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車榴蓮,沈逸帆你腦子被驢踢了,滿屋子榴蓮味,臭死了?!蹦綁m斯驚詫的看著他,要是滿屋子榴蓮味,那他還不如搬出去住。
“那你搬出去住吧?!鄙蛞莘隙ㄋ粫岢鋈?,像他這樣的家伙,懶慣了,而且他的兩個兄弟都在這里,他怎么可能會搬出去住。
“這么不給面子?!焙么跛綁m斯一身才藝,隨隨便便黑進某個網(wǎng)絡系統(tǒng)輕而易舉,而現(xiàn)在在這些人們面前這樣貶低自己。
時涼坐在沙發(fā)上,雙手抱膝,聚精會神的課看電視,手上拿著一包辣條,祁連翔給她買的。
自從來到這里,家里的零食就沒斷過,時涼看電視的時候喜歡一邊吃東西一邊看,所以有人出門,在外面看到好吃的都會買一點回來家里屯著。
祁連翔在時涼面前打了個響指:“關(guān)電視,別看了,等一下再看。”
“等一下,我很想知道里面的這個兇手是誰?!睍r涼用手輕輕推開他,祁連翔轉(zhuǎn)身,屏幕上一個男人正在被拷問,身上都是血。
“看這些晚上會做噩夢的。”祁連翔摸摸時涼的腦袋,眼里含著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寵溺。
“不會,上次看見傅禮他們兩兄弟這么多血我都沒做噩夢。”時涼手上抓了一把瓜子,下巴擱在膝蓋上,嗑著瓜子,一副大老爺享受的模樣。
“你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嗎秘密,不怕我和沈逸帆滅口嗎?”祁連翔坐在沙發(fā)上,沙發(fā)一下就凹陷了許多。
時涼眼睛看著電視,手拿遙控器換臺說道:“不怕,而且不是你救了他們嗎?為什么不解釋,如果你解釋我不會誤會你了。”
“因為你足夠聰明,所以我不用解釋?!逼钸B翔笑著說道。
時涼嗤笑一聲:“太看的起我了,走吧,吃飯去?!?p> 吃完晚飯,外面的雪越下越大,狂風呼呼的喧囂,樹木被吹的變了形。
許銘川穿著黑色大衣站在門外,俊美的臉龐因為天氣寒冷帶著一絲紅潤,他伸出手,修長的手指接觸到了一朵小雪花。
勾起一抹笑容,望向遠邊,他此刻好想好想把他心中的那個小丫頭奪回來,可是現(xiàn)在還不行,她在那里是最安全的。
這時,許銘川身邊走來一位高大的男人,他畢恭畢敬的微微彎腰,接著站直腰板說道:“先生,已經(jīng)準備好了,明天時小姐也會來?!?p> 許銘川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臉色陰沉:“誰請她來的?!?p> “是陳小姐和沈小姐的意思?!?p> 大雪中,許銘川輕輕的嘆息,呼出的熱氣在半空中縈繞,他知道她們感情好,可是這個時候不該讓時涼參與進來,搞不好還會害了她。
“要阻止兩位小姐嗎?”
許銘川搖搖頭:“不用了!”
他也很久沒見過時涼了,那天見她穿著性感的蕾絲裙時,他發(fā)現(xiàn)她變得更加成熟了,舉止談吐都是這么的優(yōu)雅。
踩著高跟鞋尋找他,找不到踢掉高跟鞋發(fā)脾氣的小模樣他還記得很清楚。
“為什么要我去參加,你們?yōu)槭裁床蝗??”時涼洗完碗出來,看見祁連翔給了她一封邀請函。
沈逸帆說道:“這是你的朋友送過來的,那時你剛好還在學校,所以到現(xiàn)在才給你?!?p> 時涼看了一眼邀請函,上面寫著,邀請人:沈檸。
時涼激動的瞪大眼睛,握著那張邀請函,他們回來了,都回來了,難道那顆石頭真的有用。
“怎么了?”祁連翔望著發(fā)呆的時涼,手指輕輕的碰她的肩膀。
“沒事,我困了,先上去了?!睍r涼拿著那張邀請函上了樓,樓下的祁連空說道:“她上去這么快干嘛,這還有給她買的酸奶沒喝呢。”
沈逸帆癱在沙發(fā)上打游戲,手指快速跳動:“可能身體不舒服吧。”
祁連空站在樓下,望著樓上的時涼,眼底閃過一絲晦暗不明的神色。
時涼應邀去參加宴會,這次的她沒有穿的有多性感,一件連衣裙加外套,還在外面套了件大衣,妝都沒化。
“穿成這樣去參加你朋友的宴會?”來到樓下,祁連空指著時涼穿的衣服,還在她的大衣帽子上戳了兩下。
“干嘛,去見朋友不穿成這樣穿成什么樣!”時涼把頭縮進衣服里,兩只小肉手也不見了,縮進了衣袖里。
“萬一那里有帥哥怎么辦?”沈逸帆看到她素顏的樣子,笑著調(diào)侃她。
“你們這么帥我都沒看上,我還會怕那里有帥哥?”沈逸帆對于時涼這句話不知道高興還是難過,總之就是聽著有點變扭。
“走了!”時涼這次沒穿高跟鞋,套上一雙保暖的小白鞋。
“吃早餐!”祁連空拉著她,說什么也不肯讓她走。
時涼在桌子上拿了一個包子,祁連空不讓,說道:“拿多兩個?!?p> 時涼拿多了兩個,祁連空才肯放人。
她現(xiàn)在就迫不及待的想看到沈檸了,她一定知道許銘川他們的下落。
也不虧她這一陣子的放血,也不知道為什么她放血滋潤那顆石頭他們就回來了。
邀請函的地址,時涼抬頭看著眼前金光閃閃又熟悉的別墅,這不就是何肆的家嗎!
時涼進去后一個人也沒看招著,走到后花園,還是一個人都沒有。
人都去哪了,這時她看見一個服務員,連忙喊住他。
“為什么這里都沒人。”時涼看向周圍,真的除了她和眼前的服務員,別說人,連個鳥兒都沒看見。
服務員說道:“小姐,您可能來早了,我們是晚上舉行宴會的,現(xiàn)在大家都在準備晚上宴會需要的食物。”
時涼打開邀請函:“可是,這里寫著是早上十點??!”
服務員看了一眼邀請函,很有禮貌的說道:“那小姐您可能是先生請的貴客,請您跟我來?!?p> 不是沈檸請她來的嗎!怎么又成了先生了。
服務員帶著時涼來到屋內(nèi),上樓,這里都是昏暗的一片,窗簾都沒開,看的有些滲人。
“這看起來有點像那種……鬼屋?!睍r涼把腦袋縮進衣服里,服務員沒說話,帶著時涼走到一件房門前。
“請小姐在這里等候片刻,還有小姐您的手機等通訊工具請交給我替您保管?!狈諉T低著頭,聲音不帶絲毫感情,猶如一個機器人。
“為什么要我手機?!睅竭@種鬼屋的地方就算了,還要她手機。
時涼警惕的退后兩步,掏出包里自制的防狼噴霧,對著服務員一頓猛噴,迅速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要害我,所以我先跑了……”
她說完,人已經(jīng)跑遠了,服務員揉著眼睛,這防狼噴霧怎么有一個辣椒大蒜的味道。
時涼跑了好久都沒找到出口,又不能原路返回,走不動了,直接坐在地上。
轉(zhuǎn)眼看到落地窗前站著一個男人,他背向著時涼,男人身姿挺拔修長,穿著灰色的休閑褲,腳上穿著一雙拖鞋,身上穿的是灰色的高領(lǐng)毛衣。
時涼左手拿著一根香蕉,右手拿著一瓶防狼噴霧,用香叫指著男人對我腰部說道:“別動!”
男人果然沒動,時涼接著說道:“雙手舉起來!”
男人緩緩的舉起,時涼問道:“這的出口在哪里?還有這地方怎么都黑黑的,像個鬼屋一樣?!?p> 男人沒說話,緩緩的轉(zhuǎn)過身,時涼剛想噴那個噴霧,卻被男人奪走了,時涼想抬腿進攻那那男人的敏感處。
男人很快就壓下她的腿,時涼掄起拳頭想砸向男人的臉,看到那張俊美的臉龐的那一刻,她迅速收回手。
“好久不見?!痹S銘川低沉的嗓音在時涼耳邊響起,如悅耳的琴聲。
時涼看到許銘川,壓抑內(nèi)心的激動問他:“沈檸她們呢?”
“回家了,晚上你就可以見到她們了。”許銘川說道。
許銘川帶時涼在沙發(fā)上坐下,講起了他消失的原因。
兩個世界融合,蘇醒的人會去到另一個世界,所以祁連翔他們來到了時涼的這個世界。
那顆石頭,時涼用血滋潤了它,兩個世界的磁場融合,所以他們可以回到這里。
時涼說道:“那為什么傅禮說你死了?”
“其實不是死,雖然兩個世界融合,但是我們的這個世界磁場與我們不符,所以去到了另一個世界,他們也來到了我們的世界?!?p> “我們這邊是屬于言情的區(qū)域,而你們那邊屬于懸疑的區(qū)域,你的血使兩個磁場融合,所以我們才可以回來?!?p> 時涼聽懂了,她沒有去那個世界的原因是因為她自身的磁場可以在兩個世界中融合,所以不需要擔心會消失。
“那你們找到是誰殺了傅之城嗎?”時涼戴上衣服上的帽子,縮了縮身子。
許銘川道:“不知道,這還得借助他們的幫助!”
“是祁連翔他們嗎?”時涼探出腦袋。
許銘川點點頭:“嗯,以后可能會有更多的案子出現(xiàn),所以余昭可有得忙了。”
“是因為兩個世界的融合嗎?”兩個世界融合,所以懸疑中會有言情,言情中會有懸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