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寒風徐徐而來,吹得外面的梅花枝亂顫。
宋戚寧翻了個身,美眸輕睜,惺忪的眼神還透露著幾分剛睡醒的迷茫。
感覺到身旁人的動作,陸紀森睜開眼睛,瞥了眼旁邊的宋戚寧,將她重新?lián)霊阎?,下顎抵在她的發(fā)頂,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沙啞,低低的讓人沉迷:“怎么醒這么早?!?p> “我睡醒了?!彼纹輰幤沉搜鄞巴獾奶欤€是昏暗的,而此刻醒過來,已經(jīng)沒有了睡意。
陸紀森蹭了蹭她的發(fā)頂,嗅了一口獨屬于她的氣息,輕嗯了一聲,“再陪我躺會兒。”
宋戚寧把手與他交握在被子里,輕聲開口:“你上次擔心的那個問題,不會有事!”
陸紀森眼里閃過一絲疑惑,還沒問出口,便聽到宋戚寧接著說:“我問過葉醫(yī)生了,她說那種藥并不遺傳,你不用擔心孩子會有事。”
“是嗎?”陸紀森怔了一瞬,淡漠的眸子里閃過幾絲異樣的情緒。
宋戚寧沒發(fā)現(xiàn)陸紀森語氣的變化,繼續(xù)說道:“葉醫(yī)生跟我說,她們檢測過這個藥,并不具有遺傳因素,所以她們斷定藥性不會遺傳?!?p> 藥性遺不遺傳他不知道,但他絕對不能因為這個藥性傷害到寧寶和他們的孩子。
兩個人絮絮叨叨地聊著天,有一搭沒一搭的,漸漸又睡了過去。
宋戚寧再次醒來的時候,摸了摸另一邊床,余溫都沒有,說明陸紀森已經(jīng)起了有段時間了。
宋戚寧快速從床上起來,洗漱好之后,就下了樓。
客廳里的人不算太多,除了陸紀森,就只有陸家的幾個小輩在這里。
宋戚寧從樓梯上下來,瞥了眼何嫂端到餐桌上的早餐,就轉(zhuǎn)了方向往餐桌走去。
吃完早餐之后,宋戚寧將餐盤收好放進廚房,才來到客廳。
陸紀森正在整理茶幾上的請柬,看到宋戚寧過來,勾起一抹撩人的微笑,朝她招了招手。
宋戚寧順勢在陸紀森旁邊坐下,拿起茶幾上的一個空白請柬,翻看起來,眸子里盈滿了笑意。
陸念清把寫好的一疊請柬整理好,推到宋戚寧面前,“大嫂,你看看大哥寫得怎么樣?”
宋戚寧把手中的空白請柬放下,拿起了一張陸紀森寫好的請柬,翻開來看。
不得不說,陸紀森寫的字是標準的楷體,而且他寫的很漂亮。
“大嫂,大哥寫的怎么樣?!标懩钋鍦愡^去看了一眼,雖然她知道大哥的字一向都是很標準的。
宋戚寧勾起一抹微笑,輕輕把請柬放下,吐出幾個字:“很標準,有個性,是他的水平。”
陸念清和陸霖,陸昱雖然早就知道答案,但聽到宋戚寧這么說,全身不禁一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行吧,單身狗的悲哀就是被迫吃狗糧。
陸紀森心情甚好,拿著筆將剩下的請柬一一寫完,宋戚寧守在他旁邊看著他寫,不得不感慨,陸紀森握著筆的姿勢真的也太好看了。
陸紀森坐姿端正,一只筆握在骨節(jié)分明的手里,明明寫的是標準楷體,硬是讓人覺得他是拿著筆在指點江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