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銘川道:“抓你的那男人除了身上有曼陀羅花香,他還有其他的什么特點嗎?”
“我隱約記得那人好像養(yǎng)了一只鳥,好像是鸚鵡,我暈倒時好像還聽到它說話了。”因為當(dāng)時那人拿著鳥籠向她走來,所以她才可以聽的這么清楚。
“有這情趣,會不會是個八十歲的老頭!”陳瑩蘊的爺爺也愛養(yǎng)鳥,平時沒事就逗鳥玩,整天拿著個鳥籠在小區(qū)里到處逛。
“不會,他皮膚很嫩很滑,不像老頭,而且他用了變聲器,不想讓我知道他是誰?!痹S銘川卷起袖子,伸出手臂放在時涼面前。
“干嘛!”不僅是許銘川,祁連空也跟著卷起袖子,放到時涼面前說道:“摸摸,看一下嫩不嫩,滑不滑!”
“撒開!”沈檸推開他們的手臂,將自己那纖纖玉手展露出來:“看一下我的,像不像!”
時涼道:“他手掌上還有一層薄薄的繭,他摸我臉的時候感受到了,他還很多話,自己在那自言自語?!?p> “他還摸你臉了!”何肆站起,神情望著有些激動。
時涼擺手說道:“坐下!我都不介意你激動個毛線!”
何肆道:“我擔(dān)心你!”
“擔(dān)心有什么用,還是運用一下你的男主智商,想一下那人是誰,找出來后我要慢慢的折磨他,強迫他喝自己最不喜歡的東西。”時涼越說越興奮,神情染上了陰狠毒辣的毒汁。
“要……不要這么狠!”沈檸見時涼這模樣有些恐怖,不過這正好,和他哥哥一樣狠,兩人真是絕配。
“這叫狠!他給我下藥的時候怎么不想想我的難受”她想起那男的這樣摸她就覺得惡心,也不管他帥不帥,就是單純的不喜歡被別人強迫的感覺。
慕塵封說道:“比起狠我覺得許銘川這家伙最狡猾了,利用你們?nèi)齻€女人勾引我們出來?!?p> 他倒了一杯紅酒,在手中輕輕的搖晃,似笑非笑的望著許銘川。
許銘川道:“承讓!你們不也將她抓走了嗎?”他看向時涼,那時他和時涼一起墜入海中,當(dāng)他想拖住時涼的手時,有人將他拉入海底。
在海底與那人進(jìn)行搏斗,他發(fā)現(xiàn)那人不熟水性,戴著氧氣罩,為了盡快回到海面上,在海中敲暈了拖他入海底的人。
回到海面上發(fā)現(xiàn)人不見了,只有一些汽車殘骸,再次沉入海底發(fā)現(xiàn)被他敲暈的人也不見了。
“車不是我們安排的,在你沉入海底的時候我們敲暈了時涼,帶她來到了我們的住處?!逼钸B翔淡淡的說道。
沈逸帆不悅的道:“還好意思說,我找人都找了很久,就是沒找著,原來在祁連翔那了?!?p> 祁連翔勾唇,他們應(yīng)該為他的聰明才智點贊。
“不是你安排的,那是誰安排的那些車?!焙嗡羻?,他和許銘川策劃了一場宴會,為的就是將動靜搞大,好引祁連翔他們出來。
可冥冥之中總感覺不止他們五個來到了這里,還有新的人物也出現(xiàn)了。
時涼聞到酒的香味,悄悄的靠近沈檸:“要喝酒不?”
“要!哪有酒?”沈檸也低著頭小聲說道。
“你和瑩蘊先出去,我順手把慕塵封剛開的那瓶酒帶出來?!睍r涼的計劃很好,她們都借口出去散步走了出去。
時涼借口去上廁所,走到慕塵封旁邊的時候順走了他的酒。
“你們發(fā)不發(fā)酒瘋?”時涼怕自己會發(fā)酒瘋,亂說話,雖然很少有這種情況,可是經(jīng)過許銘川那次之后就不太敢喝酒了。
“我不發(fā),你呢!”沈檸望著陳瑩蘊。
她也說:“我也不發(fā)。”
時涼道:“如果我發(fā)酒瘋要及時制止我知道嗎?”
“好!”陳瑩蘊和沈檸異口同聲的說道。
屋內(nèi)的許銘川看了眼一眼手腕上的表:“她們怎么還不回來?”
慕塵封笑道:“估計都喝醉在外邊了。”
祁連翔道:“你怎么不阻止她們?”
慕塵封很無辜的敞開手說道:“那丫頭像個小偷一樣,走過我身邊就順走那瓶酒了,我也是想和酒找不到時才知道酒被偷走了?!?p> 許銘川起身走到屋外,沈檸和陳瑩蘊兩人使勁的往雪堆里扎進(jìn)回去。
“這被子……太薄了,拔涼拔涼的?!鄙驒幖t著兩個臉蛋,對陳瑩蘊說道。
陳瑩蘊憨憨的傻笑:“你看時涼不是睡得挺舒服的嘛!”
時涼喝醉了就想睡覺,現(xiàn)在抱著個雪人睡得很甜。
沈檸抬眸,見遠(yuǎn)處走來一個高大的男人,興奮的跑過去:“哥!快過來?!?p> 沈城珺聞到她身上的酒味不禁皺眉:“喝酒了?”
沈檸也沒回答他,拉著他走到時涼面前道:“哥!看,這是給你的媳婦兒,時涼快叫老公!”
時涼喝醉了酒,這時乖巧的很,聽了沈檸對我話,甜甜的叫了一聲老公!
沈城珺看她年齡不大,敢在這里喝酒,也不怕被拐走,道:“她家在哪?快找個人送她回去,在這喝酒,也不怕這附近有色狼。”
許銘川走來一把抱起時涼,沈城珺沒反應(yīng)過來,看見許銘川笑道:“我來接沈檸回家,太晚了,怕她遇壞人!”
許銘川禮貌笑道:“應(yīng)該的,這三丫頭偷酒喝,喝蒙了,希望她們說的話您別介意?!?p> 沈城珺聽出了其中的含義,笑道:“當(dāng)然!”
沈檸被沈城珺帶了回去,陳瑩蘊在喝醉的時候被余昭嘮叨了一頓。
余昭生氣的捏她的臉:“下次還敢不敢了!嗯?”
“啊!別捏!好疼,下次不敢了?!庇嗾岩詾榘阉筇哿?,急忙放手,其實陳瑩蘊是裝的,她知道他一喊疼他就會心疼他不敢再捏她了。
“我餓了,回去吧!”陳瑩蘊撒嬌的蹭余昭的衣領(lǐng),他眼底含著一片溫柔,心也軟的一塌糊涂,現(xiàn)在也舍不得說她了,抱起她道:“好!”
時涼將下巴擱在許銘川的肩上,他像抱著嬰兒一樣抱著她。
許銘川抱著她進(jìn)了屋子,回到她的房間將她放在溫暖的被窩里,性感的嗓音在時涼耳邊響起:“小變態(tài),喝醉了酒就吃我豆腐?!?p> 睡得迷糊的時涼聽不到她在說什么,只想好好的睡一覺。
許銘川和何肆離開后,沈逸帆來到時涼的房間,看一下她有沒有好好蓋被子,喝醉酒亂踢被子就不好了。
在房內(nèi)看見了祁連翔,他站在窗邊望著樓下的風(fēng)景,沈逸帆沒理會他,走到時涼床邊,看她睡得正香,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這樣子真像只可愛的小貓,蜷縮在自己的被窩里。
“她可能會害死我們這里的人!”祁連翔聲音不大,很平淡的說出這一句話。
沈逸帆說道:“那又怎么樣!許銘川他們肯放棄她?你的弟弟肯?那三胞胎肯?還有她那兩個姐妹肯?最重要的是你肯嗎?總之我不肯!”
祁連翔笑道:“能為她死是我的榮幸!”
“那不就行了,別讓她聽到,叫你那忠犬老弟別說漏嘴,別她問什么他就說什么?!鄙蛞莘珦崦鴷r涼的額頭,拾起她的發(fā)絲,輕輕的揉搓。
“放心!他比你靠譜多了?!彼牡艿芩约鹤钋宄?,很寵她,可不會無底線的將什么事情都全盤托出。
時涼睡到第二天十一點多才起床,她頭疼的厲害,陳瑩蘊和沈檸那兩混蛋騙她,還說不發(fā)酒瘋,比她還厲害。
沒做什么丟人的事情吧,時涼心想,等一下吃飯的時候問一下祁連空。
飯桌上,時涼探著腦袋到祁連空眼前,他正在玩手機,問道:“你想吃什么嗎?”
“不是,我不想吃什么,我想問一下昨晚我喝醉酒有沒有做什么丟人的事情?!睍r涼很真誠的問,祁連空笑道:“昨晚你抱著我一個勁的喊老公!”
“不是吧!”時涼捂著嘴,這實在是太丟人了。
“是的,你不僅抱著他叫,你還抱著我們?nèi)齻€猛親?!蹦綁m斯前來搭話,能坑就坑,誰不坑誰傻蛋。
“三個!你們?nèi)??”時涼指著慕家三胞胎,她怎么可能……而且許銘川當(dāng)時在場沒攔住她嗎?
“不可能,騙我的!”時涼覺得他們肯定是在騙自己的,而且自己也不是好色的人,喝醉酒也是很安靜的,除非有特殊情況。
“不騙你,真的!”祁連翔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面條到她面前,“你當(dāng)時還把我抱到了你床上!”
“不要臉!”祁連空看著自己的哥哥,不要臉,還床上,坑人也不是這樣坑的好不好!
“你們果然在騙我的對不對!”時涼看穿了他們的內(nèi)心,他們肯定是在捉弄自己的。
“沒有!”他們異口同聲的說道,這么大嗓門,不知道的還以為在喊口號。
“不可能,許銘川會阻止我的。”時涼最信任的就是他了,不可能看著自己胡亂抱別人的。
“他自己都遭了殃,還阻止!”沈逸帆坐在時涼對面,應(yīng)該說是最爽就是許銘川了,明明是他吃時涼的豆腐,還一臉無辜的說是她吃他豆腐。
時涼現(xiàn)在有點懷疑自己了,這么多人都說自己發(fā)酒瘋,她昨天晚上可能真的發(fā)酒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