻的都活在緊張之中。
力量是一切的基礎,它可以輕而易舉的打破陰謀。
祖安狂人在酋長的面前,就像是睡在搖籃里面的孩子。
他不敢有絲毫的不敬。
“你這次前往東方,我聽說你和圖奇先生差點發(fā)生了沖突?!?p> 酋長手里把玩著一根頭發(fā),只見他把這根頭發(fā)綁在一個布娃娃上面,振振有詞。
黑暗教會的大廳有一臺超大號的電視,上面出現(xiàn)一副畫面。
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剛走出房間,他突然的受到了一股力量的巨大襲擊,整條手臂被硬生生的卷成麻花。
祖安狂人滿頭大汗,他覺得這是酋長的警告。
他知道,酋長只是在告訴他一個事實,想殺死你,只需要一根頭發(fā)和布娃娃而已。
“你去之前,我說了,務必聯(lián)合瘟疫教會的圖奇先生??墒悄愕淖龇ㄗ屛液苁!?p> 酋長用力的扯下布娃娃的手臂,而電視上,那個男人的手臂也被拉扯了下來。
鮮血染紅了地面。
酋長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布娃娃被他扔在空中。
他的右手握成拳頭狀,怒喝一聲打了下去。
“砰!”
布娃娃被打爆了,滿屋子都是布娃娃的棉花,到處飛舞著。
而那個男人,同樣如此。
“如果再有下次,你就和這個布娃娃一樣的下場,你可以走了?!?p> 祖安狂人滿頭大汗,從始至終都不敢說一句話。
“一群廢物!”酋長怒罵:“養(yǎng)你們這群廢物簡直給黑暗丟臉?!?p> “讓你們?nèi)⒘四莻€狗娘養(yǎng)的東方男人,可你們還沒有動手,就被人知道了目的?!啊?p> ”你們的腦子里難道裝的都是屎嗎?”
“還有煉金術士,我知道你很瘋狂,我也知道你是瘋狂醫(yī)生?!?p> “可你這次讓我太失望了?!?p> 酋長看著站在門口的不敢往前走的煉金術士,烏黑的臉上閃現(xiàn)出猙獰。
“你很怕我是嗎?”
“酋長大人,我很尊重您,您是黑暗的王子,您行使著魔王賜予的至高無上的權利。”
“你來說說,當時你們在門外到底聽到了什么?”
煉金術士的意識穿越到白金漢爵的那天。
他的身體都在顫抖著。
“這是我永遠的噩夢,我清楚的記得房間里傳來的威脅聲音?!?p> “你們最好考慮清楚?”
“這是魔鬼的聲音,他敲擊在我的腦海,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個男人的聲音?!?p> “他是如此的隨意,好像說著無關緊要的事情。”
“他掌握了我們的一舉一動?!?p> “哪怕是我們的心跳,我都認為他都知道跳動了幾下?!?p> “我不敢確定,他是如何知道我們要殺他的?!?p> “但我知道,如果他當時想殺死我們,輕而易舉,易如反掌。”
酋長的眉頭皺著。
祖安狂人也是這樣說的。
他們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那個東方的男人,真的如此讓人恐怖嗎?
他先警告了猩紅收割者,隨后殺了嗜血獵手。
就連惡魔小丑那樣的瘋子,提起你都會顫抖。
你到底是誰?
年會組織根本沒有這樣的人。
哪怕是那個老不死的“三十”也沒有這樣的能力。
我現(xiàn)在有點好奇了。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p> 煉金術士有些震驚,依照以往的習慣,你不都是威脅嗎?
怎么現(xiàn)在,變了?
“還愣著干什么,我說你可以離開這里了?!?p> “尊敬的酋長大人,祝您生活愉快,為了彌補我的魯莽,我會聯(lián)系圖奇先生?!?p> “這件事情先不要急,我有件事情讓你去辦?!?p> “酋長大人,請您吩咐?!?p> “既然嗜血獵手已經(jīng)死了,那么他囚禁的老鼠就不屬于他了,你去把那只老鼠放了?!?p> “放了?”
煉金術士不理解。
我們好不容易抓到了老鼠,更是被東方年會組織寫在了黑名單。
現(xiàn)在,你讓我們放了她。
那我們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抓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啊?
難道就是為了樹敵嗎?
“對,按照我說的,把她安全的放了,這是命令,明白嗎?”
“酋長,我辦不了。嗜血獵手為了抓那只老鼠,更是丟了命?,F(xiàn)在您讓我把她放了,我實在不理解這是為什么???”
“因為那只老鼠的父親在瘟疫教會,還記得圖奇嗎?他是那只老鼠的叔叔,而她的母親是年會組織的人,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