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你還是個孩子嗎?”一個女人說著,就在人群中抱住了十七。
這種氣味,這種體溫,這個女人的一切都和十七的姐姐周節(jié)茗十分相似。等這個女人放開了十七的時候,十七卻看到她長了白的樣子。然而,十七突然好像不記得了姐姐的樣子到底是怎么樣的。又或許,姐姐根本就是跟白長得一模一樣,白就是姐姐
沒等十七弄清楚這一切,那群男人并沒有停止,繼續(xù)圍了上來。只聽見白說:“放心吧,你自己也能擺脫這一切,只要那個自己幫上你的忙?!卑渍f著,手指指向了頭頂。十七抬頭望去,只見另外一個自己正凜凜然地飄在了半空。
“讓她來幫你吧?!卑渍f著,就好像小時候一樣親了十七的額頭一下,便消失了。
這時,在聯(lián)邦的秘密天牢里面,戈登正看著精神刑具的儀表盤。這些精神刑具其實就是通過影響人的腦電波而是他們做噩夢的儀器。只是一個頭盔和主機,便能讓人做出畢生最害怕的噩夢來。
戈登讓命盜團的每個人都戴上了刑具,不由分說地開始折磨他們。
突然,十七的那臺機器冒出了黑煙,“砰”的就停止了工作。戈登看了便皺起了眉頭,上前查看的時候十七突然睜開了眼睛。就在戈登愣了一下的時候,肚子就被十七狠狠地踹了一腳,使得他捂住了肚子跪在了地上。
十七沒等他恢復(fù),蹬直了雙腿夾住了戈登的脖子,把他壓在了地上。戈登剛想掙扎,便感到了十七的雙腿在緩緩地用力收緊。她是想就這么勒死戈登!
就像是溺水者一樣,戈登拼盡全力地亂抓亂劃,引得守住大門的那些特工都跑了過來幫忙。他們兩個人伺候十七的一條腿,可無論怎么使勁,還是掰不開。十七的五官仿佛都要擠成了一團,眼白都顯出了血色。
特工們看到十七的如此可怖,便都不禁愣住了。這些人還是受過了嚴格的訓(xùn)練,其中一個果斷抽出了手槍對準(zhǔn)了十七的腦袋。
沒有人知道十七這時還是否存有理智。要是就這么被擊斃了,十七剛才的努力便完全白費了。突然,外面?zhèn)鱽砹艘宦晞×业谋?,嚇得特工們又愣了一下。趁著這個空隙,十七放開了戈登,提起腳來就往特工手上的手槍踢了過去。
“砰!”
手槍走了火,子彈貫穿了旁邊一個特工的身體。沒等特工們反應(yīng)過來,十七的腳又狠狠地往下一鋤,踩在了戈登的臉上。就在這同一時間,大廳的門被狠狠地踢開了。幾只肩膀上寫著“命盜”的機械士兵從門外闖了進來,舉起大型的機關(guān)槍就對準(zhǔn)了那群特工。
毫無疑問,除非特工都是超人,否則無法與這些家伙對抗。因此,他們一個個都只能丟下手上的武器,舉起了雙手。
“真諷刺。這天牢的守衛(wèi)比起藥廠的要差太多了?!?p> 身穿輕便裝甲,黑布蒙臉的哈里斯說著便從機械士兵身后走了出來。陳銘這個白戶也蒙著臉從走到那群特工的面前說:“快放人,不然宰掉你們?!?p> 特工們也不敢反抗,利索地就將眾犯人身上的刑具和枷鎖都解開了。十七這會兒還并沒有恢復(fù)理智,但是也并沒有那么瘋狂。她揪住了一個特工的衣襟,粗聲粗氣地問:“還有一個女人在哪里?”
“她中了彈,應(yīng)該還在醫(yī)院搶救?!碧毓せ卮鸬?。
在問清楚紅姑所在的醫(yī)院之后,十七便一拳把特工打暈。而陳銘也逐個將那些特工給電暈了。眾人漸漸蘇醒了,可都是一臉?biāo)阑?。十七看到白的臉龐,頓時變回原來的那個樣子。只見她猛然抱住了白,撫著她的背說:“沒事了,那不過是噩夢,不是真的……”
“呃……”白沒有說話,只是不停地喘著氣。
“姐姐……你是我的姐姐嗎?”十七殷切地問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的話使得現(xiàn)場比較清醒的人都愣了。她仿佛恢復(fù)了一點精神,繼續(xù)說道:“我不是很想說那件事……可我的容貌的確經(jīng)過了調(diào)整。沒想到……你,還是能認出來。”
“怎么,怎么不早點跟我說呢?”
“我……我只想以伊麗莎白的身份繼續(xù)活著,對不起……”
“喂喂,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哈里斯說。
“對……”曲降無力地來到兩人的身旁,把雙手放在兩人的肩膀上說:“我們還是先離開吧。不然……”
“你們不用擔(dān)心,你們已經(jīng)安全了?!币话焉n老的聲音從大廳的門傳了進來。
眾人看到一個老人正邁著矯健的步伐走了進來??催@個老人的樣子大概八九十歲,這種容貌在這個時代已經(jīng)非常罕見了,因為這些蒼老的容貌常常只會出現(xiàn)在正在迅死的人臉上。
突然,陳銘瞪大了眼睛指著老人,就好像看到了什么稀世奇觀一樣。只見老人笑著說:“您認出我來了。沒錯,本人正是俞林?!?p> 俞林,這正是“神的微笑”的發(fā)明者。傳說他是太老了,所以沒有注射自己所發(fā)明的東西??砂凑宅F(xiàn)在的這個狀況來看,他并非沒有注射。陳銘連忙問道:“他們說你死了?你沒有注射針劑?!?p> “哦,我的確沒有注射。而是用了另外的一種方法延續(xù)了自己的生命?!庇崃中χ卮鸬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