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靜安王也來了?
“我看你還能伶牙俐齒到什么時候,哼!”對著白姝言白晚妍就是冷哼一聲,鼻子抬得高高的,以鼻孔對人,好似仿佛生怕別人看不見她的鼻孔一般,抬得可老高了。
來看她不過是看看她身上的嫁衣和用物,是不是真是如下人說的那樣,都是死人的白色而已,現(xiàn)在看來,還真的是,果然一個庶出不得寵的女兒,怎么能和她比?
爹爹真實討厭至極了白姝言!
“得了,趕緊走,別在這礙我眼,我一看見白蓮花我就頭昏眼花惡心的?!睕_著白晚妍擺了擺手,白姝言一臉漠冷嫌棄模樣,櫻花一般的唇瓣微微抿起,拉下一抹不悅的弧度。
嘴里的話音一落,便把頭頂上的蓋頭放了下來,靈動有神的眼眸下再一次消失視線,什么也看不見,當(dāng)然,白晚妍同樣也看不見白姝言。
在白姝言看不見的視線處,白晚妍眼睛里流露出洋洋得意笑意,臉上的笑容也是如煥然一新般明晃在嘴角展現(xiàn)。
成婚之物就算是不用一點大紅色,白姝言身穿一襲白衣依舊美的動人心魄,勾人心火,艷美是艷美,只不過身著顏色用錯了場合………
一炷香過后。
白府門口,索索的沙拉啦啦啦的吹得四起,響聲一片,聲音和狀模歸大,門口的周圍聚集了好多看戲的民眾,這些人大多數(shù)都是來看白姝言的笑話。
昔日一代戰(zhàn)神雙腿殘廢,整個人渾然不定,現(xiàn)如今卻只能娶一個小小的庶女。
一個是雙腿殘廢的前戰(zhàn)神王爺。
一個是府內(nèi)庶出不受寵待見的庶女。
二人的這一樁婚事可謂是整個南枯國的笑話,這帝上看來是故意侮辱這戰(zhàn)神王爺?shù)哪樏?,如若不然,怎么會賜婚這樣的女子給他?
“鎮(zhèn)安王爺?shù)剑 ?p> 忽然一陣厲聲凌然振振地響起,聲音剛正不阿,強(qiáng)健有力,有一股穿透的感覺在其中,隨著時間的推移,白姝言被玉子扶在白府的門口等待了許久,在這一聲鎮(zhèn)安王爺?shù)?!可是把她的心魂拉回來現(xiàn)實。
“鎮(zhèn)安王來了?”
“他真的來了?不可能啊,這鎮(zhèn)安王爺不是雙腿殘廢的嘛,怎么可能會前來親自接親呢?”
不論怎么也說不過去啊。
“不可能的,先別說這個白姝言是個什么樣的身份,就光說長君驍?shù)碾p腿依殘,所以來人定一定不是長君驍本君?!?p> “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是王府內(nèi)的下人,亦或者是身邊的侍衛(wèi)?!?p> 耳邊不斷旭旭傳來的議論聲讓蓋頭下的白姝言不悅對人鄒起了眉頭,但是她卻都不理會,只著靜靜地等待著鎮(zhèn)安王爺上前來牽住她的手。
可惜了……
白姝言等了許久,身旁依舊一點動靜全無。
正當(dāng)蓋頭下的白姝言鄒起了彎柳一般的眉頭,她好似櫻花一樣的誘人唇瓣微微抿起,成一條直直的線之時,一道聲音在她跟前旭旭響起。
“王妃圣安,我等受王爺之命前來迎接王妃進(jìn)府。”嗓音不卑不亢,聲音的主人仿佛不像是跟一個主子說話,嘴里的語氣而是以上人對嚇下人說的一般。
“你家王爺為何不親自前來?”
白姝言哪能是這樣好糊弄的小家女子?
再怎么不計,她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紀(jì)新時代當(dāng)紅女演員啊!
“王妃,王爺雙腿不便。”
說到長君驍殘廢的雙腿這里,余折鐵一般的面色更加黑沉了,雙目陰暗,在眾人面前他還是方才那副彎腰行禮的動作,因為白姝言沒有讓他起身,所以他只得就此這樣保持著。
“你先起身來吧?!?p> 如果不是身旁的玉子拉了拉她的袖子,估摸著在規(guī)格十幾分鐘的樣子白姝言也不會叫余折起身來,而一直在他面前保持著行禮的姿勢。
一襲白衣的白姝言此刻因為長君驍雙腿殘廢的原因而不能前來迎接她進(jìn)王府,而受到周圍人的嘲笑。
“這白府的庶出三小姐,白姝言誰實在的,她也挺可憐的,這么一個好好的姑娘卻要嫁給一個雙腿殘廢的男人,這以后的日子了怎么過啊……”
“那怎么過?就那樣唄?!?p> “那還能怎么樣?自己親生爹爹向帝上請定下的婚事,是能改就改的?”
“我說,這白夜霖也是挺心黑的一人,好歹也是自己親生的女兒就算是在做夢不受寵出嫁也能用白衣出嫁把?這不是在侮辱人嗎?”
“本來就是在侮辱,你現(xiàn)在才看出來?眼睛干嘛用的去了你?”
“眼睛當(dāng)然是看美男去了,你不知道今天靜安王爺也要來嗎?”
靜安王,整個南枯國的第一美男,那臉上對人容顏簡直是沒到爆炸了,絕代風(fēng)華,婭婭君子,偏偏風(fēng)雅,貌比潘安韓子高等人。
整一就是要個古代美男。
只就可惜這樣了一個好好的美男子硬生生被以前的白姝言弄得那叫一個凄慘,那靜安王長謹(jǐn)閆卻是十分的討厭這白姝言。
“什么!靜安王要來?!”
那人像是聽到了什么極大的好消息一般,嘴里都驚訝的叫出了聲音來。
靜安王要來?
那個和白府三小姐白姝言有過婚約的男人?
聽到有人說這個男人要來,白姝言不禁的在心底冉冉升起一絲絲的疑惑。
可是怎么沒見人呢?
如果靜安王真的來了,那她身邊的玉子一定會告訴自己的,而身邊的玉子卻是這般無言無語,如果真的要來的話,估摸著這人這會兒應(yīng)該還沒到吧,。
她才想到這兒,耳畔邊上就又續(xù)續(xù)傳來他們的說話聲:“是啊,只不過這靜安王這會兒在的是地方是鎮(zhèn)安王府,而不是在這兒白府?!?p> “難怪……”
………
“王妃……”余折再次張口出聲。
他要是再不把白姝言的神智喊喚回來的話,這白姝言估摸發(fā)個半天的呆也是沒問題的。
“走吧?!?p> 輕輕淡淡的說了一聲之后,余折在前面帶路,而玉子則是牽扶白姝言的一只手走在身后,就這樣,白姝言在眾目睽睽之下上了去往鎮(zhèn)安王府的轎子。
在迎親隊伍徹底消失了之后,一道纖細(xì)的藍(lán)色身影瑜瑜出現(xiàn)白府的大門口。
是白晚妍。
她目光死死盯著白姝言消失得方向。
漆黑的眼底滿是惡意的陰冷,泛起光澤的唇瓣不悅的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