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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的全能夫人又撒野了

第三十五章 誤歡

將軍的全能夫人又撒野了 木釵 1345 2020-12-22 23:52:23

  那人抱著白羽寧,一路急行,突然一個閃身,跳進(jìn)了芷汀齋的院子里。今天重陽,孟青寧早早告假回了家,素心和鶯兒便被大夫人叫去幫忙了,所以芷汀齋內(nèi)無人留守,漆黑一片。

  那人把白羽寧放到孟青寧的床上,幫她蓋好被子,便離開了。

  重陽佳節(jié)校尉營被抽調(diào)拱衛(wèi)京師,最近幾日一直忙于在京城各處巡視,但畢竟他們是學(xué)子,今上特別恩準(zhǔn)校尉營可以早些換防。

  寒淵換下鎧甲,駕馬飛奔,一手握著馬韁,一手伸進(jìn)懷中,摸了摸那張發(fā)燙的信紙,一抹由衷的微笑在他嘴邊綻放。

  這信是三天前“孟青寧”給他寄來的,上書:“重陽佳節(jié),登高遠(yuǎn)眺,只見游人不見君,輾轉(zhuǎn)反側(cè),不得入眠,只盼君心似我心,不負(fù)相思意。妾與郎君分別日久,愁容不展,形銷骨瘦,郎君若知相思苦,芷汀齋,妾當(dāng)翹首以待,一訴衷腸?!?p>  這是什么意思?是要和他幽會嗎?寒淵想到這里就熱血上涌,他不禁期待起來,孟青寧深情款款的模樣,他要做的就是把她擁入懷中,好生慰藉才行。與女子幽會是極為不光彩的事,不管在何處,未婚女子若做出這種事,必然要受世人非議。寒淵想的很深,他想悄悄地回家與孟青寧見面,這樣不驚動任何人,既不辜負(fù)良宵,也不會引起旁人口舌,是上上之選。

  當(dāng)寒府眾人都在前院吃喝時,一個黑影從院墻翻入,熟練的穿過亭臺樓閣,一個閃身便躲進(jìn)芷汀齋不見了。

  芷汀齋黑漆漆的,沒有一絲光亮,寒淵想,今日府中必然有宴會,孟青寧估計是去赴宴了。這般想著,他便躲進(jìn)孟青寧的臥房等著。

  沒多久他便聽到一陣腳步聲,接著房門被人推開,寒淵一個閃身便躲進(jìn)了屏風(fēng)后。

  來人把一人放在床上便又開門出去了,寒淵等了一會,沒聽見異樣,只有一絲淺淺的呼吸聲,從屏風(fēng)對面?zhèn)鱽怼?p>  寒淵想點燃蠟燭,一拍胸口,卻是糟了,他趕路匆忙,火折子竟忘了拿。

  床上的白羽寧輕輕嚶嚀一聲,像一聲囈語,嬌柔入骨,嫵媚如絲,吸引了寒淵所有的注意力,他摸索著到床榻邊,一伸手便觸到了一團(tuán)柔軟。今夜的月光并不好,月亮被烏云遮掩,從紗窗透過的細(xì)微光影,只能勉強(qiáng)分辨出床上有一個人影,至于五官面目卻是模糊一片。

  白羽寧從來沒喝過這么多酒,還是烈酒,身體像被點燃了一般,小臉燥熱,腦袋昏沉。一個冰涼的東西覆上她的臉頰,她幾乎是本能反應(yīng),一把抓住那團(tuán)冰涼,在自己的臉頰上摩挲著。

  “咕咚......”在這樣安靜的夜里,咽口水的聲音格外清晰,寒淵坐在那人影身邊,任由她抱著自己的手,從臉頰慢慢滑下,滑過嘴唇,滑過脖頸......

  “我熱,我要脫衣服,脫衣服......”白羽寧突然拉扯起自己的衣物來,只是她卻忘了松開寒淵的手,她一用力,寒淵猝不及防,整個人被她拉倒,覆在她身上。

  好近,一股淡淡的酒氣隨著氣息飄進(jìn)寒淵鼻間,寒淵覺得他也醉了,不自覺微微低頭,嘴唇便碰上了兩片濕潤。

  少女的美好,像含苞欲放的花蕾,淺嘗便已沉醉,更何況是血氣方剛的少年郎,如何罷休?只一吻便如白虹貫日,火山噴薄,所有欲望都像找到了出口,必然要放肆個痛快。

  水榭眾人還在飲酒,沁芳回來了,在白裳雪耳邊低語,白裳雪嗔了她一眼,嘴角卻是上揚的。寒山瞧著她們不由冷笑,害人者恒被害之,希望稍后她們還能笑得這般歡暢。

  寒山搖了搖面前小幾上的酒壺,早已空空如也,便突然發(fā)起酒瘋來了。只見他猛地推倒小幾,叫罵道:“這幫子酒囊飯袋!連個酒壺也裝不滿,要你們何用!都特么給老子滾!”

  寒武紀(jì)陰沉著臉,怒喝道:“孽障,放肆!”

  寒山大著舌頭,梗著脖子道:“父親,你許久不回來,你七道她們,背地,背地ni,做什么,夠,勾當(dāng)?你,破七道!哈哈......”

  “來人,拉他去明暉堂醒酒!”

  寒山這時竟還有臉笑,張狂道:“我自張狂多放浪,醉生夢死笑蒼生!”

  寒武紀(jì)被他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白裳雪呵斥下人,道:“大公子喝醉了酒說胡話,你們都是死人?不知道把人送回去醒酒!”說完便給沁芳使了眼色,沁芳會意,走到寒山跟前道:“大公子,奴婢送您回去。”

  寒山瞇著眼睛,罵她道:“你算什么東西!啐!龐飛呢?死哪里去了?”

  沁芳像尊上好的木雕,由著他罵,不還口、不動手??上Ш阶淼奶珔柡α耍緵]力氣推開她,最后還是被她帶離了水榭。

  在無人處,沁芳從懷中掏出一個鼻煙瓶,打開瓶蓋放在寒山口鼻處,沒過多久寒山便徹底昏死過去了。

  沁芳把寒山推進(jìn)得過樓前院的一臥房內(nèi),這便是方才白羽寧待過的房間。沁芳擔(dān)心被人發(fā)現(xiàn),未曾查看房內(nèi)情形,又擔(dān)心人跑了不好交代,直接關(guān)門落鎖,小跑著回去復(fù)命了。

  歪倒在輪椅上的寒山,伸了個懶腰,從輪椅上站起,徑自走向床榻,躺在床上十分沒正行的翹著二郎腿。這時更夫打更聲隱隱約約的傳來,寒山算了算時間,覺得差不多了,從懷中拿出一只鐵片,放在唇邊輕輕吹了起來。

  鐵片不知何物,吹出來的聲音卻像鬼哭一般,也像大風(fēng)呼嘯過的怒號,不多久便有一人影站在紗窗外,“公子”

  “那邊什么情形?”

  那人影道:“那臥房內(nèi)有男女呻吟之聲。”

  寒山皺眉,心情五味雜陳,雖然是他設(shè)的局,倘若孟青寧要沒請假回家,寒淵也會對她下手?“你盯緊了,別讓不相干的人打擾,務(wù)必讓二公子盡興?!?p>  “是!”

  這時夜已深,水榭宴會也到了尾聲,玩也玩了,鬧也鬧了,寒武紀(jì)揉了揉兩鬢,問白裳雪道:“你侄女是個好孩子,奈何山兒實非良人,你從長計議吧?!?p>  白裳雪從善如流道:“這也不著急,大公子脾氣倔,不愿成親,想來自有主張,咱們也不必在這件事上掃他的興。”

  這時突然跑來了一個小丫鬟,慌慌張張的跑來,臉色也嚇得青白。沁芳瞧見攔住她,甩了她一耳光,罵道:“沒規(guī)矩的東西!趕著投胎去?”

  那小丫鬟捂著臉哭道:“表小姐不見了!奴婢四處尋了,不見她人影?!?p>  沁芳自然知道什么原因,她裝模作樣把小丫鬟訓(xùn)斥一番,然后把這件事告訴白裳雪,白裳雪聽得眉頭皺起,當(dāng)著眾人的面把小丫鬟叫來問話,小丫鬟抖如篩糠,只道被大公子叫去了,說有事找她。“混賬!”寒武紀(jì)氣的一拍桌子,率先起身,帶人去得過樓抓人去了。

  說來得過樓自建立伊始,寒武紀(jì)來的次數(shù)也屈指可數(shù),他氣勢洶洶的帶人來,直接教人搜房間,七八個侍妾被人從被窩里揪出來,哭哭啼啼吵得人頭疼。寒武紀(jì)氣的眼前發(fā)黑,這混賬尚未婚配便養(yǎng)這么些小妾,還統(tǒng)統(tǒng)金屋藏嬌,他若不來搜,還指不定被他瞞到什么時候去。

  “都閉嘴!”寒武紀(jì)一聲咆哮,方才還鬼哭狼嚎的小妾們,頓時噤若寒蟬。

  寒武紀(jì)又道:“來人,給她們打發(fā)點銀子,攆出去!”

  小妾們又是討?zhàn)堄质谴罂?,有幾個連衣裳都不曾穿好。軍令如山,護(hù)衛(wèi)們哪里管那些,都是糙漢,也不知憐香惜玉,一人揪一個,拖出府去了。

  這時寒山被人從房內(nèi)推出,只他一人,卻不見白羽寧,白裳雪攥緊手里的帕子,看了一眼沁芳,見沁芳也是一臉迷茫,不由心中“咯噔”一聲,有一絲不詳?shù)念A(yù)感涌上心頭。

  寒山干脆懶得看他們,只道:“白羽寧沒來得過樓,你們?nèi)e處找?!?p>  什么態(tài)度!寒武紀(jì)怒不可遏,剛想發(fā)作,又來一護(hù)衛(wèi),見他突然雙膝跪地,稟告道:“將軍,屬下們聽到芷汀齋似有異動,怕......現(xiàn)下不敢妄動,特來請示?!?p>  “芷汀齋”?這不是夫子居所嗎?難道她在內(nèi)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去芷汀齋!”寒武紀(jì)大步流星往芷汀齋的方向去了。

  

木釵

你們七部七道最近天好冷,然后我還光榮的感冒了,嘖,都要穿暖,生命價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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